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秦浩心里震惊,一是因为这和白静雯平时举动不符, 二是其实他也要求过白静雯这般, 但被白静雯拒绝了。可见白静雯着急了,也可见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

秦浩不觉得意, 那玩意一下翘了起来, 生出一种用力的感觉,就在此时, 因为他用力,屁股突然一松,就听“噗通”一个大屁,把白静雯脸边的碎发都吹飘起来, 白静雯两眼一翻白,连呕都没来得及呕,直接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肠道总是比女人的肠道更粗些的。

一墙之隔, 仙人球在凡樱床上疯狂打滚,就像一个人笑的肚子快疼死了。

凡樱小心捏住它一根刺,唇边笑意若有若无:“呵,花盆都装不下你了。”

仙人球上气不接下气:“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笑死我了你好继承我的花盆!”

凡樱把它丢回花盆:“放心, 顶多拿你的花盆种豆子。”

仙人球刺都软了:“人家才不要屁豆!”

凡樱可没有屁豆这种道具,漫长的任务生涯中,她当然也点亮了厨艺技能, 知道有些食物搭配会产生意外的惊喜, 比如大量的肉、豆子、洋葱、土豆。今天的晚餐有好几样都富含以上种类哦~谁叫有的人那么贪心, 吃那么多。

一晚上过去,秦浩对白静雯的好感度竟然掉到了50,而他对凡樱的好感度经过调成稳定在了40,也就是说在秦浩心里,天品学兼优、貌美贤淑的未婚妻和令人憎恶的女混混小姨子只相差了10个好感度。

所以,男人的忠贞到底体现在哪里?几个屁就把男人打败了。

其实被屁折磨的不止秦浩和白静雯,还有冯惠,不过白向东不在家,冯惠只能臭自己。

天亮时,睡醒的冯惠闻到满屋子都臭乎乎的,急着上卫生间好好排泄一番,一拉开门,发现准女婿睡在客厅沙发上。

这可怎么了得?冯惠立即去了女儿的卧室,进去就闻到一股似曾相识、却浓烈的多的气味。这是因为凡樱毕竟是看人做菜,做的菜多半根据白静雯的口味来,而白静雯喜食肉类,又年轻,吃的最多,故而最臭。

冯惠这会儿还没想到屁上,先推白静雯:“你怎么让秦浩一个人睡在客厅?”

白静雯一下就醒了,昨天那么了之后,无论是秦浩还是她都没了兴致,只好睡觉,但盖上被子,“突突突”的声音还是连绵不断,她只好闭着眼睛装睡,后来,秦浩就抱着被子蹑手蹑脚的出去了。冯惠这么一说,白静雯就连忙起床洗漱,收拾好出后,秦浩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冯惠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秦浩就醒了,他知道被准丈母娘发现了,但不好解释什么,赶快起来把窗户开开透气,又利用外面的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掩饰尴尬。

白静雯出来了,瞅了一眼电视,顺势在秦浩身边坐下:“看诗词大赛呢?”

秦浩随便选了个频道,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看的是诗词大赛,听白静雯问,装作是的样子点了点头。

冯惠出来,看见小两口坐在一起看电视,喜笑颜开,冲凡樱房间大喊:“静香,出来跟妈搭把手做饭!”

什么叫搭把手,明明就是让她做。

凡樱出去,凑到两人面前:“呦,姐,看诗词大赛呢?这可是你的强项。”

白静雯在秦浩身边坐下后就跟秦浩说了一句话,感觉秦浩不怎么想搭理自己,白静雯正在着急,听凡樱这么说她不由恼火,把火气都发泄在凡樱身上:“应该比你会的多一点。”

声音温柔,眼神如刀。还是挺会掩饰的。

凡樱“楞”了一下,听到从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这是谁的作品?A李煜,B柳永,C李白,D杜牧。

“姐,选谁啊?”凡樱问。

白静雯怔了一下,这是谁的作品?张小花号称改变了世界,也把白静香学过的知识塞到了她脑子里,但调动起来为什么如此费劲?

“C。”白静雯道,说完发现秦浩看着她。

“我猜是李煜。”凡樱笑道。

也就是她话音刚落,电视里就传出主持人的声音。

“正确答案是A,李煜。”

白静香竟然蒙对了!

电视里又传来主持人的提问,这一次白静雯坐直了身子,要通过自己的高学历狠狠打白静香一巴掌。

‘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的下一句是什么?

竟然没有选项,要求直接对上。

白静雯嘴张了又合上,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样:“静香,你知道吗?”

凡樱:“知道啊,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又对了!

看到秦浩的视线落在白静香身上,白静雯突然有些着急。

“张小花,诗词诗词!”她有张小花还会怕白静香?

但张小花突然没了反应,这种时候?

“蒌高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描写的是什么季节?

凡樱笑眯眯的:“姐?”

看着秦浩殷切地望着自己,和张小花失去联系的白静雯硬着头皮选了B夏天。选完就发现秦浩表情有点不对。

凡樱选了“春天”,答案就是“春天”。

“东君”这个词在古诗词是指代什么?

白静雯:太子的代称。

凡樱:太阳。

“公子为嬴停驷马,执辔愈恭意愈下。”这首诗中提到的工资是指战国四公子的哪一位?

凡樱:信陵君。

白静雯:康有为?

秦浩:……

随着凡樱一个接一个快速、正确的回答,秦浩看白静雯的眼神越来越奇怪。白家姐妹,学霸,考上名牌大学的是白静雯,白静香连高中都没毕业,怎么白静雯还没白静香懂得多。

“浩哥,我头疼,昨天晚上好像没休息好。”再答下去,白静雯感觉会露馅,实际上秦浩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她只好使出这招。

正好冯惠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静香,你干嘛呢?”

凡樱忙跑到厨房里,没多大一会儿手里拿着一棵葱跑到秦浩面前。

“姐夫,我说我能一题不错你信吗?回头给你看。”说完,凡樱冲秦浩眨了眨眼就跑了。

竟然当着她的面勾引秦浩,白静香!!!

白静雯咬牙切齿,脑中突然响起张小花的声音。

“你刚才找我?”张小花也是着急,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和系统失去了联系,现在才好。

“我艹你妈!”白静雯忍不住骂道,骂完傻眼了,坐在她身边的秦浩冷冷地盯着她。

……

幸亏张小花有消除短期记忆的道具,在白静雯痛哭流涕保证以后再也不大放厥词后,张小花消除掉了秦浩2秒记忆,总算把事态拉回到正常轨道上。

不是张小花不愿意多清除几秒,而是消除世界人物记忆这种事和世界规则和任务法则相违背,扯远了,她那道具就只能清除2秒,还死贵死贵的。

所以,秦浩还保留着对凡樱的好感。

秦浩对凡樱的好感已经上升到了42。

凡樱对一切心知肚明,包括张小花的系统出了故障,因为那是她叫龙傲天9.9潜入对方系统做了点手脚,病毒么?呵呵。

“把粥熬上,不用做那么多菜,一个酱菜一个凉菜两个热菜一荤一素就行了,再煎几个鸡蛋,用土鸡蛋,咱们就别吃土鸡蛋了。牛奶就也热好,要不再弄杯豆浆吧,看你姐夫喜欢吃什么……”冯惠的话打断了凡樱的思绪。

一个早餐,这还叫不用做那么多菜?昨晚上屁放的还是少是吗?

凡樱正在嘀咕,白家的防盗门突然“砰砰砰”响了起来。

冯惠气不顺,谁啊,有门铃不会按吗?

见秦浩要去开门,冯惠忙示意他坐下。怎么能劳动金贵女婿呢。

冯惠趴猫眼上看了一会儿,回头看了一眼白静雯,但白静雯没能看懂冯惠是什么意思。

防盗门还在砰砰作响,冯惠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硬着头皮开了。

男人走了进来,黑色西装一尘不染。

他走到客厅中央停下,整个客厅好像突然低矮起来。

秦浩站了起来:“洛哥。”

雷洛没有回应,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

凡樱一手端着一个大盘子从厨房里出来,看到雷洛吓了一跳,忽然惊叫“烫烫烫……”她一面小跑,一面把盘子“砰”的一声放在餐桌上,含了含手指,对着秦浩嫣然一笑:“姐夫,还有两个菜,马上就好!”

男人本来转晴的脸突然暗了下去。他脸一沉,客厅不但光线暗了下去,连温度都降低了。

秦浩来不及说什么,就见男人猎豹一样无声、优雅、凶残地走进了厨房,站在了系着围裙的女孩面前。

不过这一次,凡樱控制着不能像刚才表现的那么嚣张。她需要被权贵“征服”一次。

权贵这种男人,与其说是生理上有洁癖不如说是心理上有病,惯于掌控他人生死,一旦被别人反将就觉得受到了侵犯。只有让他获得主动权才可以平息他的怒火。

但柔弱并不代表会输。

……

权贵把凡樱按倒在床上的时候,一个绿色的圆球悄悄从墙角滚到床边,又从床边滚到房间中央,好像寻找一个最佳位置似的停了下来,急于展示自己强大的权贵根本没有发现。

绿色的圆球静静呆了一会儿,忽然从球体里伸出两条绿色的触手捂住了圆球,看起来就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嘤嘤嘤,宿主大人又在以权谋私,权贵这种禽|兽除了皮囊比它好看还有哪比它好?有它强硬有它持久有它刺多吗?

忽然,圆球被一只手敲了敲。

圆球的触手一挪开,就看见身边飘着一团透明光团。

“二狗啊,你又在想什么?”凡樱好笑,她又不是饥不择食,虽然有时候会打打牙祭,但权贵这种角色,还不如外面那条狗呢,她不过是用了个替身道具。

位面管理局研制出来的替身道具是高科技产物,融贯古今性|学大法,效果非凡,权贵根本没发现他抱的是一团被子。

“叫我傲天,我才不叫二狗!”龙傲天9.9窃喜,但却把脸转到了一遍。虽然如此,也能权贵一个人在大圆床上摆出各种姿势狂艹,喜的龙傲天9.9每一根刺都跟着伸直、卷曲,伸直、卷曲而浑然不觉。

“傻狗~”凡樱心里嘀咕,她可没那么无聊,就飘在一旁等着。

没想到一等就等了两个小时,看见权贵拍着白静香的脸问行不行赶快进入白静香的身体。

男人啊,不分高低贵贱都一个德行。

凡樱睁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幽幽望着权贵。她这一眼拿捏的恰到好处,毕竟是做过无数任务的老演员了。权贵跟着就某处一紧,就像有一根细线系在了那上头,不,是下头。

权贵不禁疑惑起来,征服是征服了,控制权拿回来了,但怎么舍不得了?刚才还拍了她的脸问,幼稚。

权贵仔细想了想,他经历的女人不少,全是国色天香的尤物。但无论哪一个,都没有眼前的女人……爽。进去后就像被吸住了,销魂蚀骨,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

这种极品尤物,是个男人都不能错过。权贵也是男人,一向还不肯委屈自己。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权贵就做了决定。

对于权贵的变化,凡樱一点也不意外,她的道具不是普通版,是改装过的绝版,锦鲤吸水、三珠春水、四季玉涡、六面埋伏……轮番上阵,权贵要是不升仙她自动退出这个世界。

不过戏还没演完。

凡樱无视权贵眼底的炽热,推开权贵,径自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