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抬起脚,照着秦狗子的胸口上就踹了过去,道:“老子我用得着你看得起吗,你算什么东西啊,狗畜生你在村里横行霸道了这么多年,老子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
看着他手里的刀慢慢的举了起来,秦狗子是真的害怕了,他紧张的冷汗都流出来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杨青,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啊,杀人是要偿命的。”
他们两个人的周围有不少村民都凑了过来,不过并没有离的那么近,都是远远的观望着。
这个时候,槐花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就从小卖部里面出来了,正好看见杨青举着刀要砍秦狗子,把她给吓坏了。
她赶紧跑了过去,问道:“杨青,你这是干啥啊,忘了我刚才都跟你说啥了是吧,别弄出人命来,为了我的事情犯不上。”
“嫂子,你起来,这事跟你没关系,这小子今天把我的栓牛绳给割断了,还得我找了大半天的牛,刚才在路上遇上我了,他还故意找茬,最可气的是,这个混蛋竟然把劝架的云淑嫂子给打了,你说我能饶的了他吗?”
“你说啥,这个畜生连婆娘都打啊?”
“对,云淑嫂子的脸都被他给打肿了。”
“等会,杨青你先听我说两句,我根本就没割你家的栓牛绳,我从那边走的时候就看见你家的牛跑了,另外我是无缘无故的就打二柱子的婆娘吗,还不是她处处护着你,还先动打的我,我才还手的。”
“咋的,你打婆娘还有理了是吧?”
秦狗子看着一旁的槐花,道:“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
“我说什么说,你这个狗畜生,你被打死了才好呢。”
“臭婆娘,你再骂我一句,我就把今天早上的事情说出来,我看你以后还咋在村里面待。”
“王八犊子,你还敢威胁我槐花嫂子,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不长记性。”
杨青举起刀就劈了下来,一刀之后又来了一刀,槐花都吓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杨青,又看了看地上秦狗子身上得到血。
她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把杨青给拉到了一边,喊道:“你疯了,咋还真砍呢?”
杨青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秦狗子,他刚才这两刀全都砍在秦狗子这个畜生的胳膊上了,血是没少出,根本就没有啥生命危险。
他没有搭理槐花,而是一脚踩在了秦狗子的脸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骂道:“你给老子听好了,以后你再跟我嘚瑟,我就不是砍你两刀这么简单了。”
“杨青,你赶紧走吧,别闹了,听嫂子的话行不?”槐花小声说道。
“嫂子,以后我的事你少管。”杨青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槐花使劲的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感觉自己的心堵的难受,杨青好像有点生她的气了,可她拦着杨青不也是为了他好吗?
秦狗子捂着胳膊在地上来回的打滚,喊道:“臭婆娘,看啥呢,赶紧把我给扶起来啊。”
槐花正在气头上呢,要不是因为这个秦狗子,杨青也不会生气,她使劲的踹了秦狗子一脚,骂道:“你死了才好呢,我才不扶你呢。”
周围这帮看热闹的呼啦一下子全都散了,一个过来扶秦狗子的都没有。
“行,你们都给老子等着,都落井下石的看老子笑话是吧,等老子好的,我跟你们没完。”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往王有才家走去,这伤口得去乡里的卫生院缝针才行,村里的小诊所根本就弄不了,全村就王有才家有摩托。
杨青回家的时候,刘云淑蹲在门口等着他呢,看见他之后,一路小跑就过来了。
“你没事吧?”
“我能有咋啥事啊?”
看着刘云淑肿起来的脸,杨青的心里特别的内疚,他伸出手在刘云淑的脸上摸了一下,道:“还疼不疼了?”
刘云淑撅着小嘴摇了摇头,她低头的一瞬间,就看见刀上的血迹了,她心里咯噔一下,问道:“这刀上咋有血呢,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哪了,快让我看看。”
杨青微微摇着头,道:“我没事,这血是秦狗子的,他刚才被我砍了两刀。”
“你把他给弄死了?”
“没有,我又不傻,杀人要偿命的,两刀全都砍在他胳膊上,应该没啥大碍。”
听他这么一说,刘云淑的心才放下来,道:“你没事就行,这都中午了,上我家去吧,我给你做点饭吃。”
还没等杨青说话呢,二柱子就从屋里出来了,当他看见刘云淑和杨青在一起的时候,脸色就耷拉下来了。
“臭婆娘,你干啥呢,都啥时候了还不回家做饭。”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老娘我都被人给打了,你连问都不问一句,上来就让我给你做饭,你还算是个老爷们吗?”
“啥,你让人给打了?谁打的你啊,我去找他。”
刘云淑指着自己肿起来的脸,说道:“你看见了吧,是秦狗子打的我,你去找他算账吧。”
看着刘云淑肿起来的脸,二柱子都心疼坏了,可一听是秦狗子打的,他就怂了。
“秦狗子为啥要打你啊?”
“我从地里回来,看见他跟杨青兄弟打架呢,我就过去说了他两句,结果这个畜生就打我了,你赶紧去给我报仇吧,秦狗子咋打我的,你咋给我打回来。”
二柱子的火蹭一下子就窜起来了,合着刘云淑挨打是因为杨青啊,他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气愤,绝口不提给刘云淑报仇的事情了。
“哼,人家打你都是轻的,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人家打仗你冲上去干啥,你不是挨揍了吗,你帮谁说的话,就让谁帮你报仇去。”
“二柱子,你这话说的还是人话吗,杨青兄弟是别人吗,我碰上这事了,我能不管吗?”刘云淑恼怒的说道。
杨青无奈的摇着头,他就猜到了,自己骑过刘云淑之后,他跟二柱子就已经不在是以前那种单纯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