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鑫,为什么钱好会没来上班?”直接找到贾鑫质问。
目光精锐阴沉的盯着他脸上的表情,想从中找出点什么。
贾鑫心里一阵得意,表面却战战兢兢:“程总,我打过电话了,手机关机,找不到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看到程司昂这么心急如焚的态度,他更加坚信自己没有错,为了捍卫他的地位,他只能让钱好消失。
谁都不能阻挡他的财路。
“你真的不知道?”
贾鑫不敢抬头看他那双犀利的眼神,深怕会被他看穿,直接摇了摇头。
程司昂心里烦躁拥堵,直接让贾鑫离开:“出去吧。”
到了午餐时间,贾鑫直接带着庄艳来到公司附近的快餐店,一路上他都像个追求她的大男人,不断寻找话题,说笑话逗她。
庄艳没想到这个样貌平平,入不了任何女人眼里的贾鑫居然还有这么幽默风趣的一面,顿时心里为之倾心。
既然她没这个运气嫁给像程司昂这样的闪亮大人物,那她也要找个有钱的男人稳定她的后半生。
之前钱好说对了,她的爸妈为了给她铺路,用了很大一笔钱塞给程氏主管,就是为了能让她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这份恩情,她无以回报,唯有嫁给有钱人,来报答他们,让他们以后的生活能过的好点。
像贾鑫这种三十八岁还没娶老婆的男人,一旦娶到,应该会格外珍惜的,而且他也就大她十岁。
没有相差太多,所以她觉得应该可以处处。
“庄艳,你怎么了?你觉得这里不好吗?”贾鑫看她发呆,以为她看不上,不禁沉声寻问。
庄艳恍然回神,摇了摇头,唇角扬起一抹羞涩的笑意。
“程总,你让我跟踪贾鑫,难道你怀疑钱小姐的失踪跟他有关?”快餐店外,周正盯着餐厅的方向,坐在程司昂车里,声音严肃的寻问。
程司昂目光阴冷,狠狠骤起,薄情魅惑的唇角有几分耐人寻味般的笑意,精明的气息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看也没看周正,淡漠的回应他:“他有问题,今天上午,我问他的时候,他眼睛不敢看我,如果没有做亏心事,他为什么不敢看我?”
钱好从星期六就已经联系不上了,到今天第三天了,他真的很担心,如果真的是贾鑫所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你给我盯紧了,千万别跟丢了。”
最后在嘱咐了周正一遍,后者严肃的点头。
“贾经理,你、你怎么会突然想请我吃饭?”用餐期间,庄艳一边看着他,一边期待的寻问。
贾鑫看出她脸上那抹女人般的娇羞,顿时感觉脑袋一片空白,这个庄艳难不成看上他了?可能吗?他这么胖,又爱赌。
怎么可能有女人看的上他?
抱着一丝希望,试探性的问她:“其实我早就想请你吃饭了,如果我每天带你出来吃,你愿意吗?”
说完,眼底划过一丝阴暗的冷意。
就算这个女人对他有意思,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谁让她看到他星期六出现在公司的一幕,保安在公司外,所以他不担心程司昂会找上他们。
可庄艳不一样,她就在办公室上班,如果她不小心说漏了嘴,那他……
不,不行,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我愿意啊。”
她的答案让他心里沉重的石头瞬间落下,看来这个庄艳有些愚蠢,应该很好骗。
“那下次我们再出来吃。”贾鑫将阴暗的一面收敛,露出猥琐的笑意。
……
钱家。
钱子恒夫妇还不知道钱好失踪的事,以为她去朋友家住了两晚,今天直接去公司了。
因此也没打电话问候关心她一下。
只因最近林沁如和钱子恒的感情出了问题,她一直在跟他闹。
“钱子恒,我嫁你这么多年了,为了你,我放弃了自己的梦想,专心相夫教子,你呢?你做了什么?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好好吗?”
钱子恒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散发出浓浓的书香文艺气息,听着妻子话,烦躁的抽着烟,沉默不语。
沧桑的脸上有几分伤痛,讽刺的笑了笑:“林沁如,你当年嫁给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吧,你的心一直没有我,只有那个男人。”
“反正我们到今天这样,我也不想再瞒你了,在你念念不忘他的同时,我心里也已经有了别人,十几年了,她无名无分的跟着我,我心里很愧疚,既然我没办法给她名分,所以我只能经济物质上补偿她们。”
程司昂那笔钱他是给了她们母女,他骗了林沁如,骗了钱好,甚至以为能骗她们一辈子。
可林沁如的咄咄逼人最终还是让这件事曝光了,他也累得不想这样下去了。
“所以她们在哪?在你学校附近那套房里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那房子现在是好好帮你还房贷,如果哪天她知道,她一直供的房是给你外面的女人住,她会怎么样?”林沁如听到他嘴里说的那个男人,只是神情黯了一下,把重心都放在钱子恒身上。
她承认,当年嫁给他是迫不得已,可他们风风雨雨过了三十多年,再冷硬的心肠也该焐热了啊。
她心里早就有他们了,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他们放弃她的梦想。
钱子恒听到她的话,眼神闪烁着,重重的发出粗气,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
曾经亲密的夫妻此刻却隔着一条长长的鸿沟,两人都无法跨到彼此身边,就算真的走近,心却脱离了本质。
“林沁如,你如果还想要这个家,就别告诉好好,我们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沉默了很久,钱子恒突然说出这么混球的一句话。
出轨了这么久,现在知道了,居然还有脸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跟以前一样过,怎么可能。
林沁如这么多年虽然在家相夫教子,可骨子里是个非常要强的女人,她接受不了已经不干净的婚姻和爱人。
瞪着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她真的快已经不认识他了,亏他还是个大学老师,做错了事还可以恬不知耻的要求她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林沁如心如死灰,拖着沉重的步伐,痛苦绝望的回到房间,将房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