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云山脚下(1/1)

“你们?你们哪里来的食物?你们——”没等艾力再往下问,拾小路飞起一脚把她踢出老远,重重地摔在墙上停了下来。还没等艾力挣扎着爬起来,小路早把她象小鸡一样的抓在手里,让她动弹不得了。

“你没想到吧,我在教堂里暗自设了一个实验室,专门研究人造血。本来前几天就已经成功了,为了抓住你,我们才忍到今天。”拾天佑慢慢转动着头部,恢复了一下体力。

“嗯,这人造血的味道和真血的味道没有什么差别。可惜啊,你没有机会尝了。”拾小光舔着嘴边残留的血液边对艾力说。

“实验室?我怎么没听过?什么时候建立的?”艾力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却一无所知感到很愤怒。

“一年前,这个实验室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就怕这一天的到来,结果真就出现了,还好,我有备无患。”拾天佑喝光了一袋子人造血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完全恢复了。

叶子听到这里,偷偷地看了拾天佑一眼: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实验室,他告诉了自己。看来自己在拾天佑的心里还是有一定份量的,那么那天的那个吻——应该不是一时心血来潮!想到这里叶脸又一红。天啊!自己怎么能这样?自己已经有拾小光了怎么还对拾天佑有了感情?虽然他们本是两个世界的同一个人。但是……叶子感觉脑袋要大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艾力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

“从你不肯吃药的那一刻,我就怀疑你。后来我又悄悄地跟踪你,发现你的行为鬼鬼祟祟,你和我们一起出去找东西,找到的东西少的可怜。而且你本身的级别不高,功力低下,却每日见你跟平常一样,并没有挨饿的迹象。并且有人曾暗中跟我汇报过动物被杀的那天早上,你在那里出现过……种种迹象表明你的嫌疑最大。所以我们设计让你自己走了出来。”拾天佑指着她。

“算你狠,我认输,要杀要剐随你们。”艾力垂头丧气地说。

“来啊,把她关进牢房,对了小路别忘了把她送给你的那包消功散还给她。”拾天佑提醒小路。

“放心,一直给她准备着呢。”说完打开手里的药灌进了艾力的嘴里。两个侍卫拎起她关进了地牢里。教堂里的侍卫身上的药效早已散去,现在已经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外面的天渐渐地睛朗,乌云散去,现出一片蓝天。

“拾天佑,现在天气渐渐转好,我们在这里也耽搁了这么久,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关照。”叶子在拾天佑的房间向他道别。

“还能再见你吗?”一听叶子说要走了,拾天佑不舍地看着她。

“如果有缘会再见面的。希望你能尽快遇到属于你的那个叶子。”叶子依依不舍。

“希望会的,如果遇见她我不会再放她走。”拾天佑深深地看着叶子,好象要把她看到心里一样。叶子不敢再多说什么,她的心里知道这份感情只能藏在心里。

第二天,子明夫妻带着多多和拾小光兄弟、贝拉、叶子一起告别了拾天佑向云山进发。本来拾天佑想留下子明一家,可是子明想跟着小光他们回到原来的世界,所以要跟着拾小光他们一起出发了。

外面的气温已经回升到人体能够适应的零下20多度。现在子明已经知道拾小光和拾小路的真实身份,但他们一起从灾难中走出来,又接受了吸血鬼的庇护。子明一家早已对他们已经没有惧怕只有深深的感激了。已经恢复了体力的他们只用了半天的工夫就来到了云山的山脚下。

此刻山上云雾缭绕,象仙境一样。

“好美啊!·”叶子不禁赞叹道。

“好看是好看,就是这么大的雾,我们根本看不清方向,更别说找一个本来就不起眼儿的山洞了。”子明发愁地说。

是呀,这么大的雾几米以内都不见人影,上了山更是容易迷路。他们在附近搜索一番,正好撞见了一个林间小屋。

“要不大家就在这屋里住上一晚,明天看雾能不能小些,我们再行动。”拾小光提议。

“好啊,这个小屋看起来也蛮不错的,我们可以在这里开个patty,哈哈。”拾小路开玩笑地说。

这是个十平方大小的小屋,前后有窗,不过窗上没有玻璃,只在木框上钉了几张小板条,中间有很宽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

屋里东北角有一张木头床,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很久没有人住的痕迹。

子明从外面拾了些木柴回来,又拾回一些石头块在屋子中间围成一个大约五十公分的圈,把木柴放在中间架了堆火,等屋子稍微暖和一些,靳玉也把多多放在椅子上想让孩子活动一下。

靳玉放下多多,多多没有象平时那样东张西望,只是把头靠在了靳玉的怀里懒懒的。靳玉觉得不对劲,扶起多多看了看他的小脸,多多的小脸红红的,靳玉用嘴贴了贴他的额头,天啊!多多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靳玉赶紧把多多抱在怀里对子明说:

“子明,多多发烧了。怎么办啊?”

“发烧了?”子明把大手放在多多头上,“可不,很烫,可能是感冒了。可是这荒郊野外的,到哪里给他找药啊?先用冰水给他退退烧吧。”

“能管用吗?”靳玉担心地问。

“现在也只能这样试试了。”子明也没有别的办法,大家听说多多发烧了,赶紧过来看多多。

“小路,你和贝拉在这里照顾着他们,注意点外面的动静。我出去找点有用的东西就回来。”拾小光跟小路小声耳语。小光之所以这样叮嘱小路是因为这一路上他总有种不好的感觉,好象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