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安见司空殷脸色有些苍白,神色恹恹,有些担心地问。
“殷哥哥,你生病了么还是被你侧妃气的?”白若汐听闻自家哥哥的声音,立刻从屋子后头跑到了前头。
“喝酒吧。”司空殷看着白若汐道。
“我这酒不多,你这样子怕是要去酒楼。”白若安道。
“那就去酒楼吧,一起。”司空殷说着就站起了身。白若安见他真的是需要解闷,应下了,“那走吧。”
“我也要去,哥哥。”白若汐道。
“你去做什么,大人的事,你在家呆着。”白若安神情严肃,白若汐见此不敢乱来。
两人离去后,白若汐一人在院里呆了一会儿便也出门去了,只是她去了三王府。
“王爷不在院中,姑娘请回。”
主院,白若汐正要抬脚踏进去就被暗卫拦了下来。自上次白若汐乱闯之后,司空殷便不再允许她自由进入主院了,与暗卫下了令。
“我进去等她。”白若汐道。只是暗卫依旧拦着不让她进去,顿时白若汐就怒了,“以前从来没有人赶拦过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爷下令,若汐小姐请不要闹。”暗一从暗处出现道。
白若汐不理会,就要忘里闯,由于是白若安的妹妹,暗卫不敢伤了她,如此就让她闯了进去。
推开门,白若汐走进里屋看到了清姬。屋里清姬在,暗卫们不敢进,只能在院里干着急。
“你将殷哥哥怎么了?”白若汐看着清姬问。
清姬根本不屑理会她。
由于清姬是面朝床里侧,白若汐以为她睡着了,有些恶念便升了起来。她想杀了清姬,只是院里许多暗卫,到时定然吃不了兜着走,她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走上前,白若汐大力将清姬的被子掀开。清姬瞬间便坐起身,阴冷地目光看着她,吓得白若汐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你是不是太久没被教训了,嗯?想要回味一下死是什么感觉?”
白若汐顿时又往后退了几步,有些惊恐道:“你,这里是殷哥哥的王府,你敢杀我!”
“还没有我不敢的。”清姬嗤笑。
白若汐闻言,吓得转身跑出了屋。清姬神色恢复平静淡漠,唇色有些微微苍白。
起身将衣裳穿好,清姬在门前坐下,只是伤处疼的厉害她只得又站了起来回到屋里。
很晚,司空殷才回来。
清姬躺在榻上看着窗外月色,朦胧中一人进了院子,看身形是司空殷,脚步有些飘有些晃。
清姬起身打开门去扶他,司空殷一身都是酒的清香味。司空殷抬眸看向扶着自己的清姬,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好不容易进到屋里,清姬扶着司空殷让他先在床边坐下而后去点燃了桌上的红烛。
回过头,司空殷正靠着床框看着她,“过来。”
清姬走了过去,被司空殷搂住了腰,“身上伤还疼吗?”
“嗯。”清姬应。
司空殷沉默,将脸颊贴在她的肚子上,“怎么不好好躺着,这么晚了也不睡。”
“等你回来。”清姬道。
司空殷闻言笑了笑,“你是真心的还是只是忽悠我?”
“你醉了吗?”清姬问。
“我不知道。”司空殷道。
“醉了,睡吧。”清姬摸了摸他的头。
司空殷不听,“那你怎么办,我要看着你先睡,床给你,你趴好。”
“清姬没事,王爷快睡吧。”清姬哄道。
“你是想等我睡了然后你好离开吗?”司空殷问。
清姬俯身捧起他的脸看着他迷离的双眸,“我不走,你喝了这么多不难受吗,先睡一觉。”
“不喝才难受。”司空殷道,而后便用那迷离的眸光定定看着清姬,“清姬,你是不是负过我?”
清姬并不知他说的什么,“听话,睡吧。”
“好……”
长夜漫漫,屋中烛火明灭晃动。清姬站起身去将窗户合上,司空殷已经睡沉了过去。
清姬站在床边看着他,心绪复杂。
司空殷醒来时,清姬趴在桌上睡着,一旁的红烛已经燃尽,仅剩桌上残留的一滴滴凝结成块的烛泪。
司空殷坐起身,看到了趴在桌上的清姬,混沌胀痛的脑袋瞬间清醒,起身将清姬抱起放到了床上。
自己则在她身旁躺下,而后将她挪到自己身上趴着。
酒醒后司空殷就睡不着了,抱着身上的人,她身上的温度凉得和夜晚的水一般,许久才捂热。
变得温暖后的清姬,司空殷忍不住在她脸颊吻了一下,静静等着她也醒过来。
清姬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捧起他的脸狠狠朝他的唇吻了下去。
疯狂带着异样的情感。
“司空殷,你爱我吗?”清姬看着他问。
“我一直都爱你。”司空殷答。
清姬垂眸继续趴在了他身上,“那你要一直这样爱我。”
司空殷笑了笑,单方面的爱,爱的好累,心力交瘁。未来他无法保证,可能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放弃了。身上趴着的人总能用她的冷血伤他一身。
清姬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不再说话了,两人相对沉默。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清姬道:“我爱你,司空殷。”
司空殷一怔,“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司空殷。”清姬抬起头看着他认真道。
司空殷皱起眉头,“你说真的吗?”
为什么这么让他难以相信呢。
“真的。”清姬再次吻上他的唇。司空殷依旧觉得很玄幻。
清姬见他不信, 也不着急,趴在他身上抱着他。
司空殷思索着她为何突然之间如此说,细细回想近日发生的事。
清姬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心跳声,指腹隔着衣料轻轻抚摸着他心口的位置。
……
“喂,和尚,你救了我吗?”
“嗯。”
“你不知道我是妖?”
“现在知道了。”
她曾在历劫失败后被一个和尚救下,醒来后盯上了和尚修行后纯净无杂的心脏,在纠缠了和尚许久让他对自己动心之后就将他的心脏取了。她曾经可真是随性到为所欲为,至少现在不会做恩将仇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