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键道:“为了保证安全起见,军事研究所被我放在了四明山。那里已经建设完成了,我也派人许多高手匠人过去,就等先生大才前往主持了。最近我正在修铁厂到研究所的水泥路,等到修好了材料运送会更加便捷。”
“这么说来火器制造不难,但是火药却很难制造。据我所知浙南没有硫磺和硝石矿,难以制造火药。”毕懋康问道。
“这个本王很久以前就开始动手做了,硝石问题很好解决。本王命人用人畜粪尿拌上石灰和碱,在加入草木灰密封入罐子层层相叠灌满水。这些水很快就会沸腾起来溢出溶液,只要将里面生成的普通盐过滤,冷却后就能得到结晶体硝石了。”朱聿键这是从化学趣味书里找到的一个小故事,它是1561年德国人洪尼克用来制取硝石的手稿资料,想不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硫磺在河南可以利用黄铁矿烧制进行生产,只不过河南据此太远,本王只能先从江西几个小矿买入。我打算过段时间让铁厂使用江西马鞍山出产的黄铁矿,就可以如法制取硫磺了。”朱聿键说得头头是道,虽然其中有些名词毕懋康闻所未闻,但他也能听得出来,制造火药是没有问题的。
毕懋康听着朱聿键的解释,已经有了不小把握,看来这位王爷所图非小,竟然如此大力支持火器研究。毕懋康连忙告退,表示立刻去研究所上任,朱聿键赶快下令让一些护卫赶着马车将他送过去。
“王爷,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对火器如此重视,我看倒不如多找些高手更好。”旁边始终守护着朱聿键的郝玉兰出声说道。
朱聿键向椅背上一靠笑道:“依靠武功取胜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未来是火器的时代。火器的威力会越来越大,根本不是武功可以比拟的。而且要想练成一身高超的武功,需要太长的时间,而学习使用火器,只要半天时间即可。”
郝玉兰听得神色黯然:“这么说来,今后武功没有用了?”她一直以自己的武功自傲,也认为自己是朱聿键身边最好的护卫。如果按照朱聿键的说法,未来火器将压倒武功,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要离开朱聿键了。
自从青山寨跟着朱聿键以来,郝玉兰始终担任着贴身护卫的职责,两人每天耳鬓厮磨之下,她早已将一缕情丝系在了朱聿键身上。尤其是在上次受伤,朱聿键给他拔剑之后,想到自己什么都被看光了,心里更是只有他一个人。如今想到将来可能分开,心中不免潸然。
“也不是啊,火器更擅长于决胜战场。如果说到特种作战,保护政要来说,武功还是更加有用的,当然将来武功要与火器一起使用就更好了。”朱聿键回想着后世的情景,琢磨着自己是否应该增加些护卫,并进行更加专业的训练。
听到朱聿键说武功对保护政要有用,郝玉兰立刻又高兴了起来,看来自己留在他身边还是有希望的。“帮我倒杯水好吗?”朱聿键又拿起了那本赵士帧写得《神器谱》又仔细研究了起来。
看到朱聿键认真看书的样子,郝玉兰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诱人的微笑,她走到桌旁到了一杯温水,端着走到朱聿键身边:“王爷,喝水吧。”
“好的。”朱聿键转头过来接水杯,却看到了那片雪一样的滑腻。原来郝玉兰身材高挑,给他端水的时候自然要微微弯腰。明代人的衣服较为宽松,又没有现代内衣,结果领口下坠将里面的一切都显露了出来。
看着那片白腻,朱聿键的脑海中突然又蹦出了那天给她拔剑的情况,那个时候只顾着救人似乎完全没有朝这个方面想。可是如今再回忆起来,那对硕大的山峰的确动人心魄,朱聿键的手上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份滑腻的触感。
朱聿键愣了半天没有接水杯,还狠狠咽了几口唾沫,这让郝玉兰颇感好奇。她顺着朱聿键直勾勾的眼神看过去,这才发现对方的目光直对着自己的领口。
“啊。”郝玉兰惊呼一声,左手条件反射的将领口按住,挡住了那大片的春光,同时脸上已经布满红霞。朱聿键知道自己偷看被发现,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掩饰着。
朱聿键接过水杯假装喝水,眼睛却偷瞄着旁边的郝玉兰。只见平时在外人面前布满寒霜的脸上,此刻已经是娇羞一片,俨然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看到对方的表现,朱聿键恶作剧的心里大起,忍不住一把将对方抱入了自己怀中。
“啊。”郝玉兰惊呼一声,她本来可以凭借极高的身手躲避开来,甚至将对方反手制住。可是当朱聿键那如有魔力的大手触碰到自己的身体,郝玉兰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整个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软倒对方怀中。
朱聿键抱着郝玉兰,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肌肤和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凹凸有致的极品身材,他的小腹中仿佛有一团烈焰在燃烧。成亲之后的朱聿键对男女之事放开了许多,面对这样的美丽女子,他再也不会手忙脚乱了。
感受着满怀的温香软玉,朱聿键忍不住将嘴凑到郝玉兰那净白如玉的耳边低声道:“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
“啊,王爷不可。”郝玉兰本能的反驳着。
朱聿键说道:“上次你全身都被我看了,不嫁给我难道还要再去做尼姑不成?”朱聿键的话在大明朝是绝对的真理,一个女子被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光就是失节,如果不能嫁给这个男子又不想做尼姑,就只有自尽以证清白。
尽管朱聿键对这样束缚女子的封建思想,历来是感到深恶痛绝的,不过这一次他也不得不赞叹。有这么一条真方便,否则郝玉兰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对自己敞开心扉。
“啊,不。”郝玉兰想起自己已经失节,如今又被朱聿键抱在怀中,心中满是委屈,竟然默默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