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温柔的季薄渊,是云暖暖从来都无法抵挡的。
她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要“推开他”。
可抵在男人胸膛的手,却抓紧了他的衣领。
就在云暖暖差点溺毙在,男人温柔攻势的最后关头——
“铃、铃、铃??”
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云暖暖心里一凛。
不用看,她都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
慕泽。
这些日子以来,慕泽每天都会这个时候来别墅接她。
而他昨晚送她回来时,也说过早上要来接她去上班。
手机铃声,执着地响个不停。
“铃、铃、铃??”
季薄渊蹙眉,视线瞥到女人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时——
眸色瞬间冷了下来。
一声声手机铃声,将云暖暖的理智快速拉回。
她侧头,喘息着把手抵在男人的胸口。
“放开我……我还要上……嗯!”
云暖暖还没来得及说出最后那个“班”字,就猝不及防被季薄渊拥入??
一瞬之间,她只感觉肩膀上的胎记,像花朵般绽放。
如夏日阳光般灼灼的热流,顷刻间涌入她的身体里。
那种根本无法抗拒的酥麻,迅速席卷了云暖暖的全身。
让她再也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别墅外。
慕泽坐在车里,听着手机中无人接听的忙音。
他似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澄澈的眸瞳,笼上了一层阴云……
※
云暖暖被季薄渊一次又一次吃干抹净,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
腿心传来的热胀,让她不愿去想,却又不得不去想——
整整一天和男人呆在屋子里做了什么。
云暖暖挫败地猛锤枕头。
可刚抬起手臂,右肩就隐隐传来一股酸痛。
!!!
电光火石间,云暖暖猛地想起——
男人进入的瞬间,胎记发生的异状,
她赶忙坐起身,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冲进了浴室。
镜子里,清晰映着她苍白而斑驳的身体。
青紫绯色的吻痕,夹杂着之前在云蒙山峡谷死里逃生时留下的淤青,看上去狰狞刺目。
云暖暖还记得,当男人看见她身上这些淤青时,眼底几乎要藏不住的歉疚……
心里涌上一股不可名说的酸涩。
云暖暖深吸一口气,压下复杂的情绪,看向自己的肩头。
肩头胎记乍一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不同。
然而,当她靠近了仔细看——
胎记上的花盘、和花盘上红色的流光。
像鎏金一样,泛着碎钻般的金光!
!!!
这个情景,云暖暖似曾相识。
好像是……
云暖暖和季薄渊,在云蒙村阁楼住下的第二天清早,胎记也发生过这样的变化!
正在云暖暖回忆时——
胎记上鎏金的红色流光突然跳跃而起,缓缓朝浴室外面飞去!
云暖暖心里打了个突。
她跟随着流光,来到了自己的背包旁。
流光围着背包旋转两圈,疏忽一下,钻进了背包里!
“轰“的一下,云暖暖脑中的记忆瞬间炸开。
上次在云蒙山阁楼里,也曾出现过这样的情景。
背包里有相册!外公给她的相册!相册里放着那本“无字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