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丁文柏开口要钱的时候,他还在我身上发泄似得耕耘着。

“一万?”

他挑起的尾音充满了讽刺,扯着我的头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去:“没想到我老婆的一夜还值一万块。”

羞辱的话永远都最刺耳,像是将人心拿起来狠狠摔在地上践踏碾压。

在丁文柏的面前,我早就没了自尊。

“我爷爷住院了,那笔钱我急用。”

再不把钱给乔栋梁,爷爷可能就会被他直接给气死。

丁文柏没有再说话,起身将一张卡砸在了我的胸口上,“密码是你的生日,自己去取。”

我把卡塞进了枕头底下,裹紧了睡衣下床走向浴室。

丁文柏则兀自穿了睡衣,冷笑一声后走出了房间:“晚上你自己睡。省得我半夜还要被你身上的钱臭味熏醒!”

“……”

我也不想被你身上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恶心吐醒。

关上浴室门后,我把自己里外都洗的干干净净,确保不会在身上留下属于他的一丁点味道。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着银行卡准备出门去取钱,却被刘凤兰给拦了下来。

“大清早的要去哪里?”她瞪着眼睛质问,视线像是恨不得能透视我全身,看我偷偷背着她带了什么东西出去。

我淡淡道:“卫生巾没了,我要出去买一些,妈能给我一百块吗?”

一听到跟她要钱,刘凤兰就炸了,尖锐质问:“你没钱?之前跟文柏出去他会不给你钱?”

我好笑地看着她:“妈,我身上从来都不带钱的,难道你都不知道?文柏为什么会给我钱?那天出去买东西全都是他刷卡付的,我没有半分现金。”

“有没有,我搜搜就知道了!”

刘凤兰冷笑一声,就朝我扑过来要抢我的包包。

我躲闪不及,就被扯住了带子,她一用力,小包包里头的东西全被翻倒了出去。

除了一包纸巾一把钥匙还有张备用护垫,什么都没了。

刘凤兰脸色铁青着,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拿了一百块扔到我脸上,“我要看小票,剩下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我捡起了地上的东西重新放进包包里,淡淡地应了一声好后,才得以顺利出门。

刚进电梯就听到有人喊刘凤兰凑麻将腿的声音……

取钱汇款都很顺利,回到家刘凤兰也不知道丁文柏给了我钱的事情。

也是,只要丁文柏不说,刘凤兰又打哪里知道这事?

然而我刚进门,刘凤兰就迎面端上来一杯水,手里还拿着之前在黑作坊里买回来的胎丸……

我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两步,问她干什么。

刘凤兰呵呵地笑着,堆出了满脸褶子,把药和水都塞到了我的手里头,说:“乔静啊,这药买了也不能白费对吧?有效没效,吃吃才知道,我找人检查过这个药了,绝对没有问题!保证吃不坏人!”

我想,刘凤兰还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家里毒杀我,为了不再被她纠缠,只好将两颗黄色的胎丸吃了下去,喝了口水,就把水杯放桌子上了。

“妈,我困了,睡个觉,午饭就不要叫我吃了。”

说完我就关上了房门,扔掉包包,躺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在自己的话起了催眠作用,趴着没多久,我就觉得浑身发软,双眼困顿不已,可意识却还是那么清醒,睡不过去……

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刘凤兰和丁大伟说的话,才让我猛然意识到,刚才吃的药有问题!

“睡着了吧?”

“应该睡着了,王老头说这药可厉害了,之前他就用这个迷晕了不知道多少个女人,绝对管用!”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动手搬啊!把人送酒店去,别耽误了时间!”

丁大伟直接把我扛在了肩膀上,手还时不时地摩擦我的大腿根部,我恶心地想挣扎起来抽他,可惜半点力气都没有,意识清醒着,大脑却完全控制不了身体,可想他们给我下了多厉害药,这么大费周章把我送去酒店是想做什么?

“老婆子,你说那男人到底是谁啊?居然开五万的价钱要睡这小贱人一晚?”

“嘘,闭嘴,小声点,别让别人看见了。这事儿还没跟文柏说呢……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文柏也已经决定要把乔静送到他老板床上了,乔静这小贱人虽然一无是处,但好歹脸蛋长得不错……不能给我们丁家生下一儿半女,早晚都要被咱们文柏休掉的,不如趁这个机会,用她的身体多赚点钱……也算没白让我们丁家养她那么久。”

“哦哦……老婆子,你说反正都是要送去给别人睡的,要不就先让我……嘿嘿,爽爽呗?”

“丁大伟,你想死是不是!”

刘凤兰一巴掌抽在了丁大伟的脸上,恶狠狠地用指尖戳着他的太阳穴:“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敢多碰她一下,我剁了你命根子,让你尿都撒不成!”

丁大伟乖乖闭上了嘴巴。

不知道颠簸了多久,二人才把我扔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旁边站着的刘凤兰还在骂骂咧咧,满嘴酸气道:“肯定是个有钱的男人,否则怎么会订这么贵的五星级酒店!”

“丁大伟你还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