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久,果然和我料想到的一样。汗水和雨水已经浑浊不堪了。

两种液体不等敌我的反复重叠,弄出来了不知所谓的盛宴感。

中间的过程姑且忽略不提,我们虽然都是初学者,但是也许就因为是兄妹吧,意外的很契合。

我不断契合着妹妹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动作,出入困难而且非常害怕会把她弄哭。

因为鹿霉她是很软弱的孩子。光论身体素质确实如此,但要论到意志力就该刮目相看了。

“……鹿霉,你刚才说过,自己解决的时候就会想着我。”

我稍微暂停攻势,想要尽量把两个人的时间统一,就问一些暧昧的话题。

而且我确实很想知道,她之前提到的这件事很大程度的吸引到了我。

鹿霉见我停下了,这才把撅着的臀部直起来,顺从地完全不像平日里任性的那个妹妹。

而是像一个回到家,回到我保护中就无比温顺的小媳妇。

“嗯,有时候,太寂寞了。我也找不到能转移注意力的事。”

想象着那个场景,我似乎也似是而非的感受到了某种亲人之间才能理解的心情。

“那是多久之前就开始了呢?”

尽管我觉得自己有些心痛,但是强忍着心里波澜起伏的感情,仍然向她发问。

这次显得特别害羞。因为毕竟是这种问题嘛,要是平时我都不可能跟她聊这种话题。

“大凶非要问的话,我也回答你。因为已经答应你了,今天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听大凶的。”

我们换了一个姿势,我盘腿坐在床上,兴高采烈的把她抱进我盘着的腿中间。

“我从三年前,第一次不由自主的时候,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大凶。”

她低着头,越紧张就越用腿夹紧了我的腰。

“自己也阻止过自己,不能做污秽的事。可是不管身体上怎么克制,心里却一直在想,和哥哥结婚的话,我们的生活会是怎么样的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怀抱着奢望。”

我听得入神,突然想要看看妹妹的脸。那张怎么看怎么懦弱,但是又无比坚强的脸蛋。

于是我用下巴钳起起鹿霉的额头,那淡淡米黄色的发丝抚慰着我略有伤痛的心,从中间露出害羞且美丽的脸来。

“对不起,鹿霉……”

随后两人更像是沉浸在梦里一般,在时光沧澜恢宏的折磨下投入了血亲之间的男女之事。

不再需要自己抚慰自己,不再需要尽力的想象另一方的音容,只需要尽力的融为一体就好。

就这样,我也不再赘述中间发生的所有尽可以去胡思乱想的事情,总之我们的身体都洪水猛兽般的尽了力,最后也顺利的完成的最后一项。

如她所愿,这次生宝宝的历练,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我们两个人几乎真的体现了兄妹间与生俱来的那种默契,几乎在同一分同一秒迎来了最兴奋的一秒。

生宝宝的练习,到此为止。

“生宝宝的练习啊……等一下!”

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还没有持续一秒我就慌慌张张的把身子抽开,连鹿霉疼不疼也没管就离开了她。

只剩下她一脸茫然,还啃着手指

忍耐着疼痛。

“怎么了……大凶。”

她已经完事了,我也一样。只不过我们的区别就是在于——我就算沉迷于鹿霉的身体,生性多疑的性格也让我时刻注意着鹿霉以外的事。

鹿霉看着我,高潮之后虚弱的她要过很久很久才能反应过来。

那张虽然虚弱无力而仍然完美的脸,过了一段时间好像终于从迷茫中醒来。她满脸狐疑的看着已经呆滞掉的我,终于开始了大脑的重新运作。

半晌,她问。

“大凶,你刚才拆的套……难道说,还在你口袋里?”

我满脸愁云的望向脱在床边的牛仔裤,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