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

朔月心底冷冷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见朔月玉手一翻,一根银色的丝线从缠上王虎的手腕。

“姑娘,这是?”

宇文文扬哪里见过真的诊病的!被朔月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不已。

“悬丝诊脉!”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老族长也有些震惊!

不过,很快恢复过来。“我们护山一族有此能人,也是我们的福气啊!”

“大师,您看出什么来了吗?”

宇文文扬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王虎有什么隐疾。

“请问,这位阁下平时可是的罪过什么人?”

“得罪?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我中毒了!”

王虎震惊无比,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胸口,“从我遇到云隐后,就感觉胸口隐隐有疼痛之意,却从未多想,没想到他真的给我下毒!”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宇文文扬痛苦的喃喃道,泪水从眼尖落下。

“大哥!我早就告诉过你,他不是

什么好人!可是你就不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叮当,可还有救?”老族长单刀直入的问道。

“嗯!有!”

朔月边说边淡淡的扫了王虎等人一眼,“这毒名为七花七虫毒,是由七中花朵跟毒虫炼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毒药!

被下毒者就像这位一样,前期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后期卵虫破体而出,服用毒药的人将会成为虫卵的食物!”

“好恶毒的人啊!”老族长不由地感慨,“叮当啊!这位公子身上的毒就有劳你了!”

“对啊!姑娘医术惊人,只凭望闻问切便能看出我二人的强势跟所中的毒药,宇文文扬佩服!”

“哪里哪里!”

这毒可是她亲自配制,亲自下的,当然对其了如指掌!

“我听二位不像这片大陆之人,可是从下界的大陆上来的?”

“这……”

因为涉及到月陵天,宇文文扬有些吞吞吐吐,不敢多言。

可是王虎不一样,此时的他已经将朔月奉作神明,别说是说他自己的事了,就算是让他去摘星星月亮,也在所不惜!

“姑娘,不瞒你们说,我们是从下界风云大陆上来的,那个推我们的奸人也是从那片大陆上来的!”

“原来是这样!”

朔月故作赞叹说道,“叮当佩服二位的胆识,能够只身来这片陌生的大陆!”

“哎!姑娘有所不知,起初来的时候,我们一共兄弟十一人,现在就剩下我们几个了!”一提起此事,两人的神态难掩伤痛。

“抱歉,我不知道……”

宇文文扬摆摆手,可神态依然有些难过,“这不是你的错,况且。我们的命都还是您救得!”朔月刷刷写下几张药方,“族长,这是二位所用的药材,一天一次服用即可痊愈,至于这七花七虫毒,只要以毒攻毒便可!”说着,朔月不知从哪里拿来一颗丹药,放在王虎面前,“这毒药虽然不如七花七虫

毒,但也差不了多少。不过。你服用后,全身会疼痛难忍,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一听到自己的毒可以解,王虎那还管得上什么疼不疼,一把将丹药夺过吞入腹中。

“啊!好疼啊!我的骨头都快要裂开了!”

“……”

只是一瞬间,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在地上打起滚儿来,并且口中不停的…痛呼出声。

“啧啧!活该!谁让你这么说主人的!”

只是主人也真够腹黑的!

不仅出了一口恶气,人家还得感谢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宇文文扬看着自己正在痛苦中煎熬的兄弟却又束手无策。急的不得了。

“你放心,这是两种毒药在他血液里撕咬的结果,只要我的毒吞了这七花七虫毒,两败俱伤,他自然也就没事了!”

“谢谢姑娘!要不是你,只怕我兄弟早就没命了!”

“不必客气,我也是举手之劳。”况且,那些症状虽然是七花七虫毒的症状,只是她少放了最重要的药引子,所以也只是让他虚脱几天罢了!

而她刚才给她服用的,也只是让他疼一阵的疼痛丹,没有任何副作用跟后遗症。

为的就是让他知道,但可以乱吃,话可不是能够乱说的!

这疼痛持续了大概一个时辰,期间亚雅过来了三趟,皆是宇文文扬以各种借口放在门外。

他知道亚雅的性子,再加上他也能看出她跟这位叮当姑娘不和,要是知道叮当姑娘想了这个法子治疗王虎的话,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是,光是他听着那惨痛的声音就觉得浑身发麻,王虎此时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就在宇文文扬为王虎悬着一颗心的时候,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文扬哥哥!你就让我进去吧!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再说,我这都热了三遍了,再热下去。这鸡汤就真的干了!”

亚雅急切往里屋急切的望过去,那个女人还在里面,恐怕会对老族长跟王虎大哥不利!

可是,她现在根本没办法进去!

这还如何是好!

“亚雅姑娘,不是我不让你进去,实在是……”宇文文扬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暂时敷衍过去,下一秒,一道清冷的声音跃入脑海,“已经好了,你让她进来吧!”

这句话说月通过灵魂传音告诉他的,一来王虎的体内七花七虫毒的毒素已经完全解除,二来她也不想因为那个亚雅引来太多的人。

虽然,即使是有人过来,倒霉的是那两个蠢货,但她隐隐有种感觉,那就是这个老族长一定知道她想知道的事情。

所以,她暂时不会让他死,至少现在不会!

“老族长,你们没事吧!”亚雅一进来,便看到朔月用水盆在洗手。

“你在做什么!”

“洗手啊!你没看到吗?”

朔月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洗手?好好的洗手作什么!”

亚雅紧皱着眉头,越看朔月越是不顺眼。

“手脏了,所以洗洗,不行吗?”说着,朔月扫过自己洗的白净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刚才,就是这只手碰到了那个人!

脏!“说,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什么了!”朔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随意指了指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如果你实在是担心,可以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