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醉酒误事(1/1)

阳光透过纱窗打在了床上,床上的被子里耸起了一盏团,一看就是有人还赖床在上面,原本整洁的屋子现在早已狼藉一片,昨晚不知怎么脱下来的衣服四处散开,就像是昨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活动一样!

“头好痛!”揉揉自己的脑袋何婧妍好不容易才明明才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

睁眼之后看着完全不同于自己卧室的房间,这个时候眼神里闪了些疑惑,摇了摇头,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晚在了解到夏若绫那份文件的事情之后,何婧妍就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工作室里,还,偏偏那个时候之前谈好的一家合作商却突然提出了要解除合约,原因就是现在早已经放出消息来说是自己的工作室攀上了沈氏!

哭笑不得的何婧妍也没有心情再跟这些人解释,于是便干脆利落的同意了解约,但也没忘记合约上的条款,也让对方出了一大笔违约金。

但是即使这样,仍不能缓解自己内心底的郁闷,原想着约自己的好友出来一醉方休的,但是想到对方下午才因为运到进了医院,便准备等对方身体好了之后再将事情都解释给萧棉听。

是以昨天晚上何婧妍是一个人去的酒吧买醉,回忆到这里的时候何婧妍觉得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后面发生的事情了,还有这究竟是哪里,难不成是自己昨天晚上跟陌生男人回家了!

忽然想到这个问题,猛地扯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在杯子下面赤条条的身体,还有那雪白的酮体上的那些暧昧的痕迹,何婧妍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这些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留下来的。

赶在自己大声惊呼出之前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里想着果然是喝酒误事,昨晚醉酒,所以他会跟着其他人回来的,心里这样想着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散落在一边。

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吃痛的叫了一声,果然这是真的,而不是自己在做梦,偏偏这个时候似乎听到了有些稀稀疏疏的水声从浴室旁边的卫生间里传过来。

夏若绫这是暗叫了一声不好,对方俨然还在这间房里,自己必须快点穿起衣服逃都好了,索性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想来对方也应该不想在清醒之后还跟自己纠缠。

而这个时候却瞥到了这是因为我才落到一旁的自己车的钥匙,关于昨晚完全失去意识之前的一些片段,此刻却突然涌进了脑中。

昨晚好像是拒绝了几个前来搭讪不怀好意的男人,之后别想着回家了,喝醉了不能开车,于是便准备打电话给之前熟悉的代驾。

“喂!我在酒吧里,快过来接我!”何婧妍早上有些断断续续的,像极了喝醉酒而不能控制自己的人一样。

确实好像昨天晚上接电话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平时熟悉的那个小姐姐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的:“何小姐,何小姐,你怎么了?喝醉了吗?现在在哪?”

何婧妍皱了皱眉,想着自己昨晚好像就这样把酒吧的地址说了出去,想来昨晚来接自己的应该就是打错电话的那个男人吧!

迅速的摸过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快速滑块锁掉开了通讯记录,只见自己的通话记录上俨然显示着一个人的名字,才刚看到这个人的名字,何婧妍她叫了一声,然后扯过一旁的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

“怎么会是他!”言语里忍不住的绝望,何婧妍这个时候抱着被子不停的在床上打滚,只见一旁的手机上第一条通话记录俨然写着“林臣!”

在震惊过后关于昨晚失去的记忆片段也已经断断续续的回来了,何婧妍只记得自己昨晚喝醉之后给大家打个电话,然后便在座位上继续喝着酒等着对方到来。

孤身一人在喝酒吧喝酒的单身女性,自然会引起一旁男人的注意,又打发一个前来纠缠的男人之后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

何婧妍想到自己好像是个后来来搭讪的一个男人说起了冲突,对方扯着自己的手就往门外走,却被林臣给制止了来着,后来对方说要送自己回家,然而却不知怎么来到了这里,这个显然不是自己的家!

容不得多想来自一种动物的直觉何婧妍觉得浴室里正在洗澡的那个男人必定马上就要出来了,自己必须赶在对方出来之前逃走才成。

光着脚就下地了,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若不是这条裙子太短的话,他简直就像这样穿起走了,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才从床脚的角落里把自己的内裤摸了出来,而这是醉酒的一些片段却在一次又塞到了自己的脑中。

昨晚好像是自己一直在傻笑,所以没说自己家的地址对,方便将自己带到这里了……后来好像是吐了吧,记忆里隐约有着吐了对方一身,然后那个男人将自己带到浴室里去,清晰的画面。

一边想着一面脸颊不自觉地又烧红了些,人家好心来接醉酒回家的自己,而自己非但吐了对方一身,居然在浴室里就扒着他的衣服。

“脱了都脱掉吧!都脏了不脱掉的话,穿着很不舒服!”

“别闹!”

最后的记忆便是直接在床上了,先是自己扯着对方的衬衫就将林臣按倒在了床上,还大言不惭的说着。

“哈哈哈,现在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吧!”今天还疯狂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何婧妍这是我这联想的,虽然早知道自己酒品那么不好,却没想到那么丢人。

之后的事情何婧妍就算不用脑子,想也能够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林臣确实是反抗了,而自己不分由说就拔了对方的裤子,然后就这样霸王硬上功的贴了上去。

重新把自己卷回被子里,然后哀嚎着打滚,生怕对方在自己换衣服的时候走了进来,于是便在被子里稀稀疏疏十分艰难的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