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闪烁着水光,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是亲眼看到的,是绝对不会欺骗的事实!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揪心不已。
“欺骗?”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这么平淡的面对她,是因为带着面具就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脸,所以也隐藏了表情吗?
风浅汐死死握紧的拳头,指甲早已经陷入了掌心里,用力的划出了一道道血痕,她深锁眉头:“五年多前的,8月17号,你忘了那一天了吗?”
端玥眸光多了一丝深沉,并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不说话的意思就是默认了吗?浅汐有些自嘲的一笑道:“那一天,我生命里的一个朋友,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痛苦过,自责过,甚至疯狂的憎恨着那个害死朋友的人。我原以为,那个杀人的恶魔之手是南宫绝,所以我恨他,恨透了他!努力的变得强大,希望有一天,可以将心理的仇恨倾泻。然而,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恨得的人,不该是恨得人,我相信的人,也不该是相信的人。原来……我相信的人,才是我该去恨的人!”
她一直很冷静的说这些话,却在最后的一句时,安奈不住内心的火焰,甚至第一次想要抓起端玥的衣领,对他咆哮。,
喉咙克制住的怒火,她加大了音量:“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端玥。五年前,大厦坍塌,是因为炸弹,干出这件事的人,是你吧!炎诺天因此丧命,杀了他的人是你吧!!”
远处的贝纳皱起眉头,怎么回事呢?他距离的太远,听不到那两个人在聊什么,只见到风浅汐的情绪突然变得特别的激动。
“副会长,要行动吗?”一侧的属下凑过来问道。
贝纳摇头:“再等等她的信号。”
虽然口里说着等待,但是眼里却有了一丝的怀疑。
战火边缘里,风浅汐看着端玥,说完了内心的话,她只觉得一个大石头悬到了喉咙口,无疑,当我翻开档案,查找炎诺天死亡时间的炸弹调配记录,在那段时间里,只有一个记录,而且之前的三个月以上都没有其它的记录了。
上面写‘名誉长老端玥调走,运往中国,目地,不祥,爆炸时间,不祥。备案,无!’上面这么写着。
其它的炸弹调配,爆炸时间,目地,都写得非常的详细,看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唯一一个时间准确,目地却不祥。
隐隐的,我感觉到了什么,那一种不好的思想在脑海里徘徊着,阴魂不散,我想要努力的不继续那么想下去,我怕想下去,结果会是我接受不了的。我怕……我会想到那阴暗的地方。
冷静下来,分析缘由,从五年前到现在,一点点的分析,这才知道了结果,呵,呵呵呵,太可笑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她会觉得自己的神生命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笑话,活到现在,到底有什么才是真实的?
端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你说的没错,是我做的。”
他平淡的话飘过了浅汐的耳际,否认呀,你否认呀,如果你否认我选择再一次相信你的,我们可以再去调查,或许是哪里出了纰漏。
你却承认了。
风浅汐感觉自己好像快要站不稳了似的,脚步一点点的往后退,要远离他似的,那个本来很可靠的港湾,如今看来竟是多么那可怕。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她问话的声音早已经在颤抖了,若不是握紧了拳头,说出来的话,都会颤抖。
“我认为?”
“你的思维逻辑,一向十分的准确,判断能力也很好,既然都已经猜到这一步了,继续猜下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端玥说道。
让我猜下去?
听着他那永远永远都是一个音调的声音,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利剑一样刺进人的心脏,她最不愿意的就是猜下去。
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真的猜到了。
那是最可怕的。可是,他竟然要她肆意的往下面去想,张开唇,她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样说道:“我知道,你一向很针对南宫绝。你一直想要对付他。”
他微笑而不语。
她继续道:“我一直好奇,为什么你总是知道我的事,知道我的仇恨,甚至鼓动我去对南宫绝进行复仇。端玥,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秘密,但是从你救下我的那一刻,你就在利用我吧,利用我去复仇,利用我去杀了南宫绝。是吗?”
“这和炎诺天什么关系呢?”他道。
浅汐的眸光变得凌厉,毅然道:“我不知道,我只能够分析出两点,一,你故意杀了炎诺天,激化我和南宫绝的矛盾,以此让我对对他起了杀心。当然,如果你真的这么煞费苦心的做这些,只为了让我恨南宫绝,端玥,你真的太看得起我了。所以我想到了第二点。我记得那个时候,南宫绝和炎诺天一起在大厦里,你和南宫绝有冤仇,所以你当时其实是想杀了南宫绝的吧?谁知道我突然把南宫绝叫了出来,让他错过了大厦坍塌的时间。而炎诺天无辜丧命。之后,你遇上了绝望了我,并利用了炎诺天的死,让我带着对南宫绝的恨,替你做事。”
“后者分析的真是独到,我就知道你思维很快,猜到了一些就猜到了全部,恭喜你,说对了。”
是后者!
风浅汐闭上了眼睛:“我何德何能,能够被你看起?我何德何能,能够让你重用我来替你做那种事情?”
银面下那琥珀色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
她睁开眸光,也看着他,两个人对视着,风浅汐有些自讽的笑了,哦……我知道了,应该是这样,本来就是这样呀,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是南宫绝的‘妻子’名义上的‘妻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南宫绝的。为什么选择我?那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只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对付南宫家的筹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