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此简单的就被恋次攻击到,那么白哉也就不再是六番队队长了,一个瞬步消失在原地,身影一闪出现在高高的柱子上。
没办法狒狒王蛇尾丸帝也的确是攻击不是那么灵活,但能攻能守也算是全面性斩魄刀了吧,恋次挥舞着自己的斩魄刀,骷髅蛇绷直的身体一个横扫将珠子破坏殆尽,趁着白哉跳起的一瞬间,巨大的骷髅蛇头盘旋而上,随后一转身犹如一辆高速火车从上往下撞了下去。
白哉用刀顶住巨蛇的嘴巴,感受着恋次身上散发的灵压,难怪能那么快的掌握“卍解”,这只是一个不完全的招式么:“这灵压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卍解,不过到此为止了。”意思就是说只有灵压到达了卍解的程度:“散落吧千本樱。”白哉的斩魄刀散落成千朵樱花,排列成两条绯红色的锁链紧紧的缠绕在巨蛇身上,将巨蛇关节部分全部切断。
巨蛇的关节犹如断掉的骨头,一节一节的落下,白哉随后跳到地上有什么地方不太对扭头往后看了一下:“嗯!”一个个关节有序的排列在一起,不一会儿一条完整的巨蛇出现在白哉的眼前。
慢慢的转过身,对于眼前的事物白哉根本就无法理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斩断的东西又会完好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千本樱,也就是细到无法用肉眼看到的一千支刀刃,那些刀刃在飞舞时受到光线的折射,因而看上去像花落飞散的樱花。”被一千支刀刃攻击怎么可能完好无损。
:“这些我都知道,不过很抱歉,这些家伙的关节部分是由我的灵压链接的,用刀子是砍不断的,刚刚我是故意拆散了关节部位,只是为了躲过您那一千支刀刃而已。”恋次开始讲解白哉心中的疑惑。
白哉的表情怎么来形容呢?很蛋疼真的很蛋疼,就好像你以为已经将敌人杀了的时候,他却在倒下后突然间站起来跟你说“逗你玩”。
:“干嘛一副惊讶的表情,我不是说过了吗,您的这把刀我已经看的一清二楚了。”恋次带着自豪与自信的表情说道,然后大手一挥,深深的藏在白哉脚下的关节,被恋次控制想白哉突然发难,白哉一个不稳跳开以单膝跪地的方式落地。
:“落地了呀!您的单膝,我要打倒您,是时候拉下帷幕了朽木白哉,我和你之间的战斗。”从字面上看有点挖苦,可是恋次说起来并没有一点挖苦的味道,反而是有种通过种种尖酸的努力来验证自己的实力,是一种很热血的感觉。
:“拉下帷幕吗。”白哉慢慢的站了起来:“好吧,那样的话这帷幕就用我的剑来拉下吧。”并不是那样的不可一世,这只是一个老牌强者对自己实力的自信,无论是多么弱小只要用尽全力的去努力,还是会受到强者的尊重的,更何况那个努力的身影就是自己的时候。
:“你说什么?拉下帷幕的将是我的剑!”恋次不相信白哉这一次还能够翻盘,大手一挥巨大的蛇直接蛮横的撞了过去。
看着撞向自己的“高速列车”白哉沉着的平举自己的左手:“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这是白哉舍弃咏唱的一击。
虽然是阳光充足的白天,可是苍白色的光芒还是盖过了太阳的颜色,就好像夜空中的烟花的一样一闪而过,苍火坠狠狠的打在狒狒王蛇尾丸的头上。
恋次加大自己的灵压输出,才保证了自己的安然无恙“将咏唱弹开了,无视言灵咏唱的中级鬼道没想到有如此的威力”还以为白哉会借助烟尘来偷袭什么的,恋次护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片烟尘,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太天真了,您以为这种程度我就会看漏了您的动作吗?”挥动着手里的狒狒王蛇尾丸,一时间金蛇狂舞,舞动的金蛇震散了周围的烟雾,露出了白哉的身影巨大的骷髅头直接扑过去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去。
白哉右手一挥,千本樱直接击碎了骷髅蛇的一个关节,狒狒王蛇尾丸与白哉擦肩而过一动不动的趴在了地上。
:“切!操纵偏了啊。”恋次不甘的说道。
:“天真的是你!我放出的鬼道并不是用来遮掩你的视线的,是为了扰乱你卍解的动作,卍解的缺点是灵压的比例相比于平时要巨大很多,因为刀剑超越常识的形状和巨大,为了要完全的把握全部动作领会卍解必须要经过十余年的锻炼,恋次对你来说用卍解战斗还太早了。”白哉就像是一个教导后辈的前辈一样将卍解的缺点和注意事项一字一句的加以告诫。
:“那有怎么样,我是深知这些而来的,幸好我的斩魄刀已经很钝了,就算关节断了一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很显然恋次并不领情,地上一动不动的大蛇慢慢的蠕动起来,露出了它那噬人的獠牙。
胸前有空档,白哉抓住了这次难得的机会左手一指:“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六道光杖紧紧的锁住了恋次的身体“糟了”这回恋次是真的大意失荆州了。
:“你乖乖的把剑收起来就没事了,难道你还想要打倒我吗。难道你不记得了?我也会卍解的这件事。”白哉反手握刀,刀尖垂直的对着脚下的大地:“卍解。”手一松斩魄刀就像一滴水融入海洋一样消失在白哉脚下的大地,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随后又像种子发芽一样从地底伸出了两排刀刃整齐的排列在白哉的身后:“散落吧千本樱景严。”两排的刀刃闪烁着粉红色的光芒,一瞬间散落成了万千的樱花花瓣。
瞳孔中映射出漫天的樱花,这唯美又散发着杀气的樱花在散落的一瞬间,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困住自己的光牢没有了,眼里只剩下一片的粉红,只一瞬间万千的刀口崩裂,鲜血喷洒在空中,恋次无论在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是这样默默的倒了下去。
:“从脚底升起的这千把刀刃,然后每把刀再粉碎并产生的无数刀刃就像,想要知道刀的数量一样,已经不可能赢我了,无法咏唱鬼道,更无法躲避,就像目送微风那样呆滞着,所有一切只是始终站立着,回归尘土而已,我来告诉你,我和你有何不同吧,是级别!猴子捞月眼睛看到的不过是月亮在水中的倒影罢了,即使费劲心思要去捞最终也只是沉入水底而已,你的利牙是无法够到我的,永远的,就当是我自夸也好,身体在承受这刀刃之后连保持人形都难了。”转身走人不想依旧能感受到那一抹跳动的灵压:“还能呼吸吗。”
恋次挣扎着要站起来手中的斩魄刀卍解的形态也回归到了浅打的样子。
:“不要动会缩短寿命的。”白哉说道,其实他还就是那么一个别扭的性格明明很看好恋次的。
:“还没完呢。”恋次撑着自己的刀站了起来:“我还可以战斗。”
:“我说了叫你不要动。”白哉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谁管你命令不命令的:“啊!”拿着刀恋次就冲了过去。
白哉的右手一指,万千的樱花在手指间汇聚成一柄柄的长刀贯穿了恋次的身体,将他钉在地上。
:“啊——”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声之后恋次倒了下去,然而他并不想就这样结束因为他还有意识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称赞你一下,在承受了我的卍解之后还能有呼吸!”被摆在走过去随手拔了一柄樱色的长刀:“但是接下来还要动的话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用我的刀将你的身体化为灰烬。”欣赏是一回事,没完没了就是另一回事了:“你应该明白吧,卍解消失了,与意志相反的卍解消失,也意味着卍解的使用者离死期不远了,你就快要断气了,那我再问你一次,事到如今你扔想说想救露琪亚这种笑话吗?”
想起一护为救露琪亚不顾伤势的训练,想起云雀对自己说的话,如果要死的话就让我死在救露琪亚的路上吧:“那是当然的。”
:“什么!”白哉很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为了别人要拼命到这种地步,就快要死了呀。
:“我发过誓了,绝对要救出她。”恋次费力的站好。
:“发过誓跟谁?”白哉对这件事情很好奇,也很不理解。
:“没有谁···只是跟我的···”恋次的左手一把将穿过自己握刀右手的樱色长刀握碎:“只是跟我的——灵魂发过誓。”这是最后一击了无论是成也好败也好这都是自己的最后一击了。
看着破碎的樱花,白哉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呀!”终于碰到他了,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可凭着他那快要消失的灵压并不能支撑起他手中的斩魄刀,碎了手中的斩魄刀碎成一地的渣渣:“可恶。”是上天的不公吗就差这最后的一击恋次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白哉抓住了自己脖子上的白纱:“干得漂亮,你的獠牙确实已经够到我了。”一把扯下白纱盖在恋次身上,这是对于勇士的尊重,对于他努力的尊重,用一句话来说虽败犹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