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游戏已开始,没有退缩的权利(1/1)

“妈,你怎么了?”钱好连忙顿下身,紧张的寻问。

此时,林沁如已经陷入自己愤怒的情绪中,整个人抽搐着,没办法冷静下来。

最后整个人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手术室外。

钱好目光戒备的瞪着程郝楠:“你是谁?为什么我妈一见到你就情绪失控?”

程郝楠有些惊讶,她没认出她来,脸上挂着得体优雅的笑意:“钱小姐,我是司昂的姑姑,你忘了?我刚刚看到你,想过来跟你打个招呼的,没想到你母亲会突然病发。”

她的友善让钱好有些怔然,听到她的话也不由得陷入回忆,这才想起,原来第一次见她时是程司昂带她去他家聚会的时候。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母亲突然情绪失控不是因为她?

可明明带她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而且医生也说情况稳定,怎么会突然就这样。

她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可一切都要等医生出来宣布检查报告的时候才能得知。

她心里也对程家的人更加芥蒂,因为程司昂,她妈中风瘫痪,如今又因为他姑姑,她妈病情复发。

她真的有些怕了,只想离程家的人远一点。

“你妈怎么了?”程郝楠目光晦暗的望着手术室的方向,言辞有些淡然。

“不关你的事。”她此刻像刺猬,一副谁接近她,她就刺谁的举止。

“你这人怎么样啊?我是看在你是我侄子女人的份上,才来关心一下你的,你别不知好歹。”真是跟她妈一样是贱骨头。

“谁是他的女人,我跟你侄子没有任何关系。”在办公室那次后,她已经有几天没看到他了,也许他已经准备放弃那次的交易了。

只是那五百万,她已经花了一点给母亲看病。

程郝楠露出真面目:“也是,你充其量也就是个没有名分的小三,结局一般都是很惨痛的。”

“程女士,我跟你并不是很熟,无需你的关心,你还是带着你的假好心滚开我的视线吧。”

钱好瞪着她讽刺。

刚刚觉得她友善的心思瞬间被自己拍死,果然,程家的人基因都不是好东西。

如今母亲三番两次因为程家的人进医院,她现在真的做不到平易近人的对待程家的人。

也庆幸程司瑾和程浩北不在她身边,否则她连他们也会一起排斥。

“既然我在医院遇到你,我也奉劝你一句,别这么不自量力的想要留在我侄子身边,像他这么耀眼的家世背景容貌,此是你这种下贱之人能攀附的。”

程郝楠保持优雅高傲的姿态,没有因为她的话而脸色难看,反而继续羞辱她了一番才转身离开。

钱好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的等待母亲从手术室程出来,不想因为程郝楠的而给自己添堵痛苦。

只是人一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她还是因这番羞辱,彻底的痛了心。

以前的她从不会因为家境拘揭就有所自卑,她活的洒脱,家里的钱都是干净的,就算没有大富大贵,一家三口过的开心就行。

可现在的变故把她的清高也一并磨灭掉。

父母的离婚,母亲的瘫痪,父亲的冷漠,改变了她人情冷暖的看法,变得不再单纯无知。

等了快半个世纪似的,医生终于从手术室出来。

钱好紧张的迎接。

听到他说母亲这次是受了些刺激,已经度过危险,她悬着的心才安然放下。

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林沁如再次要留院观察。

这次住院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也比上次严重。

之前经过她和护工的照料下,她的病情本来是有所好转的,可经过今天的刺激,病情变得更加恶劣。

虽然保住了性命,可如果她一直这样深受刺激,难保有一天不会…

钱好不敢想下去,越想,心里便越无助,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一切。

夜色沉重而宁静。

钱好本来是在医院陪着母亲的,因为突然接到程司昂的电话而告终。

他说他在凤栖湖别墅等她,她如果不去,后果自负。

钱好无奈,只好拜托护工照顾一下母亲。

程司昂在电话里的威胁她很明白,他说她就算有再多的钱,只要他不想她妈在医院待下去,就没有哪个医院敢收。

所以他给她的钱算是摆设吗?

她之前用在母亲身上的也是他让医院对她的宽容?

如果没有他的命令,医院不会给她妈看病?

程司昂,你这是要把我逼到绝境才肯罢休吗?

钱好双目赤红,握紧双拳,忿然的离开医院。

从医院坐车来到凤栖湖。

门铃一响,门自动打开。

她走了进去。

里面壮观的奇景看的她呆住了。

程司昂裸着上半身,身下围着浴巾,头发滴着水,落在他健硕性感的腹肌上。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如漩涡,让人一对视就会陷进去。

这样的他,看起来魅惑又冷峻。

那一杯红酒饮下,性感的喉结翻滚着,放下手里的酒杯后,他才出声:“过来。”

她也蓦然初醒过来。

将心里的涟漪深埋:“程司昂,我把钱还给你,你放过我吧。”

她妥协了,只求他能还她平静。

“游戏已经开始了,你没有退缩的权利。”他抬起她的下颚,冷酷宣告。

随即重新倒了杯红酒,饮下,低头灌入她口中。

呛得她不断咳嗽,红酒涌出来,也被他警告性的迫使她吞下。

最后,不识酒性的她,脸颊瞬间红彤彤宛如可口樱桃。

程司昂伸出手指,反复摩擦着她性感的唇瓣,他眼中的暧昧和火焰凝聚、收缩,最终爆发在空气中。

而她不由得发出类似娇喘的声音。

他眸子加深,却说出冷酷的话:“真是贱,随便一逗就有反应了。”

钱好脸色蓦然惨白,头颅微微一撇,想要躲避他的羞辱和轻薄的举止。

程司昂愤怒又急躁的扳正:“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满足你。”

话落,他便低头欺压而上。

“程司昂,你叫我来就是想羞辱我的吗?”她头重重一转,碰到的唇分开,她含泪控诉。

他粗暴的单手扣住她的下颚,用最冷清的言辞说道:“我是想要羞辱你,但我更想看你跟程司瑾离婚的事?”

钱好一惊,不解:“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