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一听就急眼了,蹭的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道:“啥?刘喜跟你翻脸了,因为啥啊,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翻脸吧?”
杨青将碗筷给放到了一边,道:“你先别激动,听我给你分析啊,以前刘喜之所以这么接近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帮他对付王龟壳和秦狗子,现在秦狗子被我给废了,就算他的病好了,以后也掀不起啥大风大浪了,剩下一个王龟壳他自己就能对付了,所以用不着我了,就把我给踢到一边去了呗,而且我昨天去他家的时候,听他亲口跟刘英的未婚夫说想要调到城里去,你说他还有必要跟我亲近吗?”
槐花摇了摇头,道:“这事咋这么复杂呢,那刘喜就不害怕你跟王龟壳联手一起对付他啊,他就算想调到城里去,不是也得有个时间吗,在这段时间里,你们两个把他给收拾了咋办?”
杨青笑了笑,道:“刘喜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你觉得他是傻子吗,他比猴子都精,咱们能想到的问题他自然也想到了,他肯定会在我联合王龟壳之前,先去找王龟壳,我最近的发展势头太快了,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他们两个在村里的地位,所以他们肯定会联合起来对付我的,刘喜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猜透了。”
“他有啥心思啊,你跟我说说呗。”
“刘喜心里的想法肯定是这样的,我发展势头太快了,已经和王龟壳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我们两个之间必然要发生冲突,以我的能力,想要收拾王龟壳太简单了,所以刘喜担心我会对付他,所以他必然要先下手为强,如果他不能调到城里去,那就只能在村里呆着,他联合王龟壳把我给收拾了,然后他在腾出手来收拾王龟壳,如果他能调到城里去,那就更好了,他拍拍屁股走了,把我和王龟壳留在村里打擂台,不管我们谁输谁赢,他就来个渔翁得利,找个借口把我们赢的那个人给收拾了,到最后他还是赢家。”
槐花挠了挠头,道:“本来我还挺明白的,结果被你这一番话就给弄糊涂了,刘喜不就是调到城里去了吗,他都已经不在村里了,为啥还有把握肯定能收拾的了你们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刘喜调到城里去,那他就是城里的官了,比乡里的官要大一级,别看他在村里当个支书说话挺好使的,但是在人家乡领导面前,他连屁都不是,现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只要他调到了城里,他随便给乡里的领导说句话,王龟壳还不得乖乖的听话啊,至于我嘛,我又不是当官的,他用乡里的领导来压我肯定不好使,但是他会借助着刘英的未婚夫跟青龙帮的关系来收拾我,我已经说的够清楚的了,你应该听明白了吧?”
“算了,我听没听明白也不重要,你们老爷们之间的事情太复杂了,我一个婆娘可掺和不了,你就告诉我,你打算咋办吧。”
“这个事情说好办就好办,说难办就难办,所有的关键点都在一个人的身上,只要她肯帮忙的话,我不敢保证能把王龟壳和刘喜给拉下马,最少我也会让他们难受很长一段时间,还有刘喜上城里当官的事情,老子我非给他搅合黄了不可。”
“谁啊,还有这么重要的作用,是咱们村的人吗?”
“当然是咱们村的人了,外人我也不认识啊,而且这个人你还挺熟悉的,你就猜吧。”
槐花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道:“这个人还是我熟悉的,这个范围就太大了吧,咱们全村的人我都挺熟悉的,以前我开小卖店的时候,咱们村谁不上我那买东西啊,我跟谁都能扯两句。”
杨青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跟废话没啥区别,咱们村总共才多少人啊,我就是在大街上碰上谁了,我还能扯两句呢,你再好好猜猜,这个人你特别的熟悉,而且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
槐花的眉头都要拧成麻花了,她也没想出来这个人是谁,她说道:“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到底是谁啊?”
杨青淡淡的说道:“就是陈媒婆,你以前的大姑姐,我准备找她帮忙,咋样,是不是没想到啊?”
槐花重重的点着头,道:“嗯,我确实是没想到,你咋会想到找她帮忙呢,她可一直都瞧不上你,再加上我和你的事情,她早就怀恨在心了,所以你找她也是白找,我看你就别瞎耽误工夫了,还是赶紧想其他的办法吧。”
“你这是说的啥话啊,咱们连试都没试过呢,你咋就知道陈媒婆不会帮我呢,你别忘了这个臭婆娘最喜欢啥东西。”
“咱们村谁不知道啊,陈媒婆最喜欢钱呗,只要给她钱,让她干啥都行。”说到这里,她猛的一拍大腿,道:“对啊,我咋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咱们可以给陈媒婆钱啊,让她绑着咱们对付王龟壳他们。”
杨青摇了摇头,道:“给她钱倒是可以,但是你得分怎么个给法,陈媒婆这个臭婆娘是属于典型的贪得无厌,你只要给了她一点甜头,她肯定会蹬鼻子上脸的。”
“那你打算咋办啊,如果你给她甜头,她也不会听你的话啊。”
“甜头是必须要给的,不过给她甜头的同时也得让她明白老子的钱可不是白拿的,你现在给我拿十张大红鱼,我去陈媒婆家一趟。”
槐花拿着钱塞到了杨青的手里,道:“那你快去快回啊,别在她家呆太长时间了。”
“这个就不用你说了,中午吃饭之前我肯定回来。”
杨青背着手,晃晃悠悠的往陈媒婆家走去,虽然他知道陈媒婆家在哪里,但是从小到大还真没去过呢,因为陈媒婆这个人极其的势利眼,像杨青他们这种穷人家的孩子,只要从她家门口走,陈媒婆都会撵他们的,只有王有才和刘英去过陈媒婆家。
陈媒婆在村里的人缘不太好,所以平常根本就没有人来她家串门,杨青也不怕被人撞见,他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
刚走到院里,他就愣了一下,这还是院子吗,都快赶上小河边的草地了,有的草甚至都快有一人多高了,可见陈媒婆是有多懒。
杨青心里琢磨着,平常每次见到陈媒婆的时候,她都是穿的人模人样的,咋家里会这么乱呢,难道她就是属于村里人常说的驴粪蛋子表面光?
杨青穿过院子走到了门口,本来想敲敲门再进去的,可是转念一想,跟陈媒婆这种人没有必要客气,所以打开门就走了进去。
一进屋杨青有愣住了,现在都已经快九点了,陈媒婆竟然还没起来呢,最重要的是她竟然睡觉的时候不穿衣服,四仰八叉的在炕上躺着,两座山峰还有漆黑无比的阵地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了杨青的面前,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见陈媒婆不穿衣服的样子了,上次在王桂兰家门口,陈媒婆和王有才办事的时候,他就看见过一次,只不过那个时候是在晚上,他也没看清楚啥,现在视线这么好,再看陈媒婆不穿衣服的样子又是另外一番风味。
杨青已经进来有一会了,陈媒婆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上院里掰了一根草棍,在陈媒婆的阵地上来回的摩擦着。
本来就是想戏弄陈媒婆一样,可杨青却有意外发现,陈媒婆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睁开,但是从鼻子眼里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就跟办好事的时候的叫声一样,最重要的是,从草棍放到陈媒婆阵地上开始,她的泉水就一直没有停过,一个劲的往下淌,就跟永远都流不干的长江黄河一样,眨眼的工夫,阵地下面的被子就湿透了,而且根据杨青仔细的观察,陈媒婆的阵地好像还跟平常的婆娘不一样,难不成她也是十大阵地之一?
杨青怀着激动的心情,推了陈媒婆一下,道:“醒醒,别睡了,现在都啥时候了,咋还不起床呢。”
“哎呀,你别闹了,老娘我还没睡够呢。”说着,陈媒婆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三秒钟之后,她扑棱一下坐了起来,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杨青,道:“你···你咋进来的?”
“还能咋进来,当然是走进来的呗,这事要怪就得怪你自己,谁让你睡觉不插门的,赶紧把衣服穿上,老子我有事情跟你说。”
陈媒婆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了一眼,然后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她赶紧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道:“小畜生,你再看老娘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杨青撇了撇嘴,道:“切,老子我就看了,你能把我咋的吧,我不光看了,刚才还趁着你睡着的时候玩了一下你的阵地呢,你的泉水可真不少啊,把被子都给弄湿了,不信的话你就自己看,还有刚才你叫的挺好听啊,以前跟老爷们办事的时候也这么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