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怎么样?”
在姚膏跟注时,他嘴巴里面,发出底气十足的声音,看了牌的二人,似乎对彼此手里持有的牌都非常自信一样,三十个亿玩一把炸金花竟然心甘情愿!
“嗨……玩你妹啊,完全没被吓到嘛!”
只闻高阁唏嘘了一声,他右手一挥,将手里握着的三张牌扔了出去。
在炸金花的规矩里面,扔掉手里的牌,代表着认输。
韩泊这一路走过来,大大小小的场面还真的是见过了不少,强大的内心定力,不说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至少也到了迟火峰本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程度,但此刻,那韩泊被眼前高阁这一堪称疯狂的行为给震惊了!
可要清楚,这三张扑克牌丢出去的时候,就代表着摆放在桌子上面三十个亿,于这个瞬间,变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三十个亿,妈的这么多的资产,怕是能够组建起来一个杜蕾斯加工工厂了!
就算是全球首富,在面对三十个亿的资产时,也不会如此的丢出去把,这高鸽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出于本能的好奇,韩泊将目光落在了那纸牌上面,被高鸽丢出去的三张纸牌,是一对十,和一张Q!
在炸金花这游戏里面,一对十算不上大,但也不小,属于中等层次,有这种牌的话,一般都能够赢钱,丢拍的情况特别少,特别是在跟注三十个亿的情况下,这让韩泊心头不由自主的嘀咕了起来:“妈的,这狗卵子是不是被对方陪赌女人的一堆肉球和迷晕了?”
细心的韩泊,又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那高鸽的身体上面。
却见在其身边的高鸽,有种迷迷糊糊的感觉,那半睁不睁的眼,好似给他一个枕头立马就能够睡过去一样,奇怪的样子,让韩泊想起来当初习远危的幻术。
就在韩泊为这些细节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时,那姚膏没有摊开自己的牌,把三张扑克递到了那发牌手的手里后,站起了身子,伸出双手,将那摆放在桌子中间的筹码全部都抱到了自己的面前。
而就是他这么一个动作,让韩泊第四个吧目光落在了那陪赌的女人身上。
虽然韩泊第一次来到赌场里面赌博,可按照这么长时间阅历,以及往日在那电影屏幕上面看到的画面推断,抱回筹码、端茶递水、擦汗之类的事情,应该全部都是陪赌的女人完成才对,为何此刻姚膏自己出手了?
并且,那女人怎么还在抖动自己的奶!
这些纳闷,让韩泊没有继续去注意自己的绅士风度,在发牌手准备第三局牌时,韩泊把自己的目光盯在了女人的胸脯之上。
但凡在韩泊的目光集中在女人胸脯肉球上面的时间越来越长时,韩泊明显的感觉到,从那乳晕上面散发出来特殊的光晕,促使韩泊的脑袋有一种晕沉沉的感觉,让韩泊晕晕入睡。
韩泊非常机灵,他早有察觉那女人有鬼,在他感觉到晕沉时,他将自己的双手,插入了裤子口袋里面,顺着口袋朝着大腿根部摸了过去,抓住裆下的大家伙时,韩泊用力的掐了一下。
如果说十指连心,那么男人裆下的家伙,连着的就是心头最柔软的一个部位。
被自己用力一掐,那裆下的大家伙都有一种被掐断的感觉,韩泊痛的龇牙咧嘴,疼痛之感让韩泊嘴巴里面,不又蹦出一句:“我擦……”,也是在他嘀咕之时,他清醒了过来,当韩泊将目光落在那高鸽身上时,清楚地看到,高鸽手里,握着的同花顺。
这种牌,在炸金花里面,是最大的一把,两个人“斗牛”,有此牌,必胜。
只是,似乎经过陪赌女人摇摆胸脯的催眠,高鸽的双眼当中,看到的并非是那扑克原本的内容。高鸽对面,姚膏伸出大手,将二十个亿推了上去,道:“鸽子,我要在这一把,把你赢个精光,你敢跟注么?”
激将法之下,高鸽完全没有抵抗力,大手一推,将最后一注筹码推倒在赌桌上面,道,我怕你不成。
按照道理,在一方筹码全光时,双方会摊牌。
可高鸽,有没有按照常理出牌,他与姚膏相互对视一眼,将手里的牌盖在了赌桌上面后,发牌手将二人的扑克牌分别取过来,由发牌手比较大小后宣布:“姚先生牌大!”
随着结果分布,那姚膏哈哈大笑站起身子,张开双手,打开了怀抱,意欲把所有的筹码尽数收入自己怀抱当中时,韩泊有了行动。
他纵身一跃,犹如猿人一般,跳上了赌桌。
在众人面前,一把抓住了发牌手衣领子,大手一挥,将那发牌手推倒在地时,韩泊来了一个侧空翻,从赌桌上跳了下去,在他的行为把周围人目光吸引过来时,他的双手指向了桌子上,还没有被丢入扑克里面的两组牌。
很明显,这两组牌是刚才姚膏和高鸽的牌,没有被任何人动过手脚。
没有言语,韩泊将放在赌桌北面,原本用来取扑克、推送筹码的尺拿了起来,在他强壮有力的大手之下,那尺子飞快的回旋着朝着那高鸽的方向冲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了高鸽的脸庞上面。
你可真别说,韩泊打人时下手真他妈的重。
这尺子要去推送筹码,为了防止推送筹码时尺子出现断裂的情况,尺子用复合材料制作而成,一个一岁儿童身体全部重量都可以承受,可这么一下子拍在那高鸽的脸庞上面,尺子竟然跟渣土一样,瞬间崩溃,碎裂了一桌!
受此拍击的高鸽,“啊……”的支吾了一声恍然悔悟,但觉自己脸庞上面臃肿得有些疼痛个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又见碎落于桌子上的尺子,他一脸愤怒道:“他奶奶,哪个狗卵子打老子的?给老子站出来,看老子不把你家伙扯下来喂狗!”
“我擦,妈的老子是在帮你好不好?”韩泊心头嘀咕,他干咳了一声,把高鸽的目光吸引过去。
高鸽知道,韩泊并非一个无独有偶的人,再者,要是跟韩泊干起来了,高鸽不一定有十足的把握干过韩泊,他稍微平息了下来,朝着韩泊道:“干嘛啊?你怎么跑那里去了!”
“这人是谁啊?刚才他还打发牌手!”
“这不是早些时候跟鸽子发生矛盾的家伙么?小卵子真有点本事啊!”
周围围观之人议论了起来,韩泊好不理会这些议论,伸出大手,将那扑克牌翻开之时,那扑克牌靠近高鸽这边678的同花让众人唏嘘了起来;而当第二手翻开姚膏那边,3、4、J三个不同花色,非常乱的牌时,所有人都惊讶的发出“啊……”的声音。
可别说是经常来这里的赌徒,就算那些懂规矩的小学生都知道,高鸽和姚膏的牌,可谓天壤之别,完全不是一个层次,怎么说姚膏都大不过去。
所有人都明白,此事是发牌手搞的鬼!
“鸽子,你的对手,是个小人!”
韩泊淡定的言语响了起来,目睹现状的高鸽,也不是傻瓜,他把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姚膏身上,被揭发了丑陋行为的姚膏,此刻,有些凌乱,他的眼睛前后左右不停打转,见高鸽盯着他看时,他着急的站起身子。
在他着急站起身子时,早些时候披在他肩膀上面的大衣,从他身子上面滑落了下去。
不等高鸽发出质疑声音时,姚膏把自己的矛头指向了韩泊:“你他妈的胡说什么了?刚才发牌手都看得一清二楚,我的牌比他的牌大,别以为你稍微动动手脚,就他妈能够欺骗老子的眼睛!”
“艹,麻痹的给老子嘴巴里面放干净点,把老子逼急了,把你的零件下下来,塞到你菊花里面去!”韩泊心头嘀咕,没有言语,他并不着急揭发姚膏。
姚膏见韩泊不言不语,以为韩泊理亏,又朝着那高鸽道:“鸽子,你丫的不要高一些脑袋被门夹了的事情出来,你刚才什么牌,自己不清楚么?”
听闻此话,高鸽眉头紧锁。
说句实话,高鸽刚才握在手里的到底是什么牌,他完全记不清楚,只是他觉得非常小,并不像789同花这么大,他无言以对之际,那韩泊走到了姚膏身边,双目盯在了穿着“皇帝新装”女人身上。
深邃的目光,让那上半身一丝不挂的女人有些害羞,她微微弯曲身子,朝着姚膏的身边靠拢,在此刻,韩泊第五次把目光落在她胸前时,那一对不大的奶,终于停止了抖动。
“哼,这种水准的幻术,在老子面前是行不通的!”韩泊心头嘀咕,就是他嘀咕之时,那要狠的姚膏伸出右手,将韩泊左肩膀推了一下道:“臭小子,你干什么啊?没见过这么大的奶么?再看小心老子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韩泊没有理会姚膏,他伸出双手,双手径直的朝向了那女人胸前的两粒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