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你为何不跪?(1/1)

忽然林下有一道蓝色光芒乍现,一个体型巨大,金蓝交替的鳞片在那个魔兽上闪着光芒,它每动一步,整个地都在颤动,引出了蹲在暗处的人。

白子叶见对面那个男子,竟然没有向下走去,而是定定地看着自己。白子叶眉头紧皱,他想干什么?

不管他想干什么,白子叶颐没有时间细想,此时林下,无数的人扑向了魔金兽,那些武器对它无半点威胁,全都在它面前断裂,伤了无数个人。

白子叶见到刚刚邂逅的那两个女子,手握着剑,接过被魔金兽打飞的人,把人扶到一旁,黎芹书就要向魔金兽刺去。

夏谷惜拉住黎芹书,摇了摇头:“芹书,我们的武器不能伤它,你不能上去。”

黎芹书见到伤的人越来越多,而夏谷惜说的没有错,这些武器对它无用,再加上魔金兽体型庞大,已有好多人死在了它的脚底。

但是随着扑上去的人越来越多,地上的尸体也越来越多,白子叶眼色暗沉,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自己的贪欲造成,秽君创造了这魔泉山,宝物无数,并且散布出可以随意抢夺的消息,让四国人相继扑来,纵使有人因这些东西脱离凡体,却有无数人死在了魔兽以及抢夺者手里。

“我们上,杀死魔金兽,就可以得道成仙,进入圣焰天宫。”

一个人对着后面不敢上前的人吼道,后面的人,终究无法拒绝魔金兽给自己的诱惑,拿起武器,又一波人要冲上去。

黎芹书挡在冲上去的人群面前,大声喊到:“你们要去送死吗?你们根本杀不死它。”

“别听她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打败魔金兽,若我们不上,被别人拿走,定会后悔。”

那人说的话不假,秽君当年就把魔兽施了功法,魔兽随着时间的变化,魔力在不断变化,若你能在它最弱的时候,打败它,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若是你没有在它处于最弱状态下冲上去,你就是在送死。而通过魔泉山上的东西,而站在顶端的人不少,所以让人想要一试。

这不过是让人为自己送死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因为每个人都会想,万一我袭击它的时候是它最弱的时候呢?但是这世上的万一都要经过很多个一万而得到,就像此时躺着的那些尸体,和那群冲上去,而倒下的那些人一般。

眼见着死的人越来越多,黎芹书收了手里的剑,从背后抽出一条去冰般晶莹剔透的鞭子,那鞭子闪着流光,黎芹书握着鞭子向魔金兽打去,白子叶没有想到黎芹书竟然有如此宝物,那鞭子打在魔金兽身上,火花四溅,魔金兽没有想到这女子手里的东西,竟让它感觉到了疼痛。

“你杀死了这么多人,我定要你,偿命!”黎芹书说完,又是一鞭甩向了魔金兽。

黎芹书在下面和魔金兽打得如火如荼,皇甫俊洪却说了一句让白子叶冷眼相向的话:“不自量力!”

黎芹书打了魔金兽几鞭,似乎耗尽了魔金兽与她玩的耐性,它从一个体型巨大的魔兽,变身成了一个八尺男儿,皮肤闪着金蓝光,头上是两个金色麟角,它动了动脖子,一把抓住黎芹书手里的鞭子,把黎芹书甩到在地。

身形一闪靠近黎芹书,手紧紧地掐着黎芹书雪白的脖颈。

夏谷惜来不及做何反应,从手里拿出一把弓箭,射向魔金兽,纵身跳到黎芹书身后,拉住黎芹书,手里的弓箭变成一把扇子,夏谷惜将扇子扔向了魔金兽,在它松开手的时候,把黎芹书护在身后,可是她两功力终究斗不过,魔金兽,才逃出片刻,两人就被魔金兽狠狠地擒住。

白子叶纵身跳下树,身体倒立,向魔金兽飞去,手指向了魔金兽的眼睛,在魔金兽准备反抗之际,被白子叶手里的银针戳瞎了双眼,流出了蓝色血液,魔金兽仰天长啸,从八尺男儿,变成了刚刚体型巨大的魔兽。再次向白子叶袭来。

白子叶在空中一转身,双脚踢向了魔金兽的脸,借着在脸踩的力,登上魔金兽头顶,单脚立在它的麟角上。

是她,黎芹书和夏谷惜再次被白子叶所惊艳,动作快速而又准确,击中魔金兽要害,她明明和自己一般大小,可是此时她立在魔金兽头顶,就像一个王者一般,让人仰望。

皇甫俊洪笑了,这个丫头,果然不凡。

白子叶见魔金兽身体的鳞片变成了刀剑一般,向她飞来,她取出怀里的双剑,不停地挡着,可纵使她动作快速,这些鳞片异常增多,她也不能完全抵挡,白子叶很快便被鳞片所伤,伤口鲜血流出。

白子叶打下无数片鳞片后,跳落在地,因为疲惫让她无法把精力放在四周,黎芹书和夏谷惜却见到一片金光闪闪的鳞片,向白子叶飞来。

“小心!”黎芹书喊着白子叶,自己向白子叶冲了上去。

白子叶抬头,看见那鳞片越来越近,马上就要从她身体穿过。

就在白子叶以外自己注定躲不过这一劫时,黎芹书挡在了白子叶面前,而黎芹书没有半点受伤,因为黎芹书前面,皇甫俊洪手里的剑挡住那鳞片,巨力的冲击,让其剑火花四溅。

皇甫俊洪拾起地上打落的那片金鳞,向魔金兽的心脏方向射了出去。

只见魔金兽重重地倒了下去,那血液不断涌出,白子叶取出腰间的药瓶,向魔金兽飞去,待其瓶内装满了魔金兽的血液,才飞了回来。

一颗金色内丹,飞向了皇甫俊洪的手里,皇甫俊洪将内丹握在手里,此时身后跑来了一群人,见到皇甫俊洪立马跪在了地上:“君上受惊了!”

皇甫俊洪冷眼看跪在地上的人,摇了摇手,示意他们退下。

白子叶不知道皇甫俊洪的身份,可当黎芹书和夏谷惜听到君上两个字的时候,也跪了下去:“不知是君上,还请赎罪!”

“无碍!”皇甫俊洪让黎芹书和夏谷惜起来,看着一直站在一旁,冷着脸,伤口不断溢出血却看不出她有半点痛苦之色的白子叶:“你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