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笙和马少寒相视一眼，虽然已经知道了结局，但是还是不免震惊。

那些少女，竟然都是自愿自杀，只是这种自杀的方式很特别。

“人的情绪，适合容易影响生理的，他们自从知道了自己会变成艺术品之后，就彻夜难眠，身体也日渐虚弱，最后想要放弃的时候，我帮了他们一把，也就没有任何顾虑了。”

殊笙看向对面的家伙，顿时明白了一切，根本就没有什么自愿，这个家伙还是用了致幻药剂，让那些人迷失自我，活活逼死自己。

“等着被判死刑吧。”

马少寒起身，声音没有一点点的起伏，牵着殊笙往外走。

身后是那人死不悔改的声音，“死刑又怎么样？！我活的够了，我已经做到我想做的了，哈哈哈！”

无药可救！

审讯室的门关上，等在外面的警察朝着马少寒的点点头，然后默默地进去抓人。

就等着法院的判决了，谁都救不了他了。

走出警察局，外面是车水马龙，殊笙的心情无比的复杂，牵着马少寒的手漫步街头。

“这个世界真奇怪，总有这么多的变态。”殊笙喟叹一声，握紧了马少寒的手。

马少寒反握住她的手，看着面前的车水马龙停下脚步，和她站在街头，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

殊笙被他看得有点莫名其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点奇怪，“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马少寒摇头，忽然松了口气，道：“只是到现在才放下心来，你好像是真的回到我身边来了。”

昨天一晚上，他都没有闭眼，真正的想法还是觉得不真实，她真的就在他面前了，他没有白等，这个人真的没有死，她就这么好好地躺在他面前。

殊笙觉得有点心酸，深吸一口气，上前去轻轻抱住他，“大叔，以后我一定小心，不会再做冒险的事了。”

她从前觉得人类的情感麻烦，大都是觉得他们总是因为情感而束手束脚，如今真的明白了这种滋味，只觉得奇妙无比。

一颗心，好像找到了归宿，几万年的生命都有了意义。

“我要陪着你，永远。”

她在心里轻声呢喃，没有让马少寒听到。

男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应了一声，却没有松开她，任由身边车飞驰而过，都没有松开怀中的人。

已经有人开始观察他们，甚至有人窃窃私语说他长得像新闻里的某人，殊笙听的欲哭无泪，拍拍他的背，“好啦，我们快点离开，站在这里不合适。”

“我未娶你未嫁，抱在一起有什么关系，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马少寒毫不在意地拒绝。

殊笙翻了翻眼皮，用力捶了一下男人的肚子，“你是不是忘记我未成年了。”

马少寒皱眉，忽然觉得不爽，闷闷地道：“我明天就让修改法令，把女孩子成年的年龄下调。”

殊笙，“……”

行吧，你是老大你厉害。

这男人，过了两年，更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