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寂静得只听得到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从来都没有像想过,自己会有这么被当做泄欲工具扔在床上,等着一个陌生男人来凌辱的一天。
丁大伟、刘凤兰,你们可真是好样的……
为了五万块,把儿媳送给别的男人睡,亲手给自己的儿子戴上大绿帽。
不……
也不算是。
刘凤兰自己说的,丁文柏最近两天之所以对我改变态度,带我去逛街买衣服的原因,不是他回心转意了。
而是他幡然醒悟,发现了我可以利用的剩余价值。
凭着这张不错的脸蛋和姣好的身体,拿去取悦他的上司,帮他谋取更高的职位?
丁家人的无耻已经突破的底线。
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
我不知道丁大伟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哪怕我再费劲用力,也只能动动手指头,连喘粗气都做不到。
只能像一具死尸一样躺在床上……
任何的祈祷都不管用。
房门再次被打开了,没有丁大伟和刘凤兰的声音,只有走进来的沉稳脚步声,以及窸窣脱掉了衣服的声音……
耳边缭绕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没有任何前戏和保护措施,他粗鲁地脱掉了我的衣服,身体如同被肉刃狠狠的、粗暴地切开,一刀又一刀,犹如凌迟。
意识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缓慢的,清晰的,所有的感官被放大无数倍……
漫长地像是过了整整一个世纪。
他喘息着压在我的后背,皮肤紧紧相贴,几乎能感觉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腹肌肉,最后颤抖着宣泄在我的体内,再抽出。
我不记得他在我身上要了几次,药效失效后,哪怕我还想反抗,也被操弄地浑身提不起分毫的力气了。
然后狼狈的,挣扎着,呻吟求饶着被做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窗外日头正好,晒到了床上,照射着我身上斑驳的痕迹。
哪怕我想催眠自己昨天晚上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床上、身上的痕迹也没办法配合我自己的谎言。
我讽刺的想。
丁文柏说错了。
我的一夜怎么可能就值一万块?
那只能算是夫妻关系折后价。
我强忍着下身不适走向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也把那个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弄出来……
可是,真的好疼。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疼得,疼得恨不得拿刀子把身上每一片肉都割下来。
这就是我妈说忍着的结果。
我忍得了,丁大伟和刘凤兰忍不了。
丁文柏更忍不了。
既然如此,我还忍什么?
你们丁家人一个个不是想要用我的身体去换钱吗?
如你们的愿就是了。
反正我剩下的,也就只是这张皮囊了。
离开酒店后,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回到了丁家。
丁大伟和刘凤兰正坐在餐厅里吃饭,一边吃一边说笑着,好不开心。
“呦,小静回来啦?累一晚上了,肯定饿坏了吧?快点过来吃饭,老头子,赶紧盛一碗汤给小静!”
刘凤兰笑得满脸褶子,虚伪的笑看得我几欲作呕。
丁大伟听了她的话,转身就去盛汤了。
我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对夫妻堪比奥斯卡影帝影后的演技。
把我送上陌生男人的床后,还能对我笑脸相迎,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那五万块拿在手里,就不觉得烧心?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单纯把我当做发泄工具,而是直接虐杀了我呢?
他们这钱是不是也拿的心安理得?
“还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喝汤啊!”
刘凤兰笑眯眯地拉开了凳子喊我坐下。
我冷冷地扫了一眼桌上的汤,笑了:“不,妈,我很累,想补个觉,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晚饭也不需要叫我了。”
说完,我直接走进了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上了锁,就听到刘凤兰大骂:“臭婊子,烂货,被操得都离不开床了!”
我撩了一下额头上的刘海,心中不住冷笑。
是呀,你儿子丁文柏可没有把我操地下不了床的本事。
我翻出了丁文柏的备用手机,给他打了电话,结果不是忙音就是关机。
被亲爹妈帮忙戴了大绿帽,这个消息没能立即告诉他还真是可惜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如常。
丁大伟和刘凤兰就当没有发生过那件事情。
丁文柏也失踪了好几天,没给电话没回家。
刘凤兰急的都快上警察局里报警去了,丁文柏才终于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他临时出差了,后天才能回来。
“还要忙那么久啊?儿子你好好工作,家里都很好,你不用担心。乔静啊……乔静也挺好的,妈也听你的话,最近都做了不少好东西给她补身体,你放心吧,我不会再骂她了。”
刘凤兰嗓门一向不加遮掩,每一个字都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从那天把我卖了起,她确实没再当面对我甩脸色,像以前那样一言不合就对我非打即骂。
然而,尝到五万块甜头的刘凤兰不可能一次就满足。
丁文柏回来的前一天,她再一次给我下了药。
用同样的手段,把我送到了一个男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