嘴上虽然很是强硬,但是心里已经因为他的柔声细语软化了几分。
“你呀!”景漓失笑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声音中无限的宠溺。
风沫茵的心尖儿跳了跳。
“还记得我刚刚进门看见这书时咬牙切齿唤的那个名字吗?这书就是他的。林醉那个家伙就是喜欢这样口味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放在我的书房的,我保证,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这书我真的没有看过。”
景漓双手环着风沫茵的纤腰,义正言辞地说道。
“真的?”风沫茵微微抬起头,睁着一双迷蒙的泪眼看着他,小声又委屈地问道。
“真的!”景漓很是干脆地说道。
“那你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也没有看过女人的果/体?”风沫茵没有放过他,而是用婆娑的泪眼直视着他,仿佛只要他说一句看过,她立马就会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景漓看着她,心底很无奈,但是看着她朦胧的眼睛,只觉得这追根究底的小丫头竟是比清冷的她更加的诱/人了。
一双潋滟深邃的眸子染上了火热,看得风沫茵心尖又是一颤一颤的,但是没有得到答案,嘴巴抿成一条缝,似乎就要哭的节奏。
景漓哪敢再拖延,忙不迭地点头,然后想想似乎不对又摇头。
“那你倒是几个意思?”风沫茵绷着脸看着他的反应想笑又不敢笑,只是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昭示着自己已经不生气了。
落汎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同时,好吧,捂脸中。
大神这样果然够傻!
怪不得都说爱情使人盲目,恋爱中的男女智商情商双双下线!
网友们诚不欺我啊!
景漓也发现眼前的小丫头是在耍自己了。慢慢地将头凑近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风沫茵小小的身子果不其然地颤了颤。这个妖孽!
双耳绯红一片,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尤其是那属于男人独有的气息萦绕在耳边,小脸顿时红彤彤的。
景漓很满意她的反应,覆在她的耳边轻轻地笑了,呵气如兰:“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而我也只认定你。”
霸道的宣言一个字一个字敲在了风沫茵的心上,不由得双颊更加的红了。
心里也像是灌了温水似的温热与愉悦。
“女人真好哄!”落汎翻了个白眼(想象中的白眼)。
“哼,勉勉强强相信你了。”好不容易等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了,风沫茵才开口道:“这别墅真的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要不然你会这么轻易地进来?”景漓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浅浅的笑了。
雨过天晴就好,心内无声地叹息,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斤斤计较,不好哄。
不过,这更加的能够证明茵茵对自己的感情已经不单单是喜欢了,他真的很欢喜。
“?”风沫茵疑惑地眨着水眸,看上去萌萌哒。
景漓一个没忍住,薄唇印上那轻轻地眨着如同蝶翼的睫毛。
痒痒的,风沫茵不由自主地又眨巴了几下。心里想像是有羽毛划过。
羞赧地低头,将自己的眼睛从他冰凉的唇下解救出来。
“呵呵,你以为这栋别墅是谁都可以进来的?若是这样我这别墅早就被洗劫一空了。”他不经常住在这里。这里是他很早之前就买下的,偶尔想图个清静的时候才会过来,若是没有严密的警戒,这别墅里的东西还真的会被小贼们洗劫一空。
“你的意思是你是故意放我进来的?”
景漓微勾唇角,点头。
从她出现在别墅外围,他就命令肖睿川将别墅外的电网,以及书房内的红外线装置关了,要不然,在小丫头爬上门的瞬间。她就已经被强大的电流击中了。
虽然看上去铁门是最好攀爬的,但是无人知道它里面的隐藏着十万伏特的电压。所以沾之即死。
这个腹黑的妖孽!风沫茵暗自磨牙,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进来。原来都是因为他是故意的,这是对她能力的轻视!
“女人,你就知足吧,我敢保证,大神若不故意将守在别墅外的人都撤走,若是不将电网那些神马的都关了,也许现在站在大神面前的你就是一堆焦黑的煤炭了!”
落汎打击起风沫茵那叫一个干脆,那叫一个一针见血,那叫一个冷血无情。
风沫茵低垂着小脑袋,果然还是太弱了!
不过作为一个重生人士,她最不缺的就是乐观的心态,“阿漓,我会变得很强很强,强到可以与你并肩!”
风沫茵猛地抬眸,一双浓密卷翘的睫毛忽闪着,清澈的眼睛中闪着坚定的光芒。
“我相信你。”景漓一时间不明所以,良久才知道这小丫头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太弱了沮丧。
而这一句话的意思也就变成了变相的表白,景漓大掌在她柔顺的头发上揉了揉,直到那秀发被柔的一团乱,才罢手。
潋滟的凤眸中荡漾着柔情。
“恩。”风沫茵抿嘴甜甜的笑了。
厚重严肃的书房,温情在默默地流转,空气中都漂浮着某种名为爱情的活跃分子。
“对了,我送给你的挂坠喜欢吗?”风沫茵被景漓带到沙发上坐着,十分惬意地窝在他的怀里。
“喜欢,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景漓嘴角勾勒出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柔。
“你喜欢就好。”
“切,都没见你送过我礼物。”落汎轻飘飘地说道,语气中冒着酸水。
“等你化形了,会有的。”风沫茵心底轻轻地抚慰。
现在她心情好,一切都好商量。
落汎圆满了,彻底的销声匿迹,不再做千瓦时的电灯泡了!
......
“唔,又是美好的一天。”清晨。风沫茵站在阳台上,看了一眼那不远处藏在树林中的小庄园,由于视力范围有限。而且那郁郁葱葱的树林遮挡着,她只能看见那别墅露出来的一角。
不过。想到以后两人可以离这么近,随时都可以见面,就觉得心情都飘了起来。
呼吸着清晨的空气,早早的出门进行每日一练。
不过跑的过程中,风沫茵放弃了一直坚持的路线,转而跑上了山。
好吧,她其实是想见见景漓的,拍着自己略显温热的脸颊。风沫茵有些羞涩。
风沫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了?只是一个晚上没有见面就忍不住了,你还可以在出息点儿不?
暗暗地唾弃着自己的不矜持。
不过脚步还是来到了别墅外,看着那紧锁的大门,好吧,景漓已经出门了,她来晚了。
悻悻然地回了家,就看见哥哥已经将早饭做好了。
“哥哥,早上好。”风沫茵进门的瞬间就换上了甜美的笑容,大早上的她可不想因为自己抑郁的心情影响了大家。
更何况。想见景漓又不必急在一时。
“早上好,沫沫,今天跟哥哥去一趟市中心。爹地约了r丹来帮你检查身体。”风霖戈将最后一个荷包蛋放在碗里,端着托盘放在风沫茵的面前,说道。
“r丹?就是那个举世闻名的国手丹医称号的天才博士?”她只听说过他的名字,别的一无所知,哥哥为神马突然会带她去见他呢?
风霖戈点头。
“可是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哥哥那就不用去了吧?”
虽然人家挺有名的,但是她相当提不起兴趣,尤其是她觉得自己身体各项指标都挺好的,完全不需要看医生。而且她不喜欢那一件件冰冷的医疗器具,觉得好瘆人。
“爹地的一番心意。你放心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风霖戈笑着摸着她的头发。
这根本不是时间的问题好伐?风沫茵叉着荷包蛋,鼓动着嘴巴默默地嚼了起来。
但是那是爹地的一番好意。她还真的不能拒绝了。
风墨悠两只圆圆的大眼睛半眯着,一手扶着扶梯,晃荡着小身子从楼梯上晃晃悠悠地走下来,身后跟着小雪球,一蹦一跳的,很是欢脱。
“小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眯着眼睛下楼梯,实在是困了的话,可以多睡一会儿,现在是暑假,不用起太早。”
风沫茵皱着眉头,厉声喝道。
风墨悠的瞌睡虫立马不见了,脑袋“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炸响,睁开朦胧的双眼,一溜烟儿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姐姐,哥哥,早上好。”风墨悠跑到风沫茵的身边,昂着小脑袋无耻地卖萌。
“恩。”高冷的哥哥。
“快点儿坐好吃饭吧。”风沫茵点点头,拍了拍他圆圆的脑袋。
“呵呵,你们都起了!”风爸爸浑厚的嗓子响起,看见围着餐桌吃得正香的三小只,儒雅的面容上荡起笑意。
温柔体贴地扶着风妈妈下了楼坐在椅子上。
“霖戈的手艺见涨。”风爸爸将牛奶放在爱妻面前,自己切了一块荷包蛋吃着,不焦不嫩,口感正好,确实比以前那煎得黑漆漆,一股糊味儿的黑鸡蛋好多了。
风霖戈微微一笑,这么长时间,他若是还停留在原来的水平,那真的是可以自挂东南枝了!
“爸,妈,我今天带着沫沫去市中心找r丹,你们在家小心,我将阿缪留给你们。若是楚昶旭再过来,你们只管不予理会就行,阿缪会解决的。”
吃过饭,风霖戈将今天要带风沫茵去市里的事情向父母报备了一下,免得两人知道后担心。
“恩,你们去的时候小心些,楚昶旭那个人你们尽量地能避开的就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搞乱了自己的生活。”风爸爸语重心长道。
“知道了。”风沫茵与风霖戈两人挥手作别。
“哥哥r丹真的有外界传说的那么神?”上了车,一如既往地是周康在前面开车,风氏兄妹坐在了后面。
风霖戈点头,然后给自家可爱的妹妹普及了一下r丹的资料。
r丹原名叫严丹,标准的华夏人,只是出名之后,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敬仰,才被各界人士尊称为r丹,成就了他在医学界不可磨灭的传说地位。
神马是外界传说?无非就是将丹刻画的如同神祗一般的神器,只要你还吊着一口气,他就能用他那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的医术将你从鬼门关抢回来。
最重要的是,这个r丹博士,才仅仅是三十岁年龄,就已经享誉盛名,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会听见他的名字时盲目崇拜了。
这么年轻就能够有这么非凡的成就,不可谓不令人膜拜!
就比如说,两年前一场轰动全国的恐怖分子预谋谋杀国家某领导的案子,该领导那可是身份超有份儿,走哪儿都有一群的保镖随身保护,暗处更加是有杰出狙击手远程保护,素以可以说要想突破重重防守杀害领导,那绝壁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大家都知道恐怖分子都是一群亡命之徒,生死早就置之度外,所以在他们锲而不舍之下,领导光荣的中弹了,而且是头部。
脑袋是人体最脆弱最复杂的部位,可想而知,他没有当场断气就已经是祖上烧香了。
短短的一个小时内r丹就被从深山老林中呼叫了出来。
领导被推进手术室,手术室中只有r丹一人与他的小助手余子林,他有一个怪癖无论是多么复杂的手术,都不喜欢有人在他的身边观看,只除了余子林。
所以没有人知道那场手术中他是如何将性命垂危,气息奄奄的领导从鬼门关抢回来的,只知道最后那个领导不仅脑袋上的伤好了,就是他身体的隐疾也被他顺手治好了。
素以就被尊为国手丹医,像这种有着鬼斧神工般技艺的鬼才,大多是性格有些古怪的,而作为个中的佼佼者r丹可谓是将这种古怪发挥到了极致。
他治病就医一不为钱,二不为权,全凭自己的喜好心情,心情好了,无论你是心思诡谲的奸诈小人还是纯善愚笨的怯懦之人,来就治,但是有一点他若是第一眼看你就不顺眼,就是跪破了膝盖,磕破了头,嗓子喊哑了都别指望他会施舍你一点点的眼神。
车子最后在皇朝国际大酒店停了下来,周康将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然后跟着风氏兄妹便来到了前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