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顾知夏跟萧雨走出餐厅,去了停车场。
顾知夏状态依然很不好,开车开得歪歪扭扭的,后面喇叭声不断,看的萧雨心惊胆战。
萧雨不放心,开着车在后面跟着,一路跟到了云山别墅小区门口,萧雨没有卡不能进入小区,在门口靠边停下,给龙骁打了个电话过去。
“她回来了,但是状态很不好,我一路跟到了小区门口,你出来看看吧,她现在这样子,你别再刺激她了,夫妻一场,总是有点情分的吧?”
“好。”龙骁淡漠的回了一个字,便把电话挂了。
他其实是担心顾知夏的,只是不会表露出来。
顾知夏回到别墅的时候,龙骁就站在路边,双手撑在裤兜里,一脸清冷,晚上的月色很好,月光洒落在他身上。
如果没有那些事,顾知夏应该会觉得很幸福,晚上回来,自己心爱的男人站在门口迎接。
可惜,她已经没了那种心境,现在的龙骁,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恶魔,是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不可以再对他有任何好感,之所以继续住在这,是为了顾氏地产,为了顾家,也为了找机会报仇。
顾知夏没理他,直接把车开进院子,下了车径直走回屋里,上楼,连包都忘了拿。
龙骁在后面跟着,回到房间后,问了句,“晚上去哪吃饭了?”
顾知夏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明明做了天大的错事,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根本没有一点愧疚,还能如此平静的跟她问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她的心明明已经在滴血了,他却完全无视。
顾知夏没理他,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龙骁穿着睡袍,就站在浴室门口,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让他有些恍惚。
顾知夏和他擦身而过,也不上护肤品了,直接躺到床上,盖好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着。
龙骁走了过去,躺到她身旁。
顾知夏厌烦的往边上挪动,紧紧拉着被子。
龙骁又靠近了点,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她也怒了,瞪着双大眼睛,愤怒的把被子拉回去,喊了句,“不许靠近我!我告诉你,龙骁,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让你再碰我!”
“这个由不得你!”龙骁扯下她身上的被子,压了过去,压到她身上。
顾知夏一身武艺也不是白练的,挥动拳脚朝着他打了过去。
她虽然功夫不赖,但跟龙骁比还是差了很远,很快就被他给制服了,抓住她双手,压在她身上,眼睛盯着她,“想跟我打架?你再练几年吧!”
说完,趴到她身上,吻上了她的唇。
顾知夏双唇紧闭,以此来抵抗。
龙骁一手掐住她下颌,捏了捏,让她松开牙齿,他的舌、尖便探了进去。
一手抓住她,一手在她身上抚摸,掀开她的睡裙,摸到她双腿间。
顾知夏眼睛睁的很大,用一种非常仇恨的目光怒视着他,一口咬下,将他的舌、尖咬住,几缕腥甜在口中化开,冲到她喉咙,她有点想吐。
一股刺痛袭来,龙骁因为痛眉心一蹙,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没有去掐她的下颌,让她松开嘴巴,而是愣愣的看着她,带着几许心疼和柔情。
顾知夏感觉,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这种神情,她还是没办法咬下去,松开牙齿,他的舌尖也没出去,继续在她口中探寻,继续在她身上抚摸。
顾知夏带着仇恨的眼神盯着他,想把他推开,又没力气,当他要去脱下她睡裙的时候,她拒绝了,紧紧拉住,不给他脱。
他也没勉强,扒下她内裤后,直接进入到她体内,在她身体中狠狠的抽动。
顾知夏闭上眼,忍着痛,两行泪水流了出来,有着无奈,也有着屈辱,这会儿,她真的恨透了这个男人。
龙骁没有丝毫的疼惜,结束后,毫不留恋的从她身上抽离,抽出几张纸巾扔到她身上,然后,去了浴室,舌尖上被她咬破的地方还在痛着,肩膀上,依然还留有她的牙印,这女人,真属狗的!那么喜欢咬人!
顾知夏默默的躺在床上,心里堵的很难受。
房间开着冷气,空气中也透着凉意,龙骁走出浴室,瞥了眼床上躺着的女孩,眉心蹙了蹙,走到她身旁,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顾知夏狠狠的将被子掀开,以此来作为对他的抗拒。
龙骁眉心一蹙,又拉过被子盖到她身上,双手撑到床上,“在我这,别感冒了!我不喜欢跟一个病人住在一起!你也最好是别挑战我的耐性,”
顾知夏别过头,不想理他。
龙骁站回到窗台前,拉开点窗户,点燃了一根烟,屋后的竹林在晚风中飒飒作响,挂着头顶的风铃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站在这儿,他的心里全是凌若雪,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才会回到现实。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顾知夏很快就睡着了,睡的却不怎么踏实,总是做梦,梦中总会出现爸妈的声音,问她为什么还要跟仇人住在一起,为什么不帮他们报仇。
醒来时,已经天亮了,枕边又是湿的。
龙骁正站在房间穿衣服。
顾知夏用被子擦了下眼角,鼻子酸酸的,头很痛,靠在床头,神情略显呆滞,要是换成之前,她会赶紧的跑过去帮他系领带,尽管他不那么愿意,她还是会因为能为他做点什么而高兴。
龙骁自己打好领带,瞥了她一眼,“醒来了?要是不舒服,就在家休息一天吧,别去上班了。”
顾知夏没理他,是不想说话,脑中又浮现出爸妈在梦里的话,她觉得,那一定是爸妈托梦给她了,让她去报仇。
龙骁穿戴好,拿上包,又盯着她看了眼,舌头上被她咬的伤痕还在,有些痛,说话的时候也有点不那么自在,“不睡了就下去吃早餐吧?想吃什么跟吴妈说,让她去买。”
顾知夏还是没出声,昨天没去公司,已经积压了不少事情,她得回去处理,不管有多痛,有多伤,事情还是得做,否则,她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