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骁把车开到她身旁停下,示意她上车。
谢婉玲受宠若惊的坐到副驾驶座,“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龙骁面色清冷,“你跟夏夏说过什么?”
“什么意思?”谢婉玲心中一凉,原来还是为了顾知夏的事!“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最好是听不懂!”龙骁扭过头,冷眼盯着她,目光犀利,“不管是若雪的事,还是夏夏的事,都希望你安分点,别多管闲事!”
谢婉玲听明白了,不得不解释一下,“我真没跟她说过什么,不过,有可能是子轩告诉她的,子轩听说我们在找凌若雪,估计是这样吧,怎么样,若雪、找到了没?”
龙骁明白,谢婉玲一直在关注这事,不会不知道,“这跟你无关!”
谢婉玲笑道,“好了,龙骁,我们都不是外人,你不需要瞒我,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关心你的,我希望你能完成你的心愿,若雪她还活着,而且,你已经找到她了,是不是?”
龙骁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多少会给谢婉玲留点面子,“我的事,你以后还是不要插手,下车吧!”
谢婉玲撇撇嘴,下了车,心想,你还是这么冷血,那就别怪我无情!
中午,凌若凡约了端木北、龙骁,还有叶婷一起吃饭,就在龙氏集团附近的一家西餐厅。
端木北盯着叶婷仔细看了看,“你的情况,若凡已经跟我说过了,要恢复记忆的话,应该不是没可能,一样可以用催眠术。”
叶婷一怔,恢复记忆?她哪有什么关于凌若雪的记忆?那不是要露馅了吗?这可怎么办?
龙骁说道,“那就辛苦端木医生了,若雪,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去一趟医院吧。”
凌若凡也希望凌若雪能恢复记忆,他还在考虑,要不要等凌若雪恢复了记忆,再告诉家里人,她还活着的事,
凌若雪有些失望,原来他还没说?也好吧,她本来就是冒牌货,那个真正的凌若雪也许随时都有可能冒出来,她不能大意,“这事、我还是考虑一下吧?我的工作室最近才刚刚成立,走不开,而且,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突然把我带入另外一个世界,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适应,慢慢来,好不?”
龙骁觉得有道理,“也好,那就不急吧,等你什么时候适应了,再去做记忆恢复,”
叶婷松了口气,“谢谢龙骁哥哥。”
吃完饭,叶婷走在龙骁身旁,拉着他的衣袖问了句,“龙骁哥哥,晚上,可以跟我一起吃饭吗?我、想和你说说话,也许,和你在一起,能让我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来?”
龙骁点头,“好啊,下班后,我去接你。”他没有理由拒绝,正好,他也想和叶婷好好谈谈,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十三年的空白,应该多些了解。
下班后,顾知夏直接回了别墅,她也不知道还能在这住多久,所以,想早点回去,趁着还能在一起,多和他说说话,多亲近亲近。
龙骁没回来吃饭,下班后,他就接上叶婷去了碧水山庄的西餐厅。
叶婷穿着一套白色纱裙,外面披了件长风衣,长发披肩,长不是特别漂亮,但看起来很清纯,她说过,之前因为受伤做过整形,才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龙骁点了两份套餐,一瓶红酒,给她倒了点。
跟龙骁接触过几次后,叶婷胆子大了很多,也不像之前那么腼腆了,“龙骁哥哥,我听若凡哥哥说过,我们之前在一起待过一段时间,而且,你说过,等我长大了,就回来娶我,是真的吗?”
“是、”龙骁很肯定的点头,盯着她的脸,虽然这张脸找不到一丝关于凌若雪的痕迹,但他依然相信,DNA的鉴定不会错,她就是凌若雪,“我们曾经在一起经历过很快乐的一段时光,等你恢复了记忆,你就会想起来了,”
“可是,龙骁哥哥,我听若凡哥哥说,你已经结婚了,是这样的吗?”叶婷眼神暗淡了下来,凌若凡给她打过电话,她特意问了这些事,其实,这些事谢婉玲早跟她说过,为了合理些,她才又问了凌若凡。
龙骁嗯了声,一声长叹,“对不起,若雪,我以为你已经……”
叶婷笑了笑,“我懂的,龙骁哥哥,若凡哥哥都跟我说了,你心里有我,而且,为了我,你一直没结婚,龙骁哥哥,其实,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很亲切,觉得,你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龙骁哥哥,你、还能履行你的承诺吗?你说过,要守护我一生一世的!”
龙骁一怔,原来她是需要的!叶婷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我……”
叶婷眼眶含泪,从餐桌上拉过他的手,“龙骁哥哥……你说过,等我长大了,就回来娶我!”
龙骁浑身一颤,耳边又响起了凌若雪略带稚嫩的声音,“龙骁哥哥,说好了,等我长大了,你就回来娶我!不许食言哦!”
“若雪……”
叶婷满怀期盼的看着他,“龙骁哥哥……”
龙骁低声说道,“嗯,我会的,我会履行承诺,照顾你一生一世。”
叶婷眼泪落了下来,“龙骁哥哥,那、你太太怎么办?她一定会恨死我的吧?龙骁哥哥,还是算了,我不能伤害另外一个女人,我、我刚刚只是太激动,看到你,就有些情不自禁了,才会那么说的,龙骁哥哥,我只要能每天看到你,就足够了,真的……”
龙骁抽出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好了,我都会处理的,相信我,若雪,你再等等,我们会在一起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叶婷很开心,“那、龙骁哥哥,就由你来帮我恢复记忆吧?好不好?把之前的事都讲给我听,也许,我就能记起来了,我不想去医院,那地方阴森森的,太可怕了。”
“好,那就我来帮你恢复记忆吧?”龙骁握着她的手,就像是捧着一个瓷娃娃般,担心一不小心就碎了,这辈子,他都不能再辜负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