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韩泊摁着范玉霄,猛烈抽插时,快要泄水之际,此刻,是高潮。

没有过多的时间让韩泊注意身后,他立马回过了脑袋,看着眼前的土慧王,与此同时,用自己视线的余角,打量着那站立在土慧王身边的四名侯爵。

土慧王没有什么特色,倒是那四名侯爵,立马吸引了韩泊的注意力!

其中有二,摸样十分相似,应该是双胞胎。两个双胞胎,是一对老头。

这两个老头,弯腰驼背,鹰钩鼻子,以及那踩在脚下的丈八蛇矛,几乎一样,以韩泊如今的眼力,稍微扫视一眼,除了衣服不同之外,还分辨不清。

“哥哥和弟弟长得一样,也不知道下面的家伙是不是一般大小、一样粗细!哪天哥哥溜进弟弟家里,上了弟媳,怕完事了,弟媳都摸不清楚被谁干了!”韩泊心头不由地嘀咕,不多歪歪,又把目光,落在另外两名土之国的侯爵身上。

另外二人,一男一女。

男人摸样俊俏,一身宁静气息,沉稳万分,有种父亲的感觉。那女人,纵然年到中年,眼角有了三分褶皱、下巴有了些许臃肿,但那巨大的几乎要爆炸开来的胸部、翘的超短裙都遮不住的屁股,还有似饮血的樱桃小口、柳眉杏目,那如同葱根的杏手,在出现的那一刻,立马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男人身上有女人的体香,女人的脖子有男人的吻痕,一看便知,二人是夫妻。

并且,在来这里之前,还躲在某处激战。

男的名唤聂良聪,女的号为付蝴蝶,二人的脚下,分别由望穿剑、秋水剑。

在看向二人时,那二人特殊的外表,吸引了韩泊。

这样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这一男一女,一对夫妻后觉的身上。

因,此二人,韩泊响起了念慈!

男人有神的双眼,女人樱桃小口和瓜子脸,组合在一起,与那念慈极为相似!

韩泊曾从念慈的口里得知,她父母双亲仍在,还在麒麟案当中。莫非……这眼前二人,正是她的父母亲?

这些,韩泊都不得而知。

在韩泊忖度之际,那土慧王的声音响了起来:“呵呵……水之护国侯王林,可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独闯了天之国的边界,恶战鸣翠居!此刻,还叫了水之国顶级实力,来我土之国闹事?”

土慧王说话铿锵有力,非常明显,他说话的语气里面,有非常明显的指责。

韩泊将那举过头顶,握成拳头的右手,舒展开,在头顶之上,大概十余米的高空当中,那漂浮着的“勾四方魔玉”,好似受到了某种特殊力量的牵引一般,快速的冲了过来,回到了韩泊的手腕之上。

保持严肃的态度,韩泊向前踏出一步,为表礼貌,微微欠了欠腰道:“土慧王阁下,王某今日并无恶意!”

“并无恶意?哼,那三人的尸体还躺在下面了,这也叫并无恶意?”

取代那土慧王责怪的,是土之国唯一的侯爵付蝴蝶,付蝴蝶玉手手指韩泊,那美玉无瑕的感觉,和那念慈极为相似。

麒麟案之中,三国大战十年一度,期间,敌国闯关很少,但也有发生;无论是三国乱战,还是闯关战,死伤都以千为单位计算,死三人,在大战之前,实在是微不足道!土慧王、贾羽兄弟、聂良聪等一行人,均是男的,不好开口,付蝴蝶的老道,让她用女人这一身份,巧妙地指责韩泊!

韩泊,本无话可说。

但凡面对付蝴蝶之时,心头不由自主嘀咕:“我此番计划,阴谋太大,帮手越多,成功几率越大,指不定这两名侯爵,还是我的岳父岳母!”

想到这里,韩泊饶有兴趣的转过脑袋,看着聂良聪、付蝴蝶这对夫妻的道:“男才女貌,天生夫妻相,二位侯爵阁下,让王某想起了往日的故人!”

“呵呵,水之护国侯,今日,怕不是你来这里感慨人生的时间了!”

聂良聪打断了韩泊,韩泊没有里会,接着道:“我那位故友,名唤念慈,在她身上,有二位的影子,要是而为膝下有子,怕也有我那故友年纪!”

这韩泊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话语,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打在了那聂良聪、付蝴蝶二人的脑袋当中,刺激了他们的神经,让他们在无意识之下,不由地的向前漂浮出半个步伐的距离,同时嘀咕道:“念慈!”

他们二人怎么可能忘记,他们的孩子,就叫做念慈。

嘀咕让这对夫妻,看向了彼此,一百多年的夫妻,让他们足以在眉目间传情、眼神中交流、呼吸中对话、举手投足之间表达意思。

仅仅一眼后,二人好像经过仔细讨论,由男人聂良聪对话道:“护国侯,我们都为灵力者,寿命两百岁,你怎能从我们的外表,判断我们子嗣的年纪?”

“呵呵……”韩泊赫然一笑,他没有言语。

他韩泊,是外来者,外来者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意图,如今,他有水之护国侯的名号,还需要司徒影痕、公孙述、成虎、凌发王等人的帮助,他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但又必须证明自己认识念慈。

于是,他灵机一动,念叨:“天降佟冯河分界,奈何传送师难求?你我本为故乡人,生处长地均知晓!”

这首诗,通俗易懂,麒麟案的人听来,一点意义都没有,可一语道破了那夫妻聂良聪和付蝴蝶。

二人大吃一惊,眉头一缩,以此二人老到的经验,立马推断,韩泊看破了他们的身份。

谁知,那韩泊的声音又一次的响了起来:“只可惜啊……天意弄人,念慈有父精母血,却天生地养,还随我一起闯荡!”

“念慈在哪里?”

韩泊的话,激起了付蝴蝶的注意,付蝴蝶质问韩泊,引来的,却是韩泊的沉默。

韩泊目光越发紧了,他坚定,眼前二人是念慈的父母。嘴角微扬,代替他说话的,是土慧王:“够了……二位侯爵,今日大敌当前,不是去管故人的时候!”

刚刚话毕,那土慧王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边陲酒楼”的红砖瓦砾之上,距离韩泊不到五米距离是,右手抓来了那寒月宝剑,马步一蹲,灵力一抖,寒月宝剑寒光四射之际,蓄势待发。

“水之护国侯,你太年轻了,此番擅闯边界,跑到我土之国来,说什么,我土慧王也不会让你离开!”

只可惜,那土慧王话没有说完,在其身后,聂良聪和付蝴蝶,好似猛虎下山一般,冲了出来。冲出来的二人,手提望穿剑和秋水剑,他们没有做土慧王的马前卒、阵前先锋,做了阻拦土慧王的墙壁。

他们背对韩泊,面朝土慧王,将望穿剑、秋水剑的剑尖接触到了一起,架着宝剑,不准土慧王进攻。

这一举措,让土慧王震惊了;更让贾羽、贾谊兄弟二人警惕了。

土慧王把恶狠狠看着韩泊的目光抬了起来,贾羽、贾谊兄弟二人,同时奔向了土慧王的身旁,一起提着丈八蛇矛,敌视二人之际、土慧王开口说话前,夫妻二人当中,丈夫聂良聪开口道:“吾王,莫要慌忙,念慈对于我夫妻二人非常重要,等我问清楚再动手不迟!”

聂良聪、付蝴蝶,可是土之国的两大侯爵,大敌当前时,倒戈相向的话,怕是土之国不保,土慧王哪里敢不从,只能点头默许!

二人放下了架着的剑,转过身子,面对韩泊。

“念慈在哪里?”

“若是早在三个多月前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可以立马回答你她在我的身边,但此刻……我是回答不了!”

回答聂良聪的,是韩泊简单的言辞,韩泊说话之余,他侧转目光,把视线落在了一旁;付蝴蝶爱女心切,见韩泊如此,有些急躁,双手握着秋水剑,便冲向了韩泊,举起秋水剑,猛的一剑朝着韩泊的脑门上面砍了过去。

“我擦,念慈的母亲,怎么是只母老虎?”韩泊心头嘀咕,他事先便以《碧波御水决》进行防御,在身体之外,一层看不明白的水气球,如同一堵绝对防御的墙壁,阻挡了所有的攻击。

“哐当”一声响起时,那剑与“水气球”碰撞的地方,冲出一抹火花。

方才打量那聂良聪、付蝴蝶二人便知,二人修为凝气期初期,和韩泊一样!

韩泊乃是千年一遇的奇才,灵力比一般同修为的灵力者,要强大出来许多,即便以普通技法,也足以抵挡这一剑,更何况,是那下品上等的技法。

没有在意自身,那韩泊承受攻击时,右手向后,阻止身后之人出手。

韩泊转身淡淡道:“没有想到,那么善良的念慈,竟然有这么一个知恩不图报、过河拆桥的母亲!哼,你们可知,我照顾念慈许久,又可曾看到,我不顾性命救她之时?”

这些话,刺激着念慈的母亲付蝴蝶,她不由地的退了下去。

由其父聂良聪走了上来,微微弯腰鞠躬道:“护国侯,我们爱女心切,这才冲动,如若告之念慈下落,我聂某不胜感激!”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方才我说过,三个多月前我与念慈分别后,不曾再见面,即便你们逼问我,我到死,都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