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他会疯(2末)【求月票】(1/1)

虽然已经足够润滑,可她还是几乎承受不住。

而且,她是有多天真,才相信这个男人“我就进去一点点”的保证。

明明......

男人托举着她的腰,深猛一袭,她又倒抽一口凉气,叫出了声。

明明他恨不得自己也进去好吗?

虽然她在上面,可她根本不会动,也完全没有力气动,能做的,只有抱着他的头颈,趴在他的肩头叫喘,瘫成了一团水。

整个过程都是他在出力。

就连结束以后,也是他帮她清理的身体。

清理完之后,他又抱着她躺着,明明经过一场酣战之后两人都大汗淋漓、两人都热得不行,可他就是抱着她不撒手,还时不时亲着她冒汗的额头、脸颊、鼻翼唇角,也不嫌脏。

弦音窝在他的怀里,好半天都未能彻底平定自己的喘息。

“聂弦音......”

男人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还在温存着她潮汐后的空乏。

“嗯?”

她闭着眼睛,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就懒懒地鼻子里发出一个音。

“让你这样跟着我,委屈你了。”

男人同样鼻音浓重,声音哑哑的,越发显得磁性低醇、摄人心魂。

弦音弯了弯唇,依旧懒洋洋地不想睁眼,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没做声,却是展开双臂同样将他紧紧抱住。

暂时没名没分,她不在乎,也并不觉得委屈。

暂时偷偷摸摸、不能见光、不能示人,她也不在乎,同样不觉得委屈。

因为她知道有太多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非她所愿,也非他所愿,这些她都清楚。

只要,他的心里有她,且,只有她。

“卞惊寒......”

“嗯?”

弦音睁开眼,翻了个身,抬起小脑袋,趴在他胸口看着他:“以后不许再娶别人,迫不得已也不行,假装娶也不行......”

其实,她是带着一些小性子说这话的,只是故意这么一说而已,想看看这个男人的反应。

男人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梁,满口应允:“好。”

她自是不信的。

就像她知道有太多现实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一样,她同样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这个男人能决定的。

“若皇上再给你赐婚怎么办?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呢。”

“嗯,”男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弦音汗,“那你还想都不想,就说好?”

“虽然是个大问题,却也不是没有办法对应。”

弦音一怔:“什么办法?”

“我就效仿卞彤,寻死。”

弦音:“.....”

知道男人是在逗她,她小嘴一撅,不悦地躺了下去。

男人笑,将她捞进怀里:“放心了,出了你的这件事、秦心柔的这件事,父皇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给我赐婚的。”

管深过来敲门的时候,两人还在榻上温存,竟不知天已经擦黑,都到了晚膳的时辰。

“知道了,需要传膳的时候,本王再叫你。”

两人起身下榻。

男人捻亮了屋里的烛火。

待弦音整理好,戴上面皮,男人去开门,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没想到,管深竟还等在门口。

男人和弦音一怔。

看到弦音,管深亦是一怔。

他听下人说,下午他家王爷从宫里回来的时候,身后带着一名女子,他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他更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今日在三思殿里奉皇上之命审他和他家王爷的那个女史官。

姓什么来着?

哦,对,姓江。

“江姑娘。”他朝弦音颔了颔首,主动打了声招呼,心里泛起疑惑的同时,不禁担忧起来。

难道还是为查他家王爷而来?

弦音亦是笑笑点点头。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难道在三王府的这两日,她在管深面前就装哑巴?

见管深盯着弦音看,男人的脸就黑了,沉声开口:“饭菜早就凉了吧,还不去给本王换些热的过来。”

“是。”管深领命而去。

男人又唤住他:“再让厨房做些好吃的给江姑娘,炖份鸡汤,或者大骨汤,皇上命江姑娘这两日在三王府做本王的起居注史官,三王府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管深一愣。

起居注史官?

不是只有帝王才有起居注史官吗?

现在王爷也有了吗?

还是,只是以起居注史官之名,行监视调查他家王爷之实?

肯定是。

眉心微拧,他颔了颔首,转身离开。

“我现在终于明白,管深那么呆萌,王爷为何还会让他当三王府的管家,且对他那么信任了?”

看着管深出了云随院的门,弦音就忍不住开了口。

男人瞥了她一眼:“这个问题,你以前不是问过我吗?我记得我跟你说,我要的是管家,不是要谋士。”

“嗯,”弦音点点头,“事实证明,他是真的对你很忠心,方才他都在替你担心,我是来查你的,我突然觉得,我们这样骗人家,会不会太不厚道了?”

“错,我们这样才是对他厚道,如果告诉他,你是聂弦音,他会疯。”

男人转身回房。

弦音:“......”

不过,她一想,还真有可能。

还记得在行宫的时候,得知她会读心术时,他一宿未睡,顶着双熊猫眼,见到她就像是见到鬼一般的样子。

若知道她会缩骨、会变身,是吕言意,还是那个叫绵绵的女鬼,没死,然后又变成了江语倩,他不疯才怪。

既然是起居注史官,总得做做样子,而且,两日后,还得将起居记录交给皇帝,所以,回房她就摆了文房四宝,研墨。

没多久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她只睃了一眼,因为外面天色已暗,她也没看真切,就见有人手里拿着东西进来,她还以为是管深,又觉得不对,再度回头看了一眼。

赫然发现是佩丫。

手里端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开得正艳的芙蓉花。

弦音眸光一喜,本能地就准备拾步迎过去。

迈出一步,又连忙顿住。

佩丫看了看她,对她微微颔了颔首,然后,将那个花瓶放在了房中的桌上。

这时,卞惊寒正好从内室里面出来。

佩丫便红着脸跟卞惊寒行了个礼:“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