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过来?我以为会等到你的解约合同。”捷一的话里全是不满。
白倾卿牵着小白的手,笑着和前辈打招呼:“有点事情,明天我就来上班。”
“今天为什么不行。”捷一瞪着她,“别以为自己有点天赋就沾沾自喜,勤能补拙,总能有人超越你!”
“今天有情况,明天再来。”白倾卿语速有点快,想从捷一身边过去。
看到她的态度,捷一更生气了:“白倾卿!现在正是你洗白发展的大好时机,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努力!”
小白听到这些话,把白倾卿的手攥的更紧,他就知道,是因为他。
“说到洗白,我倒是忽然想起是为了谁,为了什么才想转换形象,我一好好的耍大牌高傲人设,怎么就想不开来这儿。”
白倾卿说着揉了揉头发,长卷发在身后晃了晃:“没劲,哪天有心思再来玩吧,有什么好洗的,接完《妖姬》这个本子我就……”
“白大明星,知道你来事儿了心情不好,先回去休息吧,照顾好小白,回去吧。”桑以安拍着她的后背,“别说了。”
别在心情这么差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啊。
白倾卿用余光扫了她一眼,才又和捷一说:“我先走了。”
“不知进取!”捷一转身先出了门,好不容易有几个好苗子,一个个都不听话!
“我懒散惯了,过了二十年。”
“你把配音当儿戏!那配音行业也容不下你!”
白倾卿目光随意,耸了耸肩:“无所谓,我当初是傻了才想洗白……”
“是吗?这就后悔了?”
白倾卿面前忽然站了一人,应该是把刚才那话听了大半,眸中讥笑浓郁,阴郁的眼神充斥着暴戾。
“当初想好好表现的是你,现在后悔的也是你,我的小宠物最近……不太乖。”沈江邵唇角带着邪妄的笑。
面对他的质问,白倾卿没有任何退缩,或者有过被质问的害怕。像是看不到他这个人,她从沈江邵身边擦过,五官冷冽。
“眼瞎了?!”沈江邵猛地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冷沉。
闻言,白倾卿风情一笑,声音柔媚:“不瞎怎么会看上你。”
“白倾卿!”他猛地把她扯到一边。
“我说过,不要叫我的名字,尤其是你!”白倾卿扬着下巴,眉眼冷冽,带着近乎疯狂的执念!
桑以安连忙拉过小白,把他抱到一边,捂着他的耳朵。
沈江邵目光向下一扫,看到了小白:“不是说不养?那你做什么拿着我的钱养孩子?有骨气别赖着我,一边接受我的投喂,一边又给我摆出清高的样子?”
“谁给你的脸,以为我真喜欢你?”沈江邵扣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一寸寸的白了,他的心口除却那抹疼痛之外,还有一丝快感。
真实的白倾卿。
过了几分钟,白倾卿看着他讥讽的笑脸,自己也笑了:“那我这只狗,是要跪下求你摸吗?”
白倾卿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胸口,撩拨的动作显而易见:“接下来你准备说什么?”
随着热络撩人的动作,接下来的话却让人渐渐冷了心。
“说我是你被你包养的,是个只会摇尾乞怜的乞丐?”
她的话,浇熄了沈江邵心头和身体的邪火。
“还是说再打我一巴掌,上次打了这边,这次要不要对称的来一下?”
白倾卿笑颜如花,眼神带着魅惑,她扬起脸:“来吧,反正我在你眼里也不算个人。”
“妈的!你给我过来!”沈江邵把她扯走。
白倾卿被他扯得踉跄几步,直接被他带走,两人到了一家酒店,速度开了间房,沈江邵用力将她扔在床上,很快压上去!
“我说沈少爷,每次都这样可没什么意思。”白倾卿点着他的锁骨,“你的怒气除了用这种方式发泄,就没办法了是吧。”
“老子弄不死你!”沈江邵猛地把衣服甩在地上,上身八块腹肌显露无疑,精瘦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
双腿跪坐在她身边,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将她上身扯起来,无视她的疼痛。
“解开。”
白倾卿愣了几秒,忽的笑了,却难掩苍白的脸,这样的事有些日子没做了。
精致的裤链就在她脸边,她看的有些恍惚,这像极了之前的日子,她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的日子。
“听到没有!”沈江邵将她的脸摁过去。
金属拉链划的她脸疼。
白倾卿认命地照做,眼睛微微闭着,眼皮抖动。
“觉得我在侮辱你?”沈江邵黯哑地说着,还伴随着些许低吼。
屈辱?白倾卿在心里自嘲着,她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屈辱了,不过是重拾旧业而已……屈辱,不会的。
她在沈江邵这里,永远都是这样。
他的好,是假象,他现在已经没有心了,又怎么可能对一个人好。
“你就是我的宠物,别试图反抗,你再强大,离了主人也还是废物一个!”
“更别想着离开我,忤逆我!你没有资格!”
“白倾卿,别忘了你为什么叫白倾卿!”
沈江邵用力摁着她的脑袋,两人皆是满头大汗。
白倾卿却忽然推开他,趴在床边干呕不止,漆黑深邃的眼里全是落寞、失望,仔细看着瞳孔好似蒙了一层灰。
她的嘴巴动了动,声音艰难地说出口:“……我不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可那是我赐给你的!你当时可是高兴的很!”
说完,他欺身过去,用力把她压在身下。
白倾卿用力抓着床单,极力忍受着。
“白倾卿,吻我,听到没有?”
“热情一点,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白倾卿,是不是时间太久,你忘了该怎样取悦我?”
白倾卿、白倾卿、白倾卿这个名字一直深刺在她脑中,好疼……
浑身都疼。
“……不要,叫我的名字……”声音很小,掩埋在呼吸声中。
一直到下午,沈江邵才餍足的睡在一旁,白倾卿只觉得昏昏沉沉,但她不想呆在这里,好恶心。
她晃晃悠悠地去了卫生间,洗了好几遍身子才洗去一身肮脏,水很凉,却让她清醒不少。
混沌的眼眸也亮了些,该做的都做了,醒来沈江邵又会冷嘲热讽。
温情?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