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没有回应。

“白易南?”宁浅站在木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走进去了,“吃饭拉,趁热吃才好吃,不然影响我的水平。”

依然没有声音。

哦,对,傲娇的大男人不和她同桌是吧?

她眨巴眼睛,恍然大悟,又喊了声,“你先吃,别不好意思啊!”

说完回了屋。

很快,听到屋外的动静儿,盘子相碰的脆响。

宁浅这才放心,继续拖鞋上炕,晒太阳。

大约半个小时,她站在饭桌前,略显惊讶。

她不知道白易南的口味,但根据司徒封的喜好做了几道菜,一来脑子里总想到司徒封,而来他们都是男人,或许口味一样。

抱着这种想法的她,桌上的菜一半她喜欢,一半司徒封喜欢,没想到现在饭桌上少的几个盘子都是司徒封喜欢吃的。

歪打正着。

不亏是朋友,口味也这么相似。

宁浅摸了摸肚子,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大口大口地吃。

站着吃饭,毫无形象。

吃得肚皮鼓起来,她不禁懊恼,来张家屯她要把自己养胖了。

没事做,除了吃就是睡。

这不,才吃饱就躺在炕上一动不想动,晒着太阳,睡意越来越重。

迷迷糊糊间,宁浅觉得喘不过气了,胸口发闷。

……吃得太多的缘故吗?

身子也沉,她试图转身却动不了,仿佛压着千金重的石头。

“小浅。”

这一声,熟悉又想念的声音,简直要把她的骨头叫酥了。

一般而言,男人说话声音让女人有冲动,长相绝对惊悚,但司徒封偏偏是个例外,长得俊声音磁性,光是他这个人站在面前,就足以令女人疯狂。

宁浅犹豫了下,脑子里拼命地想司徒封的脸。

好一会儿,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司徒封。

吃得好睡的好,又有个好梦。

她撑起身子,主动亲了下他的唇,左手更大胆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啧啧,好翘的PP。

“司徒,我想睡你,唉。”反正在做梦,有啥说啥被。

“好。”

司徒封低低一笑,深邃的凤眸闪了闪,熠熠生辉,唇角一个小小的弧度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勾人,惹得宁浅脸红心跳。

他的舌尖轻轻舔过薄薄的唇,唇立刻泛着诱人的水泽。

妖精,妖精。

就是这种感觉!

宁浅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要吃人了!

饿虎扑食……

……

再回过神时,两人已然赤裸相见。

她坐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他胸膛上她一吸一吸故意留下的红印,愣住了。

好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她伸手抓住某个棍子。

好烫!

“你怎么来了!”她猛地睁大眼睛,惊呼道。

不是做梦,不是做梦,不是做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她太蠢了是不是!?

其实也不能怪她,自从那通电话后,她的梦里司徒封每每必出现,只不过这样的“春Meng”是第一次。

司徒封不急回答,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火,最终包裹住她的雪白柔软。

“忘了?恩?”他唇角一勾,眼中流光溢彩生出一抹燃烧的邪光,惩罚性地用力一捏。

疯了,简直疯了!

宁浅一直是那种有心贼没贼胆的人,梦里亵渎一下他罢了,现实里真枪实弹地干,她反倒不敢了。

抓起一旁的衣服护在胸口,便要逃走。

“等等、等等,我好像搞错了。”声音在发抖。

司徒封拉住她的胳膊,大手抢过她的衣服,甩手一扔,衣服远远丢在地上。

他的手钳住她的腰肢,让她重新坐在他身上,“搞错?我没有搞错,要搞的就是你,小浅……”尾音微扬,打着旋。

忽而,他双手架起她的身子,向后移了移,两地对准,放开手。

两人紧密地结合了。

“啊——”

宁浅的娇吟与司徒封的低喘同时发出。

她脸颊酡红,原本动情的脸颊在异物入侵后,染上了动情的欲念。

“司徒……”

宁浅再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司徒封一个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开始了恶狼一般的掠夺。

……

落日余晖,橘色的夕阳通过窗子洒了进来。

司徒封迎光而站,微微仰头望向天边,不知道想着什么。

碎发镶着一层光芒,柔柔的,世界最美好的辞藻用在他身上都不够,他仿佛画中的人,那么得不真实。

宁浅头发凌乱,一律耳边的发丝垂在肩上,脸上的潮红未完全褪去,乍一看,像足了刚刚被蹂躏的小媳妇。

她望着他的背景出神,尤其当他转过身向他微微一笑时,春暖花开,花开烂漫,任何男人再进不了她的眼,让她怦然心跳。

“小浅,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你很想我。”薄唇勾起,语气笃定。

就是他如此肯定的口吻,隐隐透着一抹犀利与得意,让她倏然回神,眼睛瞪大瞪着他,从牙缝儿里挤出话,“你这是强迫我。”

“应该录像的,让你看看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恩……下次吧,下次我会记得,不然你又要赖账了。”司徒封扬眉,叹了口气,惋惜地说。

下次!?哪来的下次!

她剜了他一眼,嘴里嘀咕着什么,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还不是因为在做梦吗?

可若是没这个想法,也不会有这样的梦啊!

所以她觉得心虚,没吱声。

宁浅想想又不甘心,加上司徒封和江辛婷订婚已成定居,她咬咬牙,道,“这样……我们两清了吧。”

肉偿?是这意思。

她定了定神,但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向不远处的水井。

司徒封脸上仍带着淡淡的笑意,可狭长的眼眸眯了眯,透出危险的讯息,深处的漆黑有些骇人。

他唇角勾起,风轻云淡地问,“恩?小浅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这样。”她心惊肉跳,目光始终不敢与他目视,找回自己的声音。

“呵呵。”

他忽而低低的笑了,笑得她背后发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走到她面前。

长指勾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

指尖的冰冷源源不断通过她下巴的肌肤传递她身体每一个角落。

“既然你要这么熟,那我就和你好好算一下我们之间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