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已是刺眼的阳光,含紫盈被光线折射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伸手遮了遮。
刚要爬起身,房门“咚”的一声打开,一个黑制服的男人走到了含紫盈面前。
含紫盈刚刚爬起的身子又瘫软了下来,瑟瑟的贴进角落,哆嗦的掩住身子不敢看黑衣男人,她实在不知道言承焕又要使出什么招数。
“含紫盈小姐,你别害怕,我是言总的司机,我现在负言总的命令接你出去。”李清面无表情的鞠了一躬,朝含紫盈解释。
还没等含紫盈问清楚,他就拽着含紫盈带上了车。
感受着车的飞速行驶,含紫盈又急又怕,不停的拍打着李清,要求他停车。
李清被叫的很烦躁,在等红灯的时候,一块布对准含紫盈,将她蒙晕,然后飞速的开到“舞所不能”交差。
刚迈出舞厅,含紫盈就迷糊着苏醒了过来。
她挣扎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张脸就靠向了她。
“啊,你是谁!”含紫盈瑟缩到一旁,惊吓的看着男人。
“我?”男人笑了笑,“别人都叫我晋少,不过,你……叫我若霖就好。”没等含紫盈开口,他就快速弯下腰,对准这娇柔的额头深深来了一吻。
“你干什么!”含紫盈用力推开身前的男人,惊恐的环视着四周,飞快的爬起身,跑到了门边的角落。
“若霖,人家可是清纯姑娘,这样会吓着她的。”
言承焕绕有趣味的摇摇头,瞳孔中尽是玩味与不屑。
晋若霖点了点头,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含紫盈顺着声音一点点的抬起头,看到了这个熟悉的脸庞,他正坐在沙发的中央,手持酒杯的姿势好像古代君王般肃立,不可侵犯。
含紫盈倒吸一口凉气,走到言承焕跟前,要求他立刻放她回去。
不出意外的话,含紫盈断定这里是舞厅,她以前在含紫茗的逼迫下来过一次,里面的气氛让她着实不适应。
“不可能,既然来了就要玩一玩再走,哪有先走的道理?”
言承焕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脸上尽是玩味。
话音落下,身旁的口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一阵接一阵响彻在偌大的包间里。
含紫盈又羞又恼,感觉她现在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在供人观赏,可言承焕她又再清楚不过,这七年里,言承焕只要开口,她就不可能逃脱的掉。
“你想让我在这里做什么?”含紫盈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
“我想让你做什么?”言承焕冷眉一挑,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步走到含紫盈面前。
单指玩味挑起这薄纱丝裙,无所谓的笑笑,“我想让你给我们表演脱衣舞,你说怎么样啊?”
“不可能!”含紫盈气恼的将脸转到一旁,难道在家里这个男人羞辱他还不够多吗?
“不可能?”言承焕冷冷放声大笑起来,转而从桌上拿起一份合同摔到含紫盈脸上,“你可以不做,可是你那些在深村的家人,我就不敢保证他们的安全了。”
含紫盈一愣,蹲下身快速的捡起合同,看到上面的内容顿时傻住了。
里面全都是七年前的买卖交易信息,而且最后一页还有全家人的签名。
含紫盈也瞬间明白了家里没有人的原因,眼泪忍不住的流下,揪起言承焕的衣服就用力的拉扯,发疯。
包厢里一片安静,都在直盯盯看着两人。
言承焕蹙眉,厌烦的将含紫盈推到在地,居高临下警告她,“你不需要那么勉强,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我脱。”
含紫盈闭着眼睛都能想象的到,家里人这七年过的有多么艰辛,为了让家里人不再受苦,她紧咬白唇,解下了身上的衣带,在众人的欢呼中,含紫盈完成了言承焕所有要求的动作。
“哈哈哈,你可以走了,真是没想到你那么有潜质。”言承焕笑的直不起腰来,挥手让服务员送客。
“……我的父母呢?”
含紫盈顾不得身边的嘲笑,捡起裙子,挡到言承焕身前。
“这个……”言承焕无奈摊摊手,紧接着身后又一阵爆发的笑声。
含紫盈这才明白,她是彻彻底底被言承焕耍了一把,耳边的笑仿佛一支支利箭穿心,她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含紫盈走到桌旁,丢脸与绝望冲头,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借着酒劲,她坐到晋若霖的大腿上,对准他的唇,就狠狠吻了下去。
言承焕气的咬牙切齿,上前拉扯开两人,狠狠给了含紫盈一耳光,看着含紫盈吃痛的说不出话来,他冷哼,“你果然跟你妹妹一个样,都是那么饥渴!都是那么爱勾三搭四!好,既然这是你的所愿,那我就成全你!”
随之,大掌用力的一扯,把含紫盈扛在肩上,在含紫盈的拍打中快速的带上了车。
含紫盈感觉到危险,想要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言承焕按下了上锁键,一奋身就将含紫盈压在身下,不留一丝空隙。
“言承焕,你今天晚上做的还不够多吗?你放过我的家人!放过我!”
含紫盈被言承焕压着,只能怒瞪着他大喘气。
“哈,我可没说不放过你,也没说不放过你家人,这些都好说,现在我只是想先帮你解决一下问题,刚才看你那么着急……”言承焕玩味的勾眉,指着含紫盈身下的部位,“只要让我满意,你的家人就得救了。”
含紫盈不再上言承焕的当,她拼力的摇头反抗,可是言承焕根本不听,大手一扒,就开始了疯狂的啃咬。
含紫盈大哭,挣扎……
昏昏沉沉中,不知怎么就躺回到了床上。
“妈妈,你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含快抹着眼泪,爬到了含紫盈怀里,小手紧紧搂住含紫盈的脖子。
“含快不怕,妈妈没事,倒是你,有没有受伤?”含紫盈看到含快,又惊又喜,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娇手一个劲的抚摸含快的小脸蛋。
“看来你做女人不称职,做妈妈还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