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七楼读书(求推荐求收藏)(1/1)

不一会儿,管理员便惊讶的看向李晓峰,无疑是丁主任同意他进入七楼看书,至少说这两天,李晓峰的大名在文学院中还是很响的,给文学院增添了不少的光彩。

不过,这也只是在文学圈当中出现的,相对而言,外面很少知道,毕竟,谁没事会去关注李晓峰的事情,如果今天巴老板知道李晓峰的名声,他也不会在中午恶言对李晓峰了。

“没想到,主任竟然真的让你进去看了,进去之前,我先跟你说说这里的规章制度,毕竟每一本书都是宝贵的文献,不能随意翻动,甚至许多的书籍是只能看,而不能动手。”

“同样,有些书看是是要动手翻的,所以,你看的时候,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如果坏了,可是没有办法的,甚至可能要赔偿的。”管理员老师开始把看书的各个要求细心的讲给了李晓峰听。

接着,给李晓峰送来了一个小小的摄子,一双白手套,一个口罩,并且还给李晓峰一双软底的鞋子。

带好了这些工具之后,才在他的带领下,打开了七楼藏书室的大门。

进入一看,李晓峰只感觉到整个大厅之内,不,应该说这一层的空间很大,除了刚才的保安室和办公室,整个七楼空间都被连起来,成为一个整体,超过上千平米的空间,只有一部分空间被利用起来。

甚至许多地方都被玻璃罩起来,只能隔着玻璃看这些图书。

“劳老师,这里怎么这么少啊?”

“少,已经很多了,我们江南大学算是不错的了,至于其他地方,除了皇家博物馆,其他还有几个地方有我们这里多的。你先看,如果有需要跟我说,但是那些要翻动的书,你不能动,要看,也得让我来动手,知道吗?”

“多谢劳老师,我知道了,我先看看!”

迎面看到是一几块甲骨文,这些甲骨文,在当时只是简单的记述一些事情,或者表达一些想法,对于李晓峰来说,没有多大的意义,只要知道认其形,知其意就行了。

第二排是一些简书,他们分为竹简和木简,最早的是在上面刻字,或者是在上面写字,不过,这样的书籍早已经被淘汰,毕竟这些书籍实在是太大了,太多了,而且也记不了多少文字。

在两汉时期到两晋,都是以这种东西来作为文字的记载,由此而出现了许多类似的成语,如:汗牛充栋,磬竹难书等,这样一卷接一卷的书,由绳等串起来。

看完这些甲骨文,便开始看这些简书,隔着玻璃,看了第一卷简书,上面是这样记载的:廿年四月,丙戌朔丁亥,南郡守腾谓县,道啬夫:古者,民各有乡俗,其所利及好恶不同,或不便於民,害於邦。是以圣王作为法度,以矫端民心,去其邪避(僻),除其恶俗。法律未足,民多诈巧,故後有闲令下者。

下面没了,看完这个《语书》前面一部分,它主要是讲法,虽然不是韩非的原作,但是,读起来,还在可从中感受到法家那讲究法度,目的就是要用法律来纠正百姓的思想,去掉邪恶的行为,清除坏的风俗。由于当时的法律不完备,百姓多诡诈取巧,所以后来有干扰法令的。

到了这里,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奏书而演变而来的,讲法,讲度,以及此简的目的所在。

虽然不能一窥法家的全部,以及秦律的情况,但是,读起来,还是相当有用的。

于是,李晓峰开始默读这段话,开始识记。一直到他背上为止,才去看下一个竹简,虽然只用了几分钟,但也是完全记了下来。

看向下一个竹简时,看到这个竹简记载的是《礼记》中的一些观点的解释:闻兄弟之丧,大功以上,见丧者之乡而哭。适兄弟之送葬者弗及,遇主人于道,则遂之于墓。凡主兄弟之丧,虽疏亦虞之。

凡丧服未毕,有吊者,则为位而哭拜踊。大夫之哭大夫,弁绖;大夫与殡,亦弁绖。大夫有私丧之葛,则于其兄弟之轻丧,则弁绖。

这只是写了《礼记?杂记上》之中的一小句话,讲解了丧礼,同时,这个作者在下面注解了,认为礼,适合者为礼,适时者也为礼,礼之一字,在于心而适于行,心行合一则为礼。

也就是说,礼在不同时期,就要以不同的形式表达,万事万物不是一概而论的,只有不违礼,用什么形式,不一定必须按照《礼记》中所说的去做。

相对于刚才的《语书》,只是在李晓峰的大脑之中产生一个很短的印象,但是,《礼记》的注解却是让李晓峰仿佛看到了各个级层的人家的丧礼之变,再结合现代的情况,一个基本完整的礼变过程,就在李晓峰的大脑之中形成了。

越读,李晓峰感觉这就是他的机会,要知道,这是古人的文本,许多都是手抄本,甚至原本,可见这是多么难得的一次机会。

不知道不觉之中,天色开始变得暗了下来,外面的华灯再次开放,而整个七楼的图书室内安静得只有李晓身轻声读书的声音。

这时,最惊讶的要数管理员劳老师,一般来说,对于这些小篆,金文,或隶书等字体,不少人都不认识,即使是那些老教授,也不一定能认全,可是,李晓峰竟然读得津津有味,而且还是越读越有精神。

不由得,劳老师两眼放光,特别是那简书,一块块竹简,让他或者那些老教授,没事还专门研究这些字的意思,可对于李晓峰来说,都不是事情,根本不需要认,而是直接读出来。

而且是越看越惊讶。

“喂,丁主任,你今天放过来的李晓峰是哪一家小怪物,怎么这么多古字都认识啊,这可比我们院的那些老教授认识得多了。”

“什么,他都认识?不可能吧,他只是我们学校的一个普通学生,说他很有才华我相信,但是,他怎么可能比那些专门研究古文字的教授懂得还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