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迫,就真的让人一点都笑不起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五年没见慕大社长就这么想我?”她不开心的时候,就想让他跟着一起膈应。
伸手,已经让她身上精致的衣服落了地,看着她娇嫩依旧的皮肤,他虎视眈眈地向她逼近。
“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想不想你。”
厉缱绻被他的举动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传来的触觉真是可怖。这样子的慕寒,她不受伤才怪——
“你……慢……”
可红了眼的慕寒却没有让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粗鲁的,我行我素的,就那么硬生生地闯了进来。
厉缱绻凄厉地痛呼出声,而后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五年来,她从未有过任何男人,突然被他如此一弄,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撕裂开了。
漂亮凉薄的面孔一再地扭曲,挣扎着想要逃开。可慕寒却是凶残的,一手握住她的胯部,一手拽着她的细腿,死命地按着她,不让她挣扎。毫不留情的看着她越发的痛苦,不一会儿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
她疼得整个身子都冒出了不正常的苍白,眼眶充盈着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让它落下。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她终于委屈的痛呼出声:“疼……”
“寒……好疼……”
慕寒的身形一顿,动作也随之停滞。
她雨雾朦胧的眼眸望着他,他的眼中闪过迟疑与阴郁,然而下一秒却转而捏住了她的下巴,强制性地将她的脸抬了起来,看着她满是痛苦的小脸,却没有丝毫的怜惜,甚至是比之前更用力,更凶狠!
“啊——”魂蛋,他最好乞求这一辈子不要落到她手里!
“不想疼,就给我点儿反应!”半晌他才慢悠悠吐出一句。
“我说我疼……”她狠狠地晃了晃身子,两手拼命地挣扎,想挣脱那该死的皮带。“你想弄死我吗,我说我疼,你没听见吗!!……”
忍无可忍的怒吼。
慕寒猛然抬头,阴森森地看着她,然后像一匹饿狼一样的冲了过来,猛地咬上了她的唇。
“混蛋……”
她低低地咒骂!
他听了,更加恶劣地撞了她一下,以从下到上的力道,几乎是将她从原地抵了出去。
“啊——”
她急促地低喘,差点被这一撞弄的晕厥。
“这么紧,苏毅是只能看不能用的?他都不上你的吗?!”
嘴里说着粗鄙的话,薄唇堵住她的,同时也堵住了她将要出口的反击。 “唔唔……唔……”
她剧烈地粗喘,双颊仿佛被染上了最绚丽的胭脂,“啊……”不可抑制的从嘴角泄出丝丝的声音。
而她沉浸于欢愉的声音无异于是事件最催情的毒药,将他心底的怒火激发到极致,想起来五年前的一切,想着五年间依旧对她的恋恋不忘,他哪里肯放开这个美好的小东西。
她尖叫着,美丽的小脸开始展现出惊心动魄的美。青黛眉,微微的拧着,让人恨不能好好凌虐,含着泪的眼,是迷离的诱惑,红唇染血,吐出让人心颤的喘息,一切的一切美得让人有些舍不得挪开眼。
当她终于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慕寒最终释放出了内心的渴望,两人共同攀登上制高点。氤氲的眸子,带着迷离的色彩,一阵失神。
“疼……”等呼吸渐渐平稳,她开始鼓着腮帮子。
“给我解开!”他满足了,她就要走了,今天的事情等她到时候再跟他算个清楚!!
她厉缱绻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此时的厉缱绻绝对想不到,这一切才是刚刚开始——
慕寒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一抹暗光,冷冷地看着她。
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就弯一回腰。忽闪忽闪眨巴眨巴眼,软软的向他求饶:“寒,手绑的好疼,你把我放下来。”
双手没放开之前,也只能靠把身子压在他的身上借些支撑,才不会让自己的手腕那么疼。
“寒,疼……”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的手腕都被你弄破了。”
慕寒依旧冷冰冰地看着她。
厉缱绻现在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想她活了二十年冲谁这么这么撒过娇,好容易试一会结果家人根本不买账。
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五年没见竟然敢这样对她出手!!
她还不信她治不了他了,打定了主意当即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出血了……呜呜……寒……我的手好痛……”
果然,刚才还一脸冰冷的慕寒身体顿了顿,眉头皱的死紧。
手?她的手……
三个小时,她的手腕被他用皮带绑着吊起来已经三个小时了。心中一紧,有什么东西猛地在他的脑里晃过。
他猛地伸手,扶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让她的手不至于被皮带给吊着。
见这个方法有效,厉缱绻眼神一动再接再厉,“出血了……呜呜……好疼……”
透明的泪,湿漉漉的挂在那张让他魂牵梦萦多年的脸上,他的心出现了动摇。
长臂一伸,摸上了皮带,十指翻飞,快速地解着皮带。等她的双手不再被束缚着,慕寒清楚的看到她的两只手腕只有被勒着的痕迹、只有极少部分微微有些破皮,根本没有任何出血的症状,她的忍耐力他是清楚地,这点小事根本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想通了之后,慕寒的脸色难看到极致!
他这绑人的手法从来就没出错过,安全可靠,基本上没什么危害性,绝对是属于顶尖级的,怎么落到她的身上,就这么容易被她忽悠了?!
心里猛然升起一股邪火!这个无情的女人,过去那么多年,还将他当成傻子一样的戏弄。
眼神倏地一暗,脑海中竟然生出了一股想毁了她的想法!
而厉缱绻呢,一瞧见他这面色大变,就立刻娇软而妩媚地伸出双臂贴上他的脖子,紧紧地搂住了他。
慕寒大掌一伸,就要把这个骗人的小狐狸从身上拽下来。
径直走到沙发旁,浑身赤裸着,一点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犹如一个唯我独尊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