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县衙去吧,这样的辩论都是闲的没事干才做的,在县衙等着,我一会就去,对了,你的同窗也是王爷的同窗,有愿意教化众人的也一并去。”
“多谢娘娘!”众人高呼。
紫阳书院的学子呼啦啦的全撤了,还有一些府城连夜从府城来的学子也都跟随而去,试问十年寒窗不一定熬出头,现在有现成的官这,谁不想做?
常言道:千里做官只为吃穿,有些寒门学子力争出人头地,最初真的只是为了光宗耀祖,纵然家境很好的学子也是这样的想法。
酒楼内的声音停歇了,可能被刚才学子的高呼给打断了,周孝月走进酒楼,就看见二楼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孙姨。
“孙姨。”周孝月打招呼道。
孙姨连忙下楼道:“还真的是你,我有事相求。”
周孝月摆了摆手道:“孙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给我带句话吧,震州风景不错,让小溪去震州开酒楼,那边未来也会有一座酿酒作坊,让她管理。”
孙姨听闻,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她在听闻了自己的女儿又闯祸了,一直忐忑不安,想去王庄求情又觉得没有脸面,想找儿子,又怕误了儿子的仕途。
就等着周孝月来酒楼了,她知道漕帮的船很快就要到了,运送龙门烈酒,她一天天的等着盼着,心想漕帮的人到了,周孝月一定会来的。
果然,一大早就听说了两人押着马车而来,孙姨甚至请紫阳书院的先生和士绅们到酒楼来,只为了周孝月能来。
这些天,她把张小溪关在房屋里,不许她出来。
“周姑娘,多谢你。”孙姨抹着眼泪说道。
周孝月本想再说几句警告的话,看到孙姨这般,又不好说出口。
“王庄那边的产业马上就要恢复了,以前的契约还在。”
孙姨听后,眼泪更是抑制不住。
周孝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二楼的门开了,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头面红耳赤,跟斗鸡一样,居高临下的怒视着她。
她的眉毛一挑,道:“孙姨,您先歇着,我上去一下。”
孙姨本想劝说,在看到她的身后站着四个护卫,觉得上面的人要么手无缚鸡之力,要么垂垂老矣的老头,吃不了亏,立即出门回家告知女儿。
周孝月噔噔噔的上楼了,推开门一看,众人正在喝茶,也许是因为吵吵的累了,中场休息,在看到周孝月,无论支持的还是反对的,都站了起来恭迎。
“你们很闲吗?”周孝月不屑的道。
“非也,娘娘,忠孝礼义廉耻,自古以来……”最先怒视周孝月的老头慷慨激昂,却被周孝月打断了。
“刚才我在酒楼外,遇到一个叫戴春晖的学子。”周孝月把戴春晖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奚落道:“一群人连个童生都不如,你们与其在这里争个面红耳赤,倒不如回家去,家中有父母的,端上一杯茶,递上洗脸的毛巾,准备准备吃午饭,家中父母亡故的,去上柱香。”
“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