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枫看着身边已经精疲力尽熟睡过去的小女人,他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竟然用那样的办法去帮柳夙烟说谎。
他情不自禁摸上她胸口的位置,虽然是让他难过了好一阵子,但是毕竟她的心保住了。
“心怡,我会娶你为妻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他深情的看着她,然后低头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夏锦枫发现自己身体因为和她恩爱过后,有一股新的内力在体内窜动,他知道师傅们说的果然是真的,他至少增加了十年的内力。
还好他真的做了她的男人,要么她恐怕真有性命之忧。
天快亮的时候,他穿戴整齐后,将身上佩戴的玉佩放在了她的枕边。这个玉佩是他自小佩戴的,是母妃临死的时候交给他的。他非常珍视的东西,如今交给了她,他觉得她才是配拥有它的女主人。
当他再看向她的容颜的时候,让他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他看见她的眉心火焰成了深蓝色,他竟然可以直接看见她的火焰。
夏锦枫没有叫醒她,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就离开了房间。
舒心怡醒来的时候,看见床边空着的位置,若不是浑身的疼痛,她甚至认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摸着枕边放着的玉佩,她嘴角微微扬起,既然做了,她不会后悔。
让小绿给她准备了热水,她洗了一个热水澡,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然后穿了一身男装,坐在院子里心情不错的等着柳夙烟。
小绿看着那染血的床单,也没多问她,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知道舒心怡是个不会乱来的人。只是心里在想,和小姐在一起的人究竟是谁。
“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柳夙烟一进来,就看见今天舒心怡似乎有些不同,反正心情很好的样子。
“呵呵,还好了。我们出发吧,去看看,早去早回。”舒心怡想着赶紧去看完,然后回来再睡一觉,没想到那样的事情,真是够累的。
现在走起路来,大腿内侧都肉疼。
“你就这身?”柳夙烟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她,她这穿着男装回去,似乎那舒丞相看了,病情会加重的吧。
“很好啊,我去看他很给面子了。走吧,我可不换衣服。”舒心怡坚持的说道,想到那个已经死去的本人,她真的很有气的。
柳夙烟看她坚持,就不再说什么了,也知道她心中对那个家的怨恨。
“好吧,对了,听说你昨晚去了恒哲那,把他的事情解决了,还把他被子都要了过来。”柳夙烟早上听暗卫和他汇报的情况,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现在的未婚妻,他当然要对她的行踪了解的。
只是奇怪她为什么偏要了楚恒哲的被子呢!
“你不知道,他的被子好舒服啊。我当是我帮他的报酬好了,可柔软了。我说了,他在我们成亲的时候,再送我一床新的。”舒心怡边走边说道。
“就是这样?天,你这女人真是个想法奇特的女人!他那被褥,我盖的也是,你可别要了。虽然我们是假成亲,但是名义上,你这一年都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盖着别的男人的被子,我也不好解释啊。”柳夙烟有些介意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觉得别扭起来。
“哎呀,你想的多了。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好吧,那我管他要别的礼物好了。但是现在的被子,我已经要了,就这样吧。等我们离婚了,就是我被休了,我再回来接着盖。”舒心怡不想浪费了,她也才反应过来一个事情,她好像醒来的时候,没看见她的被子呢!
她忽然一拍大腿,“哎呀,你等等我,我被子好像丢了呢!”她忙跑回自己的院子,看外面杆子上没有晾晒被子,然后又进了房间,也没有她要来的被子。
于是问了小绿,小绿说她从来没有见到过。
“气死我了,那个小气王爷,我一会去找他去。都答应给我了,他竟然趁我睡着了,偷偷拿了回去。”
“算了,都说了,我那里都是那样的被子,我等会让人给你送来一床新的。”柳夙烟对于这个事情,倒是乐见其成的,可是心想那楚恒哲也的确够小气的,怎么给了又要了回去。
“那是另一码事情,他不能这样。我不要了,可是要他个说法。”舒心怡依然很生气。
“好了,别气了,等会我们这边完事,我们去酒楼找他们。他们都在那等我们吃午饭,而且几国的公主也会在那。你一会回来换上女装的好。”柳夙烟说道。
“哦?好,等会回来换衣服。我们走吧,时间也不多了。”舒心怡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想的又可以看见夏锦枫,她心里有些期待起来,当然也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毕竟他们昨晚......她还是有些害羞的。
可是那个诸葛雪也在,那是他的未婚妻,她心里还是有些酸楚起来。
想着怎么做是一回事,可是真的面对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些难过起来。
没多久他们二人就到了舒丞相府。
舒振威没想到舒心怡会来看他,他听说他们过来,还真的是很意外了一些。
对于这个和自己断了关系的女儿,他真心的更加喜欢不起来。
芳华大会上,的确也是让他惊艳了不小,但是知道她已经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那个时候,他还有其他的女儿,所以也没想再亲近这个女儿。
如今大女儿死了,三女儿也被休掉了,就剩下还可以利用的小女儿。
他一下子苍老几十岁,大女儿的死对他打击很大,而且还是那么一个死法,还给皇家带了绿帽子。让他没有丢掉性命就不错了,为了保住官职,他才故意装病在家,博取一下皇上的怜悯之心。
舒心怡第一次正式面对这个身体的父亲,虽然前世她父母死的早,但是对于这样一个薄情的父亲,给自己女儿下毒的父亲,她实在是激动不起来。
只是很客气的打了招呼,“舒丞相,看起来气色不错啊,看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觉得这个老头是装病。
“你这不孝女,你这是和一个父亲说话的态度吗?看看你的样子,都要成亲的女人,还穿成这样,每天和那些男人在一起厮混。”舒振威实在是很难让自己不和她发脾气,看她如今嫁得不错,还想和她再近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