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宫莫在心中咒骂了一声。
要不是碍于宫爸爸在场,他一定要将这个野种大卸八块!
“不过,三弟,你还真是大面子,要爸爸三请四请才会回来!”酸溜溜的语气,不满的质问出声。
宫玦对于这种幼稚的挑衅,丝毫没放在心上。
宫盛华也是一脸无动于衷。
宫莫憋了半天,还是不敢发作出来,只能暗暗的拿眼神瞪着宫玦。
“找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宫玦转动着刀叉,冷厉的刀锋折射出一道冰冷的光芒。
眼中有不悦跟不耐烦。
宫盛华头也没抬,依旧专注的用餐:“安家小公子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上次为了郁槿知,他差点把人给撞死了。
不过没死,也差不多,现在听说已经疯了。
宫玦唇角清冷的弯起:“不是还没废掉吗?”
宫盛华眉心微皱,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半晌,才恢复了正常;“做事也要讲究点分寸,当初你还没结婚跟穆烟在一起时,要比这个时候能隐忍许多。”
说完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郁槿知,有挪耶,有嘲弄,又有悲哀浮动。
郁槿知一头雾水,身侧的男子,眉目冰冷,一身狠戾。
毫不遮掩,显山显水的展现出来。
郁槿知大骇,整个屋子内的人都惊讶不已。
唯独宫盛华淡若的继续:“当年穆烟发生了那种事情,你都没闹翻,看来你的未婚妻,你当真了,不过你确定,当真了好吗?”
情字害人。
尤其是他们这种人。
“……说够了?”宫玦捏着拳头,眸光冷厉的闪烁着一层浓郁的戾气。
宫盛华终于露出一丝微笑:“够了,上来,我跟你谈。”
……
客厅内,凌苼寸步不离的保护郁槿知。
宫莫坐在一旁,轻蔑的哼了两声:“想不想知道,当年穆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想。”
郁槿知口是心非,她其实很想知道的!
到底,穆烟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好多人一再的提起,却不敢透露半个字!
宫莫轻佻的抬起下颌:“想我也不会告诉你。”
走了过去,他愈发的放荡了:“不过呢,我劝你,跟着宫玦的女人都没好下场,你还这么年轻貌美,不如考虑跟了我,我可是宫家正牌的二少爷,横竖比那个野-种好。”
他的手伸了过来,不客气的被凌苼给拍掉了:“二少爷,请你自重。”
宫莫捂着被拍疼的手,狠狠的瞪了眼凌苼:“自重?野-种的女人有什么需要尊重的?都是一样的犯-贱。”
“宫玦只配得到鄙夷,你也一样。”
“哈哈,他小时候,我还让他捡面包吃呢,吐了口水了,他还捡起来吃!就怕被饿死了!”
怒火熊熊的燃烧。
郁槿知激动的握住了拳头,眼帘一缩,漂亮的脸蛋上冰冷一片。
倏然,她骤然反笑。
“二少爷,我请你喝咖啡。”
宫莫赞了句:“你真识趣。”
说完他伸手,刚要去接,滚烫的咖啡顺着他的脑袋,浇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