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矛盾体,尤其是女人。
心中的留恋冲击着逃避见面,却不舍夜晚里的通话。
多日失眠,今夜疲惫的身心终于得以歇息,无梦到天亮。
……
第二天清晨,门铃想了。
宁浅跑去开门,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司徒封攥住手腕,由于他的力量,她整个身子向后倒去,落入硬梆梆的胸膛,她脑袋撞得有点发晕。
又一阵天旋地转。
他瞬间把她打横抱起,不等她反映过来,便被他健硕的身躯压.在了沙发里。
“非要这样才能说话吗?”宁浅自知力量不能与司徒封抗衡,她干脆不懂,静静地望着司徒封。
“对。”司徒封理直气壮,声音有力,几分狂有几分封,高高在上。
这样的他确实让人没办法。
宁浅别过头去,不再看司徒封,他却伸出大手,钳制住她的下巴。
四目相对。
“做什么?”她的声音里有几分恼意。
“喝酒。”沉沉的声音,再无其他。
“?”
宁浅有点意外司徒封的的回答,眼里带着质疑。
折腾半天,就为了喝酒?
她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她不多想,连忙坐了起来,转头看着走向酒柜的司徒封。
他从酒柜拿出两只高脚杯,一瓶全新的红酒。
每次倒酒时,她杯中的酒量只有他的五分之一。
司徒封目光幽暗,深不见底,最深处藏着异动,一言不发的为他和宁浅倒酒。
宁浅将信将疑地拿起酒杯放在鼻尖闻了闻,淡淡的酒香,她抬眸看了眼司徒封冰冷脸色,又看了看杯中的红酒,犹豫片刻,她抿了一口红酒。
“喝了。”司徒封淡淡开口,说话时把自己杯中的红酒饮尽。
“哦。”宁浅没多大在意,跟着喝了。
他喝她也喝。
一来一回,不多时,一整瓶红酒被两人消灭。
宁浅不知第几次举杯了,她脑袋有些晕晕乎乎,起了睡意,她勉勉强强把杯子放稳在桌子上。
“呃——”
宁浅不禁打了个嗝,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捂住自己的嘴。
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之余带着几分醉意的朦胧,眨啊眨,卷长浓密的睫毛似蝴蝶翅膀轻轻抖动,抖落在司徒封的心尖,痒痒的。
“傻样。”司徒封唇.瓣一勾,眼波流转,揉了揉宁浅柔.软的秀发,浑身的阴冷不知道何时散去,留下难以察觉的柔和。
冷傲的他多了一分邪气,眼底精光划过,显然面前的一幕,尽在他的掌控中。
宁浅压根不知这瓶酒的后劲有多猛烈,她明明有意识,可到最后已经不受她控制了。
她既紧张又担心,可惜一切已晚。
酒劲儿腐蚀她的思绪,身体的热量也在不知不觉中扩散。
“好热……”宁浅小嘴微启,张开了一条缝隙,隐隐看到她口中乱动的粉舌头。
酒精渐渐起了作用,熏红了她的脸颊,身体的热量向外涌,她不由扯了扯领口,希望驱散这股热意。
司徒封黑眸中映着眼前诱人的一幕,眼底的欲望之火窜了上来,下身瞬间长大。
他把她抱在了浴池旁的大理石高台上,薄唇堵住她小嘴的同时,他的大手也附上了她曼妙玲珑的身躯。
“唔、唔——”
吻得强势,掠夺着呼吸,宁浅原本想发出不满的抗议,不想从嘴里飘出的确实一声声娇哼,刺激得司徒封浑身血液沸腾,兽性一触即发。
司徒封的大手用力蹂躏宁浅胸前,他觉得还不够,粗暴的扯开她的衣服,春光暴露,一对雪白极有弹性的挑了挑。
他离开她的小嘴,一条银丝拉开,挂在两人之间。
大手猛地收紧力量,在他的掌心变换各种形状,中间的红梅渐渐挺起,他用修长的手指夹住,稍稍一用力,一股电流窜变了她的全身,又痛又痒。
宁浅不安的扭动身子,脑袋晕乎乎,身体轻轻的,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升起。
司徒封弯下身子,脑袋凑到宁浅的胸前,下一秒,他的嘴含住了她右边凸起,另一手手指则继续在左边作怪捏搓。
宁浅忍不住仰头,双手不由抱住了凑在她胸前的头,“求你……不……”
“好,我不停。”
司徒封的另外一只大手不能再被满足,缓缓下移,探索宁浅的最柔软,在触及她的秘密花园时,他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异物入侵,她下意识的加紧双腿,可在他的手指捏住了她,她全身僵住无法动弹,在他手指见的揉捏下,她的身子化成了一滩春水。
揉捏转为伸入。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加速,一种莫名的感觉冲击向她的大脑,吞噬着她的意识,让她发出娇媚的呜咽声。
很快,她在他的手中彻底识趣了理智。
干涩的河道充盈着水泽,十分湿润。
司徒封的身体已然胀成了紫黑色,他的嘴从她的胸前离开,另一手把坐在高台上她的腿撑开,大大的撑开,对着他的巨龙。
有些屈辱的姿势,她对他大敞着双腿,仿佛无声的邀请。
“夹Jin我。”沙嘎充斥情欲的声音。
司徒封的每一次进攻,直击宁浅的灵魂深处,在他的节奏下,她的灵魂仿佛被撞飞离开了身体,不能自己。
可他又一遍一遍呼唤她的名字,拉她回现实。
反复,来回。
他让她无比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男人是他,只有是他!
她宁浅的身上烙下他司徒封的印记,永不磨灭。
想离开他?痴人说梦。
“看着我。”司徒封把眼神迷蒙的宁浅抱在身上,大手托住她的Qiao臀,离开高台。
宁浅的身子又软又热,若不是司徒封支撑早已倒了下去,脑子欲醉不醉,欲昏不昏,处于这种状态,她的世间一下子变得简单了,乱七八糟的烦躁抛之脑后。
她要凉凉的身体驱散自身的不断外涌的燥热,她要紧紧的搂住不让自己摔下去。
可她现在浑身绵软无力,两只藕臂紧紧搭在他的肩膀上,环住了他的脖颈,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司徒封……”
宁浅不适的扭了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