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那个少年来到了凡间!(1/1)

白子叶冷着眼看着皇甫俊洪,她作为金辉山的学子,不是东靳国人,为何要向他下跪:“为何要跪?”

“哈哈!好!有意思!你是我见过最让本帝觉得有意思的女子!丫头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皇甫俊洪对她有无礼数已经不在意了,而他在意的是,她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又或者是谁家的姑娘。

然而并没有人懂皇甫俊洪的意思,他身后的人见白子叶对国君无礼,拿起剑立马刺向白子叶。

白子叶一脚踢倒冲向她的人,把弹起的剑,握到手里,指着那个人,冷着眼,看着他。

“你好大胆,见到东靳国君主不跪下谢罪,还要打伤皇家卫兵!真是不想活了!”皇甫俊洪身后的侍卫总领对着白子叶吼道。

却没有想到他那一番话没有得到皇甫俊洪的表扬,而迎接他的是,皇甫俊洪反手一掌重重地扇在他脸上,嘴角溢出丝丝血丝。

皇甫俊洪抽出身后卫兵佩戴的剑,刺向了白子叶手里的那个侍卫,神情冷漠地对着在场的人说道:“若是谁再对她无礼,下场就是成为本君剑下的亡魂。”

刚刚被皇甫俊洪打了一巴掌的侍卫此时全身颤抖,他没有想到自己想在君王面前争取表现,却得到的是警告。

“颐王他们呢?”皇甫俊洪没有见到与自己同来的皇甫俊颐,更没有褚莫天那个家伙的影子。

“颐王和褚将军在那面见到了又一只魔金兽,在那里与其战斗!”

皇甫俊洪剑眉微挑,又一只魔金兽,有意思,今日可真是有意思,不仅见到了有意思的女子,还同一日见到两只魔金兽。

黎芹书和夏谷惜上前扶住白子叶,拿出手帕缠在白子叶伤口处。

白子叶对着她两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丫头,你还想凑热闹吗?想的话就跟着我来。”皇甫俊洪对着白子叶露出了所有人都不曾见到的笑容。

“告辞,有缘再见!”白子叶无视皇甫俊洪的笑,更无视他的话,她天生没有凑热闹的习惯,刚刚救黎芹书她们,不过是对她们有一丝好感。

加上刚刚黎芹书不顾危险挡在自己面前,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她把黎芹书和夏谷惜拉到一旁。把刚刚接有魔金兽血液的药瓶,放到黎芹书手中。

“以此血制丹,服下,定会法力大增,不久将脱离凡体!”

黎芹书和夏谷惜相望一眼,她们两并没有听说过,魔金兽血液还有如此作用,但是她们却相信白子叶的话。于是两人点了点头。

“有缘再见!”白子叶说完,在黎芹书和夏谷惜反应过来之际,已经不见身影。

“芹书,我们还会见到她吗?”夏谷惜见到白子叶走了,忽然心里一阵失落,她和黎芹书一日被她救下两次,现在还给了他们如此珍贵的东西,若是能和她成为姐妹,那便是一生。

“会的,若是再次相见,我们就是一生的姐妹!”黎芹书握紧手里的药瓶。一生永不放弃的姐妹。

皇甫俊洪赶到褚莫天与魔金兽大战的地方时,魔金兽已经被他们放倒。

皇甫俊颐见皇甫俊洪似乎很高兴,又很失落,而高兴与失落这样的神情在皇甫俊洪那里很难见到,而今日却出现两次是为何?

“皇兄,莫不是得到了那只魔金兽的内丹?”

“自然是,不然他为何如此春风得意!”褚莫天大笑,这个古板的家伙,何时有过春风得意的表情。

“那既然如此,皇兄又是为何如此失落?”皇甫俊颐又再次问道。

“肯定是看上了别人家的姑娘,讨不好,吃了大亏!”褚莫天和皇甫俊颐两人一唱一和地说得好不高兴。

只见听到姑娘两个字时,皇甫俊洪眉头紧皱,脸色暗沉,眼里闪过一丝失落,随后又变得异常寒冷。

褚莫天和皇甫俊颐对视一眼,错愕了半响,皇甫俊颐开口道:“这世间也有让皇兄挂念的女子,看来我们兄弟最近桃花不旺,看上的女子都莫名不见,甚至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这伤倒是被她治好,留下了这手帕,让我睹物思人!”

皇甫俊颐说着就拿出了那日白子叶为她包扎伤口的手帕,看了看,然后又放进怀里。

褚莫天在一旁捧腹呕吐起来:“俗,这世间也只有你们才会被一个女子所迷住,我褚莫天可不会!”

皇甫俊洪,不再听他们两一唱一和,打断了他们继续交谈:“辰弟马上就要回来,回去后准备最盛大的礼宴接待,不能出半点差错。”

皇甫俊颐和褚莫天一听立马神情认真地点头:“放心吧皇兄,我们自会准备妥当,不会让辰弟失望!不过那家伙,出去修炼这么多年,听说他的功法现在恐怖得出奇啊!真想看看,他是不是和小时候那样,是个冰山!”

“辰王殿下这次回来了,就不会走了吧!”褚莫天一想到那个一直在外,却又不断给东靳国带来无数财富,致使东靳国成为四国之首的辰王,心里的敬佩之情,比皇甫俊洪这个皇帝还要多几分。

“不会!他叫人给我带回了书信,王府已经为他修建好!他自是不会再走!”皇甫俊洪对他这个弟弟除了喜欢还有就是尊重,毕竟他帮自己坐上了今天的位置,更帮他让东靳国日渐昌盛。

白子叶回到客栈,清理了伤口,休息了几日,等着国青院开学。

又是一个清晨白子叶被大街上的躁动吵醒,不同于那日见到的匆促,而这次队伍盛大,在队伍最前面的轿子有十六人抬着,那轿子四周都是金雕塑花,轿顶是一块金牌刻有辰字,在上面闪着耀眼光芒。

白子叶跃上屋顶,坐在顶端,看着那支队伍走过,白子叶觉得这凡间有趣的事真是极多,那帷幔里并没有人,抬着一架空轿子还这么大的阵势。

待队伍走过,凑热闹的人群也跟了上去,刚刚还吵闹的街市,此时已经没有了人。

白子叶躺在瓦切的屋顶,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却见上空,一只白鹤从她头顶的上空飞过,那白鹤上站着个男子,他白色衣袍在风中舞动着,那衣袍把他欣长挺拔的身体修饰得恰到好处。一束墨发在他身后飘动,让他脸部轮廓更加迷人。

白子叶心动了半刻,立起身,就算她可以看花眼,可是她心动的频率骗不了她自己,是他!

那个她唯一在意的少年,他来到了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