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一切是我自己要求的。”帝九天盯着琉璃，道：“可当时的情况，是何等情况，你不会不知道，当时情况那么危机，那是我当时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可你却不一样，你明知道，此事还有其它的解决办法，也明知我放不下她，却依旧选择要取她性命，琉璃，你说你当本座为至交好友，这便是你对至交好友的态度吗？”

“…………”

琉璃一听，还想要再解释什么，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没有什么理由再去解释，是啊，他说的没错，他明知可以用其它的办法解决，却依旧借着数百年前他的一个要求处处为难于戚流月，要取戚流月的性命。

他不过就是不想再看着他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一切，付出所有，他是帝尊，九重天上帝尊，是这苍穹之主，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九重天上之人？

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借着他数百年前的一个要求，处处与戚流月过不去，三翻几次欲取她的性命，但却每一次到最后的关头，终究下不去手。

说到底，就如同帝九天所言，相交这数万年，他从未曾算计过于他，而他却借着数百年之次，处处算计于他，算计着他与他的心爱之人。

他说的是为他好，可身为好友，不是应该支持着他的选择吗？

“琉璃，你可曾还记得，那个叫小妖的女子？”帝九天盯着琉璃，神色清冷而又晦暗不明，带着一抹冷寒之气，随即扭过头，淡声的开口，提起来了一个遥远的名字。

“小妖……”琉璃一听这个名字，有一瞬间的恍惚，愣了好久，小妖这个名字在他的心底渐渐的成形，而那个叫小妖的女子的脸庞也渐渐的出现他这些年来已经遗忘的内心深处。

随着记忆的一点点的恢复，那个名字的渐渐清晰，还有那一张脸渐渐的清楚，让他那平静如水的心底终于开始出现了微微刺痛，那一张永远是云淡风轻高高在上清心寡欲的脸了也终于是起了一丝丝七情六欲的变化。

小妖……

这个名字真的是遥远而又陌生，陌生之感当中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熟悉之感，只是这个名字遥远到让他几乎是以为自己的生命当中不曾出现过这么一个人，可一提起这个名字，他却又记得是那么的清楚。

那大概是两万年前，还是三万年前的事情，应该是三万年前的事情，当时的他因为在佛道上的天份，所以选择了修行佛道，若欲修佛道，必先屏退七情六欲之事。

他清楚的知道，可他还是选择了修行佛道，因为万法皆有缘性，而佛道与他的缘法最强，更可以快速的让他提升修为，所以他选择了佛道。

可谁又曾料想到，当时的他遇上了一个名叫小妖的女子，他一眼就看透了她是一个妖，是一只修行千年的蛇妖，他当时虽然修为不如帝九天，但修为已经是世间少有人能抵挡，所以知道那小妖遇上他，是想借他的修为欲修为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