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终究。那边额也只是一块匾额而已,即便它挂在那里多么的突兀。
因而再观察它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所以两人就走进了门去。
刚一进门,屋子里面的装潢就让他们有些吃惊了。
首先,这里很干净,就像是有人一直在这里住着一样,甚至可以说,这里住的人异常的洁癖,因为这里干净的有些过分了。
路青扬习惯性的扫视了周围一圈,发现这里住的应该是个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的性格应该不属于那种委婉的,因为她屋子里面并没有很多首饰以及一些装饰的花束什么的,那些挂着的衣服也都不是鲜艳的颜色,而是那种素色的,所以第一眼看过去,路青扬甚至是觉得这是一个男人的屋子,后来仔细的观察之后,发现,那衣服的尺寸似乎是有些小,男人应该不会生的这么娇小的。因此,路青扬断定那因该是个女人在这里住着。
是那个在山上流下脚印的女人吗?路青扬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
蒙书站在屋子里面,看了一圈之后,径自的朝着屋里的床帐走去。
看着他大步大步的走过去,路青扬有些疑惑,这货,一进门就朝人家的床走去,这是什么意思?
这小子看起来并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啊!
也来不及问,路青扬只好跟着蒙书朝着那床边走去。
走到窗边之后,两个人站在一旁。
“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路青扬思来想去,也仔细观察了即便,应该是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线索,可是,蒙书一直盯着那张床是什么意思呢?
之间蒙书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淡定的回道:“没有啊!”
听到这个回答,路青扬只想无奈扶额。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路青扬实在是不懂这货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走到了这里。
听闻路青扬的文问话,蒙书一脸单纯的转过头看着路青扬道:“我只是有些累了,看着这床有些软,也挺好看的,所以就想走过来躺一会。”
就是累了,想要过来躺一会而已,没有别的时期。
路青扬瞪着眼睛,看着蒙书,他眨了眨眼睛,然后缓了一刻,对蒙书道:“仅此而已吗?”
蒙书点头,表示“仅此而已”。
看了一眼床,路青扬继续问道:“那你为何不躺下来呢?”
愣了一下,蒙书转而笑着道:“我是看你过来,觉得你也想要躺,所以等你先躺下来啊!”
路青扬眉头一皱,转头看着蒙书,你刚才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他怎么有些不信的感觉。
不过似乎偏题了,他捋了捋思绪,然后皱着眉头看着蒙书道:“那感情说了这么半天,你就是想过来躺一下啊?”
路青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小子,真的是很二啊!
让他说点什么呢?
蒙书看着路青扬一副无奈的样子,于是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道:“走了这么久,你难道不累吗?你看既然没人,那我们不如就在这里稍微歇息一会,然后再去打算别的事情。”
说着蒙书就往路青扬往床上拉,还看了一眼床对路青扬道:“这床也是够奢侈的,用的是南国的隐月锦缎,这在北国是皇帝老儿都用不到的哟!今日也算是走运,来,赶紧躺下来试试感觉。”
蒙书一边说这,一边继续生拉硬拽路青扬躺下来。
刚才路青扬一直在那里僵着,因为他实在是觉得两个大男人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有些不大好,想必蒙书是还不知道这是一个姑娘家的床吧!不过是姑娘的床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蒙书和他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就算是没有人看见,他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但是,路青扬看着蒙书一脸的天真模样,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又或者,蒙书是根本不在意吧!
不过蒙书不在意他在意啊!
路青扬现在是真的不想要再和蒙书传出来什么东西了,之前在那一群士兵的注目中,路青扬就感觉全身的汗毛都在恶心,因而后来,路青扬就真的十分的介意和蒙书做出那种让人乱想的事情来。
然而,蒙书并不知道。
路青扬被蒙书一直拉着,本想着要推他一把将他推开,可是还没有动手,蒙书忽然一拉,将他拉向他那个方向,然后他和蒙书就直直的倒在了床上,华丽丽的躺在了那一张用隐月锦缎铺就的床上。
尽管路青扬在上面,可是那一震,还是让路青扬觉得脑袋有些晕的,他发现自己正趴在蒙书的胸膛上,因而就撑起了手,想要起来。
然而在他要起来的时候,蒙书躺在那里,嘴里面忽然发出几声不和谐的声音,路青扬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他小的时候从烟花巷过的时候就曾经隐隐约约的听到过,后来路青扬长大之后,虽然没有追求过姑娘,但是,每个男孩到了某一个年龄段之后,有些东西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
路青扬不知为何,脸颊忽然一红,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看着蒙书,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不过那一双澄澈的眼睛里面带着几分不知是怒意还是不好意思。
“鬼叫什么?”
路青扬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蒙书瞪着他道。
刚才那一撞,蒙书是在下面垫底的,所以自然的撞得不轻,他等到身上的痛渐渐的消失后,才慢慢直起腰来看着路青扬随口道:“你说我叫什么?”
路青扬听见蒙书这么说,忽然有些觉得这话似乎有些不对劲,这是什么意思?
蒙书揉着还有些痛的腰,自然的抬起头,忽然发现路青扬的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这是………他………似乎是想歪了吧!
这一下,蒙书才顿时明白刚才他一直拉着路青扬躺下来路青扬为什么一直挣扎了,因为他觉得他们俩人这样似乎会让人误会。
仔细一想,蒙书觉得确实是容易让人误会。
这样一来,蒙书顿时觉得是自己理亏了,确实是他想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