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快。”安欣然咂舌傅邵勋的速度,前后也不过十分钟不到。
傅邵勋紧搂住安欣然,手上下运动,邪魁地说:“因为你让我这里,滚滚欲动。”安欣然的手给放到傅邵勋的胸口处。
安欣然脸上发烫,发红,傅邵勋现在说情话,是越来越溜。
还没来得及深究,安欣然沉沦在傅邵勋的攻势下。
一夜涟漪……
安氏集团现在摇摇欲摧,安家也频临破产,没有人愿意搭理,都恨不得远之,真怕染上一点厄运。
安父三番两次见不到安欣然,得不到池文秀的下落,更是心烦意乱,郁火攻心,几乎白了头。
安母时隔一两天就跟安父闹,让安父更是烦不胜烦,更加想念池文秀的好,也将这一切全部怪罪在安母的头上。
如若不是当初安母对池文秀的抠带,差点致她与死地,安家又怎么可能有今天的下场,让安欣然脱离他的掌控不说,还让安家落到今天的下场。
当初,安父将池文秀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吩咐用最好的药和医生,务必尽心尽力治好池文秀。
而后,安母不想让安父再跟池文秀有任何的接触,拿股权的事情威胁他,要是他再去医院,就把手上的股权全部转让给自己娘家人。
安父受此胁迫,此后,在没有去过医院,将池文秀的事情都交到安母的手中,再也没有过问过。
直到,安欣然被傅邵勋看上,他才想起,去一次医院看池文秀,也因此才知道池文秀被安母整的只剩下一口气。
偏偏安父那唯一一次去看望,就给安欣然看到,安欣然就一心认为是安父和安母一起安排的,安父也是百口莫辩。
安父在书房头疼的懊悔,管家走进来,“老爷,太老爷打电话过来,让你去接下。”
安父一惊,没想到安老爷子在这个时候会打电话过来,难道是知道什么风声了?
“老爷子有说什么吗?”安父皱眉地问。
管家摇摇头,“没有,只是吩咐让您过去接个电话,语气和平常一样,没听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安父稍安下心,“你出去吧,我在这里给老爷子打电话。”说着掏出手机。
“好的。”管家立马退出去。
“爸。”安父试探性的叫声。
“最近公司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遇上难题。”安老爷子沉稳的声音传出。
“公司情况很好,劳烦爸您费心了,您最近的身体情况怎么样?”安父关心地问。
从小到大,安父就惧怕安老爷子,直到今天,他还不敢跟远在美国的安老爷子汇报实情。
安老爷子那边似乎心情很好,很快回应:“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给我在国内好好经营好安家的产业。”
“是,爸。”
安父撘着耳朵,听着安老爷子嘱咐几句,等待安老爷子挂了电话,他才敢挂电话。
鲜少有人知道,安父在美国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是安老爷子的私生子,虽然是私生子,但被受安老爷子的宠爱。
从小就给送去美国,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少,而安父自小跟在安老爷子身边长大,安老爷子对他很严格,样样逼着学,要比别人好。
安父没少嫉妒他这个没见过面的哥哥,拼了命去学他所有不想学的东西,就是为了能让安老爷子喜欢一点,将安家的产业交给他。
后来,安老爷子真的将交给他,飞去美国,跟着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生活去了,安父没有半点不开心,反而觉得自己解放了,自由了。
但安家毕竟安老爷子年轻时候的心血,时不时会打电话回来过问。
“你怎么还不跟爸说实情,你哥哥在美国发展的不是很好的吗?让他帮忙一把,安家不就有希望了吗?”躲在门口偷听的安母,闯进来,质问。
安父沉下脸皱褶的脸,低吼:“谁让你在门口偷听我打电话的!”
“我哪有偷听,我,我上来叫你下去吃早饭,碰巧听到而已,你不要污蔑我。”安母嘴硬不承认道。
安父坐在椅子上,柔柔发疼的太阳穴,对着安母警告说:“安家的情况,不准告诉爸,如果让爸知道一点风声,我和你的夫妻情分也就到这里了。”
安母听着安父的话,立马打消想要偷偷大电话给安老爷子想法。
“行了,行了,我不会告诉爸的,赶紧下来吃饭。”安母不耐烦地说。
安父完全没有食欲,摆摆手,“你自己去吃,我没有胃口。”
安母没再多说半个字,自行下去,等下她还要回娘家一趟,如果娘家人能出面帮忙,安家一定有救。
她会这么做不是为了安父,而是为了自己,如果安家倒下,她可就是没有容身之地,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总得为安时悦着想。
吃完饭后,安母立马去了自己娘家,谁知这次,她的哥哥铁了心的不帮她,不管她怎么大吵大闹,都没有用。
安母绝望的走出娘家的大门,又去找了她以前的那些小姐妹,一个个听到安家不行了,纷纷闭门不见。
她没有会安家,而是去了她的情人那里,对和安父的感情,她也早就失望透底,之所一直坚持维持的,一是为了,身份地位,没了安父她就什么都没了,二是为了报复,她不好过,安父也别想好过。
“宝贝,那个老头早就不行了,你干嘛不早点跟他离婚,我们两个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呢。”一个比安母要年轻很多的男子抱着安母,一边熟念的挑逗安母情念,一边问道。
“我是不会跟他离婚的,他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的折磨。”安母恶狠狠道,在男子的挑逗下,娇*喘出声。
“这样,我们就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男子很委屈地说。
“对不起,程明。”安母歉意道。
程明很懂事的摇摇头,含情脉脉的捧起安母的脸,说:“没关系,我可以不在乎身份,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程明,你真好。”安母如小女人般害羞的躺在程明的怀中。
程明坏笑眨眨眼,“那我就你看看我更坏的样子。”
“你,”
在安母半催半就下,程明欺身压下,一阵翻云覆雨,诸不知这一切都被一个摄像头拍下来,安母情动迷糊,也没看程明眼中的狠毒。
安父和安母都一连几天不在家,安时悦在家里待得也斗殴快发霉了,一番打扮,趁机跑出去。约了几个朋友到酒吧,结果到酒吧,一个人都没有来,安时悦也不在意,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无非是看她安家落魄,觉得她这个安家大小姐一点地位都没有,也没有不要再恭维。
安时悦一杯酒一杯酒的下肚,艳眼的阴冷,面部狰狞,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些看不起她的人一个一个都像狗一样跪在舔上来。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意识散唤,就连身边什么时候围了一群男人,她都不知道。
“小妹妹,一个人喝酒,寂寞不,哥哥带你去个更好的地方喝酒好不好。”肥头油面的男人猥琐的眼光不断在安时悦的小脸上转溜,肥手抚摸上安时悦的光滑的手臂上。
安时悦在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完全继承了安父和安母的美貌基因。
“就是啊,小妹妹,哥几个人带你去玩好不好。”旁边几个男人附和着。
安时悦醉晕晕的,心情烦闷得很,听到有好玩的地方,问:“去哪玩?”
“你跟我们几个走,你就知道了,来哥扶着你。”
男子扶起安时悦,安时悦稍清醒,看到都是完全不认识的人,想要挣扎逃脱,又被强行灌下一瓶酒,最后那点意识也渐渐消失了。
“哥几个有口福了,这个差事还真的是没差。”
“哈哈。”
等安时悦醒过来时,全身酸痛,就像碾过一般,无法动弹,身上凉飕飕的一片,看了眼身上,一丝不挂,还有各种紫青的痕迹。
安时悦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昨天晚上,她发生了什么。
给人强奸了,头要爆炸似的疼,还是能模糊想起昨晚出现在她身边那几个陌生男人,个个奇丑无比,想到安时悦恶心翻涌,冲着旁边呕吐起来。
吐完后,她才看清周围是什么样的坏境,蜘蛛网横生,是个楼梯道口,愤怒之火燃烧全身,她安时悦竟然在这种坏境下给人强奸。
安时悦没办法多想,天已经亮了,她想办法找到了一件衣服,穿上,打了的士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一遍又一遍的洗。
白皙的皮肤被她擦得通红一片,她好不容易做起来的处女膜,就在昨天晚上,在那中坏境,被那些恶心的人给弄没了。
安时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群人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她一个人喝酒喝得好好的,为什么会注意到她,为了钱财?醒来时她的钱包还在身边,东西一样不少,为了色?那为什么要把她带到那种地方,找个酒店不可以吗?
这一切一定是有人设计的,有人想让她不好过,对,一定是安欣然,一定是她,当初她那样对她,她就用相同的手段来对付她。
一定是!!一定是!!
安时悦愤怒的拍打着水面,怒吼:“安欣然,你够狠,我安时悦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整个安家的人都听到安时悦的怒叫,都习以为常,只当她又受到什么刺激。
虽然安时悦胸大无脑,在某种情况下,她的智商还是能上限,就比如在这件事上,还能知道自己是被人给设计。
那些人是傅邵勋安排的,在很久之前就安排,安时悦一直没出门,也就没有找到机会,昨晚被他们守到,也只能算是她的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