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再度的从炉口处窜了起来,发出了骇人的的呼啸声音,那火焰窜起的同时,朔月迅速控制风门加大火力,同一时间手掌再度凝聚灵气注入火焰之中。
只见轰隆的一声巨响传出的同时,火焰咻的一声被唐心收回,全部的法阵也在同一瞬间关闭,砰的一声传出,那鼎炉从半空落到地面在朔月的面前微晃了几下这才停了下来。
只见在炉盖被掀开的同一时间,一股血红色色的光芒从炉中散发而出,晃了台上台下众人的眼,让他们哗然一声的伸长脖子想看清楚那股血红色色的光芒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啊!红光!竟然是红光!她的筑基丹真的炼成了吗?”
台下的弟子惊呼着,眼中满满盘的不可思议,亲眼见到筑基丹炼制的过程,这于身为丹徒的他们而言,是多么的激动人心!
又是多么的令他们热血沸腾!
“不、不可能!她不可能炼制得出筑基丹的!不可能!”
岚峰主呆滞的看着那那从鼎炉中拿出丹药的朔月,看着那一股浓郁而清香的药香飘散在空气之中,复盖了原先聚灵丹所残留的药香味。
一时间,如同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淋下一般,浑身一阵冰凉,脚步踉跄了一下,险些因这打击而跌倒于地面。
朔月看着自己所炼制出来的筑基丹,唇边扬起一丝满意的笑,很好,有十八颗,看着面前十八颗筑基丹的色泽与灵气汇聚以及药香味。
她知道,这十八颗筑基丹中,十三颗是上品,五颗是中品。
“峰主,请看!”朔月拿着刚炼制出来的丹药来到云峰主的面前,把手中的筑基丹递给他。
“十、十八颗?”
饶是云峰主,此时也被她惊到了,一下子炼制出十八颗筑基丹?
而且竟然有十三颗六品高阶?剩下的五颗竟然还是中阶品?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台下的众人因她的话而哗然一哄,惊呼声不断的传来,一个个都想上台去看,场面一度的变得失控,只听众人大喊着隐隐的名字。
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兴奋,这时,门主被那震耳欲聋的兴奋欢呼声惊醒。
当即大步上前,气沉丹田,沉声的一喝,夹带着浑厚的气息随着那一声低喝声传出,复盖了整个场面。
“都不许乱动!以免误踩弟子!谁若引起乱踩事件,赶出南仙门!”声音一落,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看向朔月。
“快!让我看看!”
稳往了台下的众名弟子,门主脸上尽是惊喜的神色,大步的来到她的身边。
看到她手中托着的那个盛着丹药的托盘里放着十八颗筑基丹,而且还真的有十三颗上品丹药,五颗中品丹药,一时间,内心的震撼与惊喜让他说不出半句话来,整个人也怔愕的呆站在那里。
几位峰主见状,相视一眼,当下也大步的上前,来到朔月的身边,果然看到那些丹药的色泽与气味远远的超乎他们想象的好。
那些上品的筑期丹色泽血红色黄中泛着一朵栩栩如生的彼岸花!
那是灵气流走现象,只有上品的丹药才会出现这样的灵气花朵,看到这,他们眼中的惊愕散去,多了灼热的光芒。
十八颗筑基丹,而且还是上品的,他们已经是筑基修士了虽然用不着,但是他们门下的弟子用得着,就算不舍得给他们的弟子用,拿去拍卖场中也能拍出个天价来!
太具诱惑了!这太具诱惑了!
不知不觉的,原先不看好朔月的几位峰主都伸出了手想要去拿那些筑基丹。
然而,朔月清眸一闪,却是下一刻便将丹药收了起来,放入了自己的空间中,而伸出来的手则尴尬的停在半空处。
“胜负已分,绿峰主,我的圣器天蚕雪绫呢?”朔月眸光一转,视线落在了那怔愕在一旁的岚峰主身上。云峰主听到这话,也才回过神来,看向了后面的岚峰主,心情大好的笑道:“岚峰主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场比试又有这么多人当见证,我想,岚峰主一定会双手将天蚕雪绫奉上的,岚峰主,你说是吧
?”
“你!”
蓝峰主涨红着一张脸,今天这场比试,他不止输了面子,更输了珍藏多年的一件圣器,还输得这么憋屈,这口气,让他如何咽得下!
“既然胜负已分,岚峰主自当愿赌服输。”门主这才回过神来,只不过,他的目光也是落在那涨红着脸憋着气的岚峰主身上,意思很是明显。
“天蚕雪绫!天蚕雪绫!天蚕雪绫!”
台下,众名弟子大声的欢喝着,他们没想到那个长得普通而平凡的隐隐竟然还真的能炼制出了筑基丹!
而且一炉竟然是十八颗,其中六品高阶筑基丹有十三颗,剩下的五颗竟也是中阶丹药,这真的是太让人震奋了!
她才学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就有这样的厉害的炼丹之术,太不可思议了,就算他们都在这台下看着她炼制丹药的过程,此时仍觉得像是一场梦一般。
树上,君释尘凤眸带笑,看着那在一片欢呼声当中的朔月,眼底尽是掩不住的柔情蜜意。
据他在修仙界里这段日子所知,修仙界中的炼丹时可以炼制出筑基丹药,不过却没听说一炉能炼制这么多又大部分全属六品高阶的!
而她,一炉竟然能炼制十八颗,而且还都是高阶居多,她在这炼丹上面的天赋,果然是无人能比啊!
越看,越是觉得欢喜,此时在这里静静的看着她也是一种幸福,当然,若是晚上能抱着她睡觉,那更得幸福甜蜜了。
脑海中想着两要要是睡在一张床上她依偎在他怀里的模样,性感的唇角不禁轻扬起来,弧度也越发的变大,似乎,这个念头真的很不错!
嗯,晚上可以试试。
“岚峰主,你不会舍不得天餐雪绫吧?”雪峰主瞥了那站在一旁憋红了脸的岚峰主一眼,像是在等着他的反应似的,却半天也没见他有何动静。他像被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双目冒着火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死死的瞪着隐隐,那目光,像是恨不得将她给撕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