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甩手掌柜的。
大家轻松。
这个道理常立寒自然懂。
“老弟,我已经将我想说的都跟你说了,至于你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王局说着,拿起手边上的一杯功夫茶,微微呡了一口。
王局看似轻松,其实内心还是很忐忑。
遇到这样的麻烦,王局爷很头疼。
只是,他活的比较明白,既然这件事情无法那么轻松的解决,就只有默默等待,然后再循序渐进的解决了。
常立寒朝着眼前的王局看了看,表情僵了僵,冷笑几声,“老哥哥,你折腾了半天,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那不然呢?你和徐甲纠缠在了一起,连带着我也跟着你们忙的团团转,这件事情我必须跟你交个底,也好让你心里有个准备。”
王局说着,玩味一笑。
笑容保持了很短暂的一个瞬间,而后,便僵在了脸上。
……
次日拂晓。
当天边还残留着一抹鱼肚白。
在一片汪洋的海平面上,大型货轮穿梭其间。
一艘看上去比寻常的货轮要大很多倍的重型货轮上,江慧桢正浑身被人束缚着,周围有好几个负责看守的人,他们全副武装。
可能是早上有些风浪,所以船只出现了一些微微的倾斜和摇曳。
江慧桢差点被颠簸吐了,风浪太大,给人的感觉很不好。
眺望着远处,江慧桢脑子一阵昏沉。
自从被抓之后,江慧桢就有些找不着北的感觉。
此刻,江慧桢的内心狂躁,压抑。
被抓之后,江慧桢被限制了行动,就跟被关在了笼子里的鸟儿一样。
江慧桢朝着身边负责看守她的人看了看,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
对方先是没有理会,而后,眼睛绽放着绿光,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一脸的邪笑,“呵呵,怎么,你好奇心那么强啊?我们在哪儿有那么重要么?你现在可哪儿都去不了,老实在这儿待着,要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
眼前,负责看守江慧桢的年轻人狞笑着,目光异样。
江慧桢实在太美了,在这艘货轮上,不少人都盯上了江慧桢,试图和江慧桢发生点什么。
不过可惜,上头的人已经下达了命令,谁也不能乱动她,要不然的话,江慧桢只怕早就被眼前这帮人给占了便宜了。
“好好睡吧,很快应该就会到达目的地了。如果到了目的地,我们会通知你的。”
年轻男子收起目光,语气生冷了不少。
江慧桢细眯着眼,浑身乏力。
在海上这样飘着,感觉整个人浑身没劲。
而且,非但人是虚脱的,就连精神都觉得很疲乏。
这样的状态相当的糟糕,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江慧桢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继续活下去。
房间里。
年轻男子的话音方才落下,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之当整个人出现的时候,江慧桢的眼眸之中顿时充满着愤怒。
瞳孔之中充盈着的怒火,就跟焚天之怒一样,差点将来人吞噬。
不过,来人察觉到了江慧桢眼神里的怒气,却没有觉得有任何的生气感觉,“啧啧,瞪着我干嘛?我想你现在应该不是要瞪着我,而是应该早点期待着,有人尽快来救你走。茫茫大海,漫无边际,如果你要是在这儿死了,估计都没人知道什么情况。”
江慧桢觉得自己真是悲哀。竟被江家自己人给坑了。
如果可以选择,江慧桢宁可抓了自己的,是别人。
江家和蒋家方面的人,一直都对江慧桢很有意见。
江慧桢将江氏集团并入了联合集团,而后,又跟徐甲进行了一系列的合作,这一点,让整个江家的人相当不悦。
江家的人想要重新夺回原本的一切,故而才和倭国以及美利坚方面的人进行合作。
“哼!”
江慧桢轻蔑的冷哼,故意背过头去,目光不朝着眼前这几个人看。
为首的江家后辈嘴角上扬,邪气深重。
“怎么,瞧你这意思,似乎对我们挺痛恨啊。怎么着,怪我们对你太狠?不应该这样对你?”
那厮讪笑。
他一个躬身,猛然间凑近了江慧桢。
锐利的目光,满是怨恨的怒瞪着江慧桢,“我告诉你,只有我们能够仇视你,你没有资格怪罪我们!别忘了,是你将整个蒋家和江家白白算送,我们的一切,就这样没了,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闹腾么?”
“你胡说!”
江慧桢发怒。
无奈,她的嗔怒和幽怨,在这个视乎,一点作用都没有。
没有人会将这一切放在心上,更没有人会当成一回事。
“混蛋,你放开我!我警告你,你现在对我这样,你一定会后悔的!告诉你们,我之所以让江氏集团和联合集团合作,完全是为了江氏集团好。要不然一旦集团公司的经营权落在你们手中,那么江家的基业就全部毁了。”
江慧桢扼腕。
她此刻,内心刺痛,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
“别狡辩了,如果不是你比较自私,喜欢徐甲那个家伙,能让我们天天喝西北风么?要不是我们的利益受到了侵害,你觉得我们愿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别哭着鼻子装着可怜,没有人会理会你现在的样子。告诉你,你现在落在了我们手中,一切就由不得你们了。”
对方得意的狂笑着,眼神里充满着嚣张。
“混蛋!你们就是一帮厚颜无耻的混蛋!”
江慧桢疯狂的怒吼着。
原本,江慧桢还以为江家的人还有救。
即便是现在让他们好好反思一下,之后也会想办法解决他们生活上的一些问题,让他们重新去集团工作。
江慧桢是一个比较知冷知热的人,在亲情面前,江慧桢还是比较眷恋的。
然而,江家的人,现在一切所作所为,简直让江慧桢失望透顶。
“是,我们是混蛋,不过很快你就会发现我们拥有多大的价值了。”
江家的人冷笑着,仿佛在暗中算计着什么阴谋。
江慧桢冷眼相视,表情不屑,“你们等着吧,是你们自己作死,这次,谁也救不了你们。徐甲一定会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就他?哼,这儿四面环海,一望无垠。就算我给他画个翅膀,估计他都很难飞过来。况且,他身边那么多女人,他来不来救你,那都是一个未知。你最好祈祷他能来,那样的话,我们正好可以将他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