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触手可及的高度下面,她伸出了自己的胳膊,意欲去抓住韩泊之时,却又发现,这触手可及的距离,仿佛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距离一样,她无法触碰到韩泊丝毫。

“王林……王林……”她又将自己心头,那不断响起的声音,从嘴巴里面爆发出来。

下面的韩泊,在听闻这样的声音之时,止住了步伐,从下面往上,看了过去,那美女念慈的摸样,那大大的麻花辫,是带着那样的意见。

“艹,老子还没有拉着辫子,骑在她的身上,老子就要走了,太可惜了……”韩泊心头嘀咕,这样的嘀咕,让他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微笑,而后,嘴巴里面嘟哝道:“念慈,怎么了?”

怎么了?我中意的人啊,我怎么知道我怎么了?

我只是想,只是想多看你一眼,去告诉你,刚才我不小心的任性,并没有任何去伤害你的意思。

可是……

可是,我该用什么方式去表达了?

那念慈,有些发愣,韩泊看着她犹豫,有呼喊道:“念慈,你有什么事情么?”

“没……没有,路上小心,再见……”念慈在着急之下,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将这简单的几个字,从自己的嘴巴里面说了出去,她扬起来自己的胳膊,伸开了自己的玉手,在空气当中稍微挥了挥,没有其他任何言语。

“嗯,再见!”韩泊嘀咕一声,转过身子,消失在了念慈的视线当中。

阳台之上,在防盗网里面的念慈,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非常失落的感觉,在这一份失落的感觉之下,她一直都站在外面的阳台上面,看着韩泊消失的背影,发愣。

在屋子里面,老头子和老婆子,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示意走去了卧室里面。

反锁了卧室的门,老婆子立马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老头子的身上,在老太婆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不计其数的责怪,她戳了戳老头子的脑袋道:“老头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啊,外来者的事情,还有关于祷告的事情,不是说好了不再提的么?”

“我知道……”老头子若有所思,这让老太婆又一次强调道:“老头子,你可不要忘记了,儿子跟儿媳妇,都是因为外来者死的,念慈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去了阎王老子那里,都不会让你好受……”

在老太婆的威胁下面,老头子朝着老太婆扫了一眼,看着这白发苍苍的老太婆之时,突然之间,想起来了老太婆年轻之时,那一副迷人的姿态,这一副迷人的姿态,让老头子裆下的家伙,突然之间有了反应。

“老太婆,我们的孙女都长大了,没有想到,都到了让外面的那些男子孩子,发疯发狂,甚至不惜过来直接抢的地步……”

老头子说话之时,朝着老太婆的身边接近了过去,他抱住了老太婆,将自己那一张充满了褶皱的老脸,贴在了老太婆的脸庞上面,老太婆感觉到老头子裆下的家伙变化,再加之繁琐了房门,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老太婆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是女人,人家做了皇帝的武则天,那么强势的一个女人都需要人疼,更不要说是平凡的普通人了。

她微微转过身子,让老头子从身后抱住她,她用那有点沉闷,有点老气的声音道:“老头子,那你说,是我年轻的时候漂亮,还是现在的念慈漂亮啊?”

“呵呵,可别说年轻时候了,哪怕是现在,念慈都没有你好看……”

在老头子甜言蜜语的时候,老太婆的内心,像是吃了一颗蜜糖一样,非常甜蜜。老头子的言语,让老太婆爽了,那老太婆,自然而然,也就放任那老头子解开了他自己的裤子,将那一根老黄瓜,从外面放了出来。

“老太婆,帮我舔舔,怎么样?”

“啧啧……”老太婆嘴巴里面发出唏嘘的声音,她并没有去拒绝老头子的请求,反手,握着了老头子裆下的家伙,抚摸了几下后,将老头子朝着床边推了过去,在老头子坐在床上时,她蹲下了自己的身子,用嘴,去让老头子舒服。

等到老头子那软哒哒的老黄瓜有了一些反应后,老头子,反扑向了那老婆子,拉下了老婆子用印了彩花的裤子,两个人年迈的躯体,就这样在房间里面碰撞。

外面的念慈,在目送走了韩泊的背影后,她回来了客厅。

念慈非常善良,她知晓,爷爷和奶奶也有他们的自由,在他们反锁房门呆在卧室里面之时,必定是再商量一些并不大愿意让她知道的事情,她没有去打扰,打开电视,随意的看着电视节目。

回看韩泊,韩泊走了大概五六分钟,方才从关南小区里面走出。

及至关南小区门口,那八名挟持念慈的男子,这才挣扎着站起了身子,朝着外面离开。

“艹,脑袋怎么这么痛啊?”

“怎么回事?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

“那狗卵子,那狗娘养的去什么地方了?”

八名男人当中,一些因为击打了百会穴晕倒的男子,不明事理的站起来,如同发疯的狗一样,乱吠一阵,在他们肩膀上面,那红底黄字的“冯”字臂章,在他们狂吠之时,在他们的胳膊上面,不断地飘摆。

这臂章,仿佛当中,象征着他们的身份地位,他们在接到上面夸张的言行举止,得到了这臂章的庇护,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用异样的眼光多去看他们一眼。

他们当中,那被狗咬到了蛋的男子,他也挣扎着站起身子,从白色面包车后排座位上面走出,用双手捂着裆下,双腿“X”型的朝着击晕醒过来的男子,走了过来。

被狗咬到了下面,他只是非常难受,在到底挣扎分分钟后,他站起身子,回到面包车休息,他清楚的知晓,这七名被击晕过去,现在才醒过来的男子不知道的事情。

在他捂住裆下的家伙走过来的时候,他吸引了一名喜欢开玩笑的男子注意力,那名喜欢开玩笑的男子,拍了拍捂住裆下家伙的手,朝着他开玩笑道:“你捂着卵子搞毛啊?蛋碎了也接不住啊!”

“乱叫个毛线啊,你们倒好,什么事情都没有,老子的蛋,蛋都碎了!”

这名男子,哭丧着脸说话,当他口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七名被击打了百会穴的男子,瞬间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他娘大白天做黄粱梦了,蛋碎了不去医院,在这里站着干嘛?”

“哈哈哈……来来来,把手给老子拿开,让老子看看,你的蛋究竟怎么了?”

“蛋碎了,再给你安一个,哈哈哈……”

这名男子,原本就格外悲痛,这会被自己的小伙伴嘲笑,更是不爽,狂躁的他,大声的咆哮了起来,冲着七名男子道:“草泥马,都不准笑,都不准笑……”

“呵呵……这个傻逼应该要感谢那条狗,少了一个蛋,射出来的就是稀又清了,跟女的上床,怎么样射女的都不会怀孕,以后杜蕾斯都要少买多少盒……”韩泊远远地看着、听着,心头一阵狂笑。

就在蛋碎的男子大声咆哮之时,他严肃而认真,狰狞而恐怖的样子,让那晕倒后醒过来的七名男子,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立马止住了嬉笑的声音。

一名比较识大体的男子,见蛋碎了男子如此不爽,立马关心的问话,道:“兄弟,你不要紧吧……”

“妈的,让你碎个蛋试试,看你要不要紧,走,都他娘的跟老子一起回去,去请求毕先生出面,好好教训教训那狗娘养的!”

这名蛋碎了的男子,对于自己那被狗给咬碎了的蛋,充满了缅怀之情,他说完此话,转身离开之时,心头情不自禁的呢喃:“我的蛋,你在天堂好好看着,我会用那个女人的处女膜,来拜祭你在天之灵!”

看着一行八人的离开,那韩泊,止住了自己的步伐,突然地,他放弃了即刻前往佟冯河以北,那佟善所管辖一片地方的主意。

“要是,念慈的处女膜真的被这几个狗卵子给破了,老子睡觉都睡不着的!”韩泊心头嘀咕,在心头这样的声音响起来之时,他彻底放弃了离开这里的决定,转过身子,他默念《无相心法》第三层第三阶,去了之前,念慈所呆着的公寓的屋顶之上。

这么一去,除了在吃饭,喝水,上厕所等必要的时候,韩泊会从屋顶上面下来,继而把监视着四周的注意力转移之外,韩泊的双目,一直都在扫视四周。

许是韩泊的监控,又许是上天注定这样的选择与安排,那冯开的人,并没有来闹事。

直到第二天八点多钟,家家户户吃了晚饭,在自家客厅里面看电视之时,一名坐在某一特殊的轿车里面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带着那被打的八名男子,外加其他一些小混混、地痞之类的人,来了念慈她们家公寓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