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是天师,又会法术,说不定她早已修成了长生之术,又或者,她修成了驻颜之术,总而言之,阿嬷看她那眼神,分明就是认定她是钟天师了!”
逻子酋看着王后赵倩,语气十分认真与诚恳,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哎呦!糟了!糟了!我昨晚还一直上下打量着她呢!看她的眼神也颇有些不满,她会不会记恨我呢?她会不会一个不爽将我变成小猫小狗啊?”
王后突然挣扎着坐起来,满脸苦涩,看起来仿佛要哭了一般。
“你想多了!!!昨晚,她的眼里只有满桌的饭菜,哪里会多看你一眼?”国王一脸不屑的说道。
女人啊!怎么这么爱自作多情啊?
“你。。。你竟然偷偷看她,好你个逻子酋啊!当了国王了不得啊!当了国王就想后宫佳丽三千啊?我看你是想要抛弃糟糠之妻了。”王后一脸恼怒的看着国王。
男人啊!呸!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都是一些爱吃腥的小野猫。
“哎呀!我的好王后,你可冤枉死我了,这么多年,我可只有你一个女人啊!好不容易娶了个蒙婵做妃子,人家还不愿意同我洞房,这天底下还有比我更憋屈的国王吗?”
国王逻子酋一脸无辜的说道,他可是比大白菜还要清白三分呢!
谁让他娶了一个醋坛子王后呢?偏偏他心里还就爱这个醋坛子王后,这么一想,他这个国王还挺可怜的!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十几岁啊,娶了王后啊,从此之后,再也不敢看别的女人啊。。。
国王逻子酋只敢在心里默默唱着这首苦逼的歌谣,此时,他心里满是大雪飘荡,只觉得又冤又屈。
“谅你也没那个胆,怪不得前几次你要趁机侵犯大唐,阿嬷都同你生气,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啊!”王后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阿嬷说我违背了誓言,是要遭受天神惩罚的,果然,天神已经开始惩罚我了。”讲到这里,国王逻子酋的眉毛也开始皱了起来。
“惩罚,你是说这两年南诏境内出现的女巫作乱事件?”王后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终究瞒不过你,你没有发现吗?南诏这两年总是出乱子,前年有一场大旱,百姓的庄稼颗粒无收,去年有一场洪涝,好不容易成熟的庄稼又被冲走了,若不是有往年的存粮在那顶着,南诏早就内乱了。”
王后:“阿嬷怎么看这件事情?”
国王:“我早已问过了阿嬷,阿嬷说有女巫破了我们南诏的国运,只是,她却算不出那女巫的藏身之地。”
王后:“那你打算怎么办?”
国王:“阿嬷说她要等一个高人过来。。。”
王后:“那高人就是。。。钟天师。”
王后:“为何不直接去请钟天师,反而要通过和亲的方式来请她前往南诏?”
国王:“南诏派往大唐的壮士都寻不到钟天师的踪迹,更何况,他们连钟天师的面都未曾见过,又从何去找钟天师的踪迹?至于钟天师来南诏和亲,这纯粹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王后:“阿嬷为何知道钟天师会前往南诏和亲?”
国王:“一半算一半猜,反正也有三分运气在里面,不管怎么,阿嬷这次赌对了,原先,我并不同意和亲之事,阿嬷将我臭骂了一顿,还责骂我说她早已知道我私下偷偷去攻打大唐了,只不过,她算出我攻打大唐之后,可能会引来钟天师来到南诏,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王后:“这么复杂啊!我怎么好像没听懂。。。”!(@ m @)!某王后一脸懵圈中。
某国王,悄悄的翻了个白眼,原来我家王后是真傻啊,不是假傻。
不过,女人嘛,还是傻点可爱,最起码能让男人多存点私房钱。o(* ̄▽ ̄*)ブ
王后暴起:“你那是啥眼神?小样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私房钱藏哪?堂堂一国之王,竟还背着糟糠之妻藏私房钱,说出去不嫌丢人吗?我忍你很久了,只是一直不忍心揭穿你而已。”
某国王瑟瑟发抖,为啥他家女人该聪明的时候一点都不聪明,该笨的时候偏偏要学聪明呢!
他身为一国之王虽然不缺钱,却有一个个人癖好:收集黄澄澄的金子,攒个小金库。
那小金库不属于国家更不属于王后,单单只是他一人所有,使用的时候不用通过大臣审核,也不用看王后那肉痛的表情,就算用不着,摸一摸看一看小金子也是蛮爽的啊!
女人啊,果然是天底下最稀奇古怪的动物,没有之一。
话说,南诏王后赵倩的勤俭持家可是出了名的,她经常督促国王逻子酋节流开支,尤其是要少娶妃子少喝酒,免得劳民伤财酒后乱性,美其名曰“贤惠”!
当然,南诏国王逻子酋的怕老婆也是举国闻名的,美其名曰“爱妻”!
美好的夜晚,总是短暂的,眨眼,天色已亮。
一觉睡到天亮的唐西陵,只觉得浑身舒坦,他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突然,只听房间里传来一阵呼噜声。
“嗯,什么人?”唐西陵提起含光剑走向声源处。
只见,窗台处有两个黑衣男子正躺的七倒八歪。
“夜绝?夜文?”唐西陵不由出声喊道。
“啊,谁?”夜绝夜文听到唐西陵的喊声不由从睡梦中惊醒。
昨夜,他们整整守了一夜,连只猫影都没看到,守到早上的时候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辛苦了,赶紧去补觉吧,今天为你们放一天假。”唐西陵分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明明说好的同他们一起轮班守夜,结果,他自己却独自喝醉酒睡着了,真是难为他们了。
“谢谢将军。”夜绝夜文大喜,他们正困着呢,得了将军的命令赶紧去补觉觉去,还好,他家将军还是有一点良心的。
“南诏国王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啊?难不成他是真的想和亲?”唐西陵不停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他一时还真猜不透南诏国王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