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一旁等着别人帮她把档案找出来。果然人家熟悉就是好办事,没有一会儿的时间就从架子上拿来了一本厚厚的册子。
浅汐拿过了册子:“行了,你们好好看着档案室吧。”
拿着东西,她脚底抹油,赶紧走,在离开档案室守门人的视线时,更加是快步疯狂的往自己的屋子里跑。
回去,关上门,坐到沙发上。正准备要打开档案看的时候。
只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来了?我靠,不会被发现了吧?浅汐下意识的赶紧把档案塞到了沙发的细缝里,身上的黑色披风一拖,往那边一甩,懒洋洋的侧躺在沙发上。
果然第六感还是挺灵敏了,门被打开,她懒洋洋的望了过去,走进来的人是贝纳,她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副会长,这么早就起了呀。”太阳才刚刚爬起来呢,你爬起来这么早干什么?多睡一下呀。
贝纳缓步而入:“你不是一样起的很早吗?”
浅汐做了一副懒惰的样子:“饿醒了呀,谁让副会长三餐都管不饱的,你这么早来,是要带我去吃饭吗?”
贝纳笑了一下,眼眸在屋子里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她眉头一皱,看着他那眼神,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心里咯一下:“副会长,你找什么呢?”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玉牌?”
果然是找那个玉牌吗?好险,她摇了摇头,小手却伸进了衣服兜里摸到了那个玉牌,握在手心里慢慢掏了出来。
她顺势着伸了一个懒腰,手故意顺着沙发摸了过去,然后把玉牌丢到沙发后面的地毯上:“是什么玉牌,让副会长你都这么紧张。”
贝纳走在屋子里,眼眸一直在屋子里找着,当走到沙发那儿时,眸光落到了沙发背后地摊上的玉牌上,走了过去,捡了起来:“在这儿。你一直躺在这儿也没有看到?”
“什么东西,我看看。”浅汐好奇的要去他手心里看。
贝纳却握紧了,放回自己的兜里:“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
“我又不是猫,说起来副会长什么时候你才管我吃早饭呀?没有早饭待会中午的时候,我哪有力气去给你办事?”
“你怎么跟吃货一样?”
风浅汐笑了笑,确实自己好像老是在他面前说吃吃吃的问题,算了,有时候吃也是一个好的借口。
贝纳找到了东西,甩了一下手:“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让人把东西给你送过来。”
“吃完早餐,记得今天我们要做的事情。”
“知道知道,你放一百个心吧。”
贝纳这才离开了,他要安排今天中午伏击的事情,现在也不是那么空闲的,找到了东西就走了。
风浅汐吐了一口气,双手抚了一下胸口,好险好险,幸好自己起的早,先找到玉牌,要不然这么一个机缘又得错过了。
她得赶紧去通知离灏或者端玥今天的事情才行。直接去找他们吗?现在天都亮了,貌似有些不好行事。
找出了纸笔,她把自己的计划,都写在了纸上,一会儿出去的时候,找一个人给端玥送过去吧。
找那种看门的,也不知道哪一派的人,说是给名誉长老送东西,相信应该还是可以的!写下了纸条。
正想出去的时候。又想到自己的档案。
赶紧从沙发的细缝里拿了出来,今天之后,还不知道是怎么样呢,还是先把事情记在脑子里好。
浅汐翻看这那本记录猎人协会研制的新型炸弹调配档案,她永远都记得炎诺天死去的时间,所以找到时间符合的,就能够看出来了。
而且这炸弹似乎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调配的,所以记录上的东西并不多,只要时间符合找起来并不难。
手指划过档案的每一页。
她的指尖停留在在某一页的上面,眯起了眸子,手指微微颤抖。
深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皱起。
时间温和。而且在这段时间的前三月,并没有其它的调配记录,就是这个了,可这个调配的人竟然……
风浅汐在沉默了许久,关上了档案,眸光看着桌子上自己写下的字条,是原本打算给端玥通风报信的。拿过了纸条,在手心里搓成了一团。
目光深惠,眼眸里隐藏着另一种不可窥探的信息。
中午。
这是风浅汐和端玥约好的时间,地点是在距离猎人协会很远的地方,贝纳和计划的一样让自己的亲卫队,也就是贴身的属下,埋伏在周围,准备伺机而动。不过贝纳和属下都不敢太靠近他们,因为端玥是一个十分敏锐的人,一个风吹草动就会发现异样。
而风浅汐一个人站在了约定的地点里,她需要先和端玥说话,让端玥转移注意力,而贝纳则是等待风浅汐的信号。
两个人合作之下,将端玥擒拿。
等待着。
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端玥是一个很守时的人,不一会儿就看到他从远处走来,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带离夏离灏。
这和浅汐预测的一样,躲在远处的贝纳见状况,也十分的满意,看来计划十分顺利的进行着。
“让离灏这么着急的叫我出来,做什么?”
风浅汐微笑:“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你这些天,不应该是好好的呆在贝纳身边的吗?这样约我出来,又是为了什么。”端玥说着,那银面下的眸光,敏锐的扫了一下周围,又收回了视线,看回浅汐。
“我知道,你那天让我留在贝纳身边,是有你的目的的,我知道你是一定是为了我好,所以我相信,现在相信你为我好,从前也相信你为我好。”
听到她说这样的话,端玥沉默了一下,缓缓道:“既然你相信,又为什么要做这样事情?贝纳在这周围吧。”
凤眸一眯,他猜到了?即使自己没有去给端玥送信,他猜到了贝纳会在周围埋伏?“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来。”
“我来与不来,是我的自由。”
风浅汐点了点头,双手握成了拳头:“是你的自由,一直都是你的自由,端玥,我这么的相信你,这么的相信你……而你……却是一直欺骗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