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是刚刚煮过的,非常滚烫。
滚烫的温度让宫莫立马痛的在原地直瞪脚:“靠!你这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敢泼我!”
“你还真把自己当做宫家的少奶奶了吗?”
他恼羞成怒,挥手就要打过去。
凌苼厉眸一扫,迅速的上前,拦下了宫莫的手腕,沉声:“二少爷,请你冷静点。”
这是宫莫第二次栽在郁槿知的身上,顿时气的一张俊脸都扭曲了。
郁槿知优雅的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咖啡,满满的溢了出来,她再次端了起来。
笑着,一个挑眉,如同狐狸一般魅惑。
“冷静下来了吗?如果没有,那就再来一次。”
“你敢!”宫莫狼狈的拍着衣服,头发上的咖啡,眸光凶恶的瞪着她。
郁槿知勾唇:“有什么不敢的?”
“我不是宫家的人,我也不想是宫家的人,我只是宫玦的妻子。”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男人我尊重,一个是我爸,一个是宫玦,你呢,你算老几?”
霸气又冷艳的一段挑拨。
凌苼都震住了,不可思议的转身,像看外星人一样看她。
她站的笔直,嘴角含着浅笑,眉梢却隐匿了一抹锋利在内,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高贵的犹如一个女神。
郁槿知是真的生气了,尤其是想起小宫玦幼年时如何被欺负,她耐心的阴暗面,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
她爱的人,在她面前,怎么容许被人侮辱了去!
二世祖宫莫居然也被这股气焰给震慑住了。
眼珠子瞪的大大的,一时间,呆怔在原地,忘记了去反驳。
整个客厅,都凝结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屋内静的只剩下心跳声。
过了三分钟,宫莫才反应过来,脸色羞辱的涨红:“你居然敢骂我!宫玦算个什么东西,你居然还敢,啊!”
话还没说完,又一杯咖啡泼了过去。
正对着他的脸颊泼过去。
宫莫啊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脸蛋。
凌苼也默默的睁大了瞳孔,好好教训下宫莫,是他一直很想做的事情。
可是他不敢动手,一时忌惮宫家,二是不能给宫玦惹麻烦!
可郁槿知不一样!
郁槿知很干脆的端起了茶壶,扬起了下巴,一副倨傲冷艳的样:“他不是东西,他是我的男人!”
骄傲自满。
她活了二十几年,最幸运,最自满的事,是嫁给宫玦为妻。
“我引以为傲的男人,别人休想说一句不是!”下巴一抬,她姿态轻蔑,又坚定着深色。
凌苼看的心头大快。
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眼角的余光一扫,整个人都立定了:“……少爷?”
咯噔!
心剧烈的一沉,感觉到背后一道熟悉的视线,郁槿知顿时背脊倏的一僵!
宫莫也发觉了,指着她,悲愤的告状:“爸爸,她敢泼我!她不要命了!”
“二哥说笑了。”
宫玦走了过去,轻而易举的拿掉了她手中的茶壶:“她只是手滑了而已。”
宫莫冷笑了两声,飞扬跋扈:“手滑?呵呵,好一个手滑!爸,你看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