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水晶吊灯,往往是用来装饰的比较大的吊灯,一旦爆炸,其上,装饰用的水晶,全部都会四散开去,飞溅到房间里面每个角落。

别墅当中,黑灯瞎火的,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这些女人,都胆小怕事。

突然之间,在完全未知的黑暗当中,有了一声刺耳的爆炸后,还有某些不明的东西,飞到了自己的身体上面,女人们内心当中的恐惧,在这么一个刹那,被彻底的激发了出来,她们全部都失声尖叫了起来。

在他们尖叫的同时,以极快的速度,起身朝着外面奔跑出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他王妃的别墅里面都有电啊?”

“那是谁,谁站在别墅门口?快让开,我们去找宫里的维和人员!”

女人们议论着,某些意欲去找男人搭把手的女人们,来到了米妃别墅园子的篱笆门口,在门口,却见米妃之时,她们吃了一惊,吓了一跳。

“啊……”的支吾一声,朝后退开几步时,嘴巴里面嘟哝:“米妃,米妃回来了……”

这些仆女,都是香妃手下,其他妃子的仆人,她们都是平民,原本,在她们各自所属的妃子那里,居住在拥挤的地下室,因为米妃不得志被赶走,搬来米妃的别墅里面居住,过着舒适的生活。

她们始终都没忘记,这里是米妃的别墅;她们,不过是王宫里面服侍贵族的仆女。

仆女是下人,而王妃则是主子,一个下人,占了主子的别墅,此刻,主子回来了,她们内心的不安,让她们有些畏惧,有些无法直视眼前的米妃。

有了人注视到米歇尔和韩泊,有了“米妃”二字的声音响起,就有更多的人,将目光,落在了那别墅院子的篱笆门口,有更多的人,盯着米妃害怕道:“米妃回来了……”

但凡,此刻米妃,沉默不语,双目含着沙红,死死的盯着眼前所有人。

身为下人,在米妃这么可怕的眼神之下,全部都保持着缄默,不再言语;这一幕,就好像是害怕老师的学生,在老师发脾气时,都会变得极乖一样。

很快,那喧闹的环境,变得一片安静,几乎所有的仆人,都站在院子里面。

她们,沉默不语,低沉着脑袋,内心胆战心惊,在看到米妃回来时,他们心头猜测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是米妃做的,如此,也就少了对刚才事情的在意,取而代之的,是米妃如何对待他们。

但凡此刻,米妃抬起了脑袋,用响亮,而又不温不火的声音,朝着众人道:“是谁,让你们这群下人,住在我这里的?”

这一幕,就好像是做错事的学生,面对着老师的指责一样,她们哪里敢说话,连看向老师的勇气都没有,那些仆女,同样如此。

仆女就是仆女,是下人,没有她们所属王妃撑腰,她们不敢反抗。

天气已晚,米歇尔舟车劳顿的疲惫,让她不想再这件事情上面纠结,毕竟,要想灭了她们的志气,最根本的,是要灭掉她们头上那些王妃的志气。

她转过身子,站在韩泊的身旁,将篱笆的门打开,看着那众多站在院子里面的仆女,又道:“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整理好你们的东西,立马滚出这里,否则,把你们丢掉剑湖里面喂鱼!”

此话一出,那仆女们,更为胆战心惊。

太过害怕,让她们当时没有行动的机能,都保持原状,站立在了院子里面,随着米歇尔拿出了手机,调整到了秒表上大喝一声:“还不快去!”后,所有仆女,抹黑冲回了别墅里面,自己房间当中,整理自己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

王妃的别墅,往往提供给王妃,以及王妃的仆人居住,一间别墅虽大,房间有限。

那些仆女们,较多都是在地板打地铺,东西不多,放在被子上面一下子就拿走了,拿完后立马跑走,绝大部分,都在三分钟之内,将东西带走。

但凡,有些比较慢的、东西比较多的、马虎大意的,在三分钟之后,才慢悠悠的走出来。

这类仆女,大概有两个人,在此二人走到那米歇尔面前时,米歇尔不假思索,随手一甩,直接将那篱笆门给关了上去,阻止了二人离开。

那两名仆女见此,吓破了胆,立马看着米歇尔,意欲请求米歇尔饶命,但却在强烈的害怕之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米歇尔和韩泊舟车劳顿,刚刚回来,那吊灯又被打坏了,需要仆人伺候,米歇尔听从韩泊的意见,留下这两名仆女,在今晚做下人。

由韩泊朝着那两名仆女道:“你们二人超出了规定的时间,大错铸成,必须向王妃赎罪!”

两名仆女听闻此话,立马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向米歇尔的那一边,准备道歉时,韩泊又道:“米妃舟车劳顿,已经累了,今天晚上,你们二人留下,服侍米妃,找人把客厅灯修好,破损的窗户玻璃还原,等到明天早上,准备好早餐,以一夜的服侍作为道歉即可,不必多说!”

那两名仆女,找到了这么一个台阶下,立马点头。

韩泊再次施展“闪电抓手”,将打下去的空气开关恢复原状后,带着行李,与米歇尔一起朝着别墅里面走去。在其身后,那两名慢走的仆女,找了一处放下自己的行李后,去打扫浴室,给米歇尔准备泡澡后,又铺了床。

其后,给韩泊二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待到二人吃饭时,去寻找宫内的维和人员前来修理吊灯和玻璃,打扫刚才破坏的残局。

而方才,所有仆女尖叫跑出,米妃回宫的事情,吸引了米妃别墅附近,其他妃子的注意。

这些妃子,全部都站在自家别墅里面,看着米妃的那边。

她们当中,有一些是香妃一派的,那被赶出的仆人里面,还有她们的人,她们的人被赶出,让她们这些主子极为不爽。

所谓大狗也得看主人,在他们的眼里,米妃连暖床的炉子都不是的,这样一个曾经被赶出王宫的女人,没有资格去将她们的仆女赶走。

她们看得龇牙咧嘴,但,没有任何一人此刻有所行动。

毕竟,身为王妃,晚饭过后散步聊天、喝茶看电视、绣花美甲都是可以,要大声喧哗、带人起哄的话,有失自己的身份。

再者,米妃的别墅远离剑湖,她们的别墅与米妃毗邻,同样远离剑湖,与米妃一样,她们也是不受宠的妃子,想要明目张胆的欺人,还得把罩着她们上面的妃子叫来。

以上二者合在一起,让他们按兵不动。

没了争吵,韩泊也可以好好休息,刚来这王宫之中,环境不熟,耳目不定,他并没有对已经水乳交融的米歇尔动手动脚,一觉睡到了天亮。

许是那昨晚准备闹事的妃子起的太晚,又许是早晨不宜喧闹,在第二天早晨,韩泊起来是,并没有听到叫骂声音,他穿了衣服,刷牙洗脸,去了餐厅时,桌子上面摆放好了两个人的早餐,早餐是粥加油条,拿起一根油条,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韩泊朝着客厅的窗户旁边走去,透过窗户扫视别墅外面,别墅内外,打扫的非常整齐干净,咀嚼油条的韩泊,嘴角微扬,心头嘀咕:“呵呵,这些仆女还真听话了,日后身体欲火焚身,憋得难受的时候,再指示他们来满足我……哈哈,会不会尽职尽责的来一个全套服务啊?”

也是韩泊嘀咕之时,楼梯口米歇尔走了下来。

春天进入尾声,天气回暖,米歇尔早就脱去冬天厚重的棉睡衣,换上了睡衣长裙!

那睡衣,是浅浅的粉红色,其样子,就好比长大的篮球服一样,只不过将球服棉质布料,换成了浅浅的粉红色的纱衣,轻纱裙子飘摆,那米歇尔光溜溜的双腿更深位置,露了出来,女人身体美感的神秘,让韩泊止住了咀嚼,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了米歇尔身上。

“早啊,王林!”

“早……早……”韩泊支吾,为了掩藏自己心头的这份欲望,他将目光落在了一旁,下意识不去看那米歇尔,但凡米歇尔好想知道韩泊这幅表情的意思一样,坐在餐厅的桌子上面,拿起油条享用早餐时,嘴巴里面嘟哝:“又不是没看到过的,还脸红个屁啊!”

“这……这尼玛也太豪放了吧,好歹也进了王宫,该收敛的收敛一下,行么?”韩泊心头嘀咕,他满脸的无语,早饭刚吃到一半,只见米妃别墅外面,有一名扎着花苞头,穿着牛仔哭,脚踩平底鞋,上一件纯色米白长袖的女人,带着一群女人,气焰嚣张走来。

为首的女人,双目好似鹰眼,锐利无比,可于万米高空之上看清地面老鼠一举一动;高而长的鼻梁,将脸庞描绘的格外冷峻,至于说那一张不涂朱红亦如火一般鲜艳的嘴唇,犹如两半竹叶合拢在一起,细而长,从外表,透露着三分桀骜。

此人并非他人,正是香妃的干妹妹,芳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