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烟偶然间还是会有些不清醒的时候,云如絮即使对云非烟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云非烟也不会有感觉更不会大喊大叫的来人,如果她这么恨云非烟的话……那个时候不正是最好的机会吗? “小姐,今夜不管如何都是一个出逃的好机会,外面会有人来接应外面。但我总觉得有些不放心,那二小姐只怕现在不对你如何应该是留有一手,你留意着一些最好……不过,还是不要向她表现出你恢
复神智的那一面,我们这边必须得趁着混乱时离开,如果制造混乱的人反而成了我们那可就本末倒置了。”
其实不单只是他们三人一同从无相阁逃离,还有公羊海。
慕涟在与公羊海交谈的时候,知道他为何跟来了无相阁,也知道即使以他的医术,他也只能对君莫死心,早就萌生了离开之意,只是被君莫扣押着软禁着离不得而已。
等到云如絮在外面呼吸够了空气再回来之后,她就觉得慕涟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但见到云非烟呆傻的坐着,不像是能与人顺利交谈的样子,也只当是自己多心了。
之后陆续有人将成亲所要的一系列用品送进云非烟的房中,大概这是云非烟这里第一次这么热闹的时候,云如絮也要做着表面功夫,帮忙忙得她马不停蹄,就连晌午的饭也无暇享用。
而等到傍晚之后,似乎所有物什之类的都已经处置好了,而云如絮则特意出去了一趟。
她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丑时,夜色黯淡无光,万物俱静。
云非烟今夜不能睡觉这一点云如絮是知道的,而从外面再回来的云如絮脸上则挂着诡异的微笑。
她走到云非烟身边,见到她还是毫无反应的样子,用手挟住云非烟的下颚,目光在云非烟的容貌上游移,越看她眼里的嫉妒之火则燃烧得越发狂热。
“呵呵,云非烟,我忍了这几天,终于到了这一天了!”
“你就做个被男人抛弃的破鞋荡妇吧,你根本不配嫁给那位大人,那位大人爱娶谁都好,唯独你,我绝对不能接受!唯独你,最不配得到幸福!”
“……”
云非烟记着慕涟的话,仍然对着云如絮装傻充愣。
云如絮说着,走到了桌边,揭开了茶壶的盖子,她拿出袖中一直藏着的药包,抖落了里面白色的粉末,轻轻摇晃茶壶,见到水将粉末溶解之后,云如絮的脸上则露出了几近癫狂的微笑。 这些药啊,是她千方百计的在宗尹身下献媚才求到手,而她曾经也被这药折磨得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宗尹曾经为了添加情趣找了好几个男人一起,逼着她喝下这药,忘却一切的去和不同的男人交
配,而宗尹那享受的表情云如絮至今还无法忘记!
她已经给云非烟找好了几个又臭又恶心又上年纪的人渣了,等到云非烟春药发作之后……
她再去喊君莫过来,想必到时候一定会有好戏上演。
她要让君莫看一看云非烟在别的好几个男人的身下浪荡失身的样子!哈哈哈哈哈!
云如絮满心喜悦,她提着茶壶一步步的走近云非烟,“来,喝水。”现在的不清醒的云非烟,根本没有任何自主意志可言,虽然叫她喝水但她也不会动,云如絮会亲自将这加了药的水给云非烟喂下!
云非烟既然亲眼见到她在水中下药,怎么可能愿意就这样喝下,云如絮想撬开云非烟的嘴巴,而云非烟则紧紧的闭着,在一旁的香炉还有短短半截就要燃烧殆尽。 “给我喝下去!反正你现在也是个白痴了,不是应该听话点吗?啊?!”云如絮强硬的用长而尖的剐蹭云非烟的唇边,见到云非烟吃痛张嘴,她不愿放过这大好的时机,立刻往云非烟嘴里灌去,虽然水
顺着云非烟的嘴巴自下颚留下,沾湿了嫁衣的衣领子,但云非烟的嘴里也不免喝下了一些,滑入了喉咙深处。
糟糕极了……那样的感受!
让她回想起了当初被君莫强制喂药时的事情,而当初她吐不出来那些药,如今她也吐不出云如絮喂给她的这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
香炉中的香彻底成灰的那一刻,无相阁外忽然响起了震彻天地的响声。
云如絮还未来得及高兴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就只听见外面传来了慌张的呼喊声还有兵刃相见的打斗声,十分的近,似乎就是她找来的那些男人在门外在与谁打斗着。
云如絮丢开手中的茶壶,看了一眼脸蛋涨得通红神色痛苦的云非烟,面沉如水。
她还是顾不上那么多,想冲出去一探究竟。
而云非烟自喝下那些水的那一刻,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心中似乎有一股无名之火在冉冉升起。
“好热……好热……”她的神智逐渐有些不清醒,发现蹭着两腿之间似乎能让自己舒服一些,云非烟终于知道云如絮给她下的是什么药。
卑鄙无耻!居然给她下这种下三滥的药,再结合刚才云如絮的那番话,很明显是想她被轮奸失了身子再受百般折磨,而且还要被君莫看到那样的现场!
云非烟来不及去恨云如絮,只痛苦得咬牙。 外面兵刃相斗的声音似乎逐渐增多,云非烟痛苦的抓着身上的衣裳想要解掉,而门则被人粗鲁的一脚踢开,慕涟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小姐就在房中!你快点把她带出去,这里交给我和北冥千绝来对付
!”
君若初将视线放到床上,只见到红得刺眼的床幔上确实有人,他走过去的时候云非烟正一脸异样的弓着身子喘着粗气,脸色潮红,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他眉锋微微皱起,“你还清醒吗?”
云非烟没有回答,本来也回答不了。
她只觉得身上又热又痒,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很想要抚摸到冰冷的东西降温。
君若初抿住薄唇,门外那两个人对上差不多十号人根本撑不了多久,他必须争分夺秒带云非烟离开。 君若初弯腰将云非烟横抱在怀,他身上的冰丝有股子凉意,云非烟立刻使劲往他胸膛磨蹭,声音娇媚无比,“好舒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快要被热意融化成一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