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又渴又饿又疲乏,整个人都感觉有些脱力了。
“你们歇着,我四处看看!”看着我张罗休息,鬼见愁倒是四处转悠了起来。
看着鬼见愁转悠,我又看了一眼寻烟,示意她也坐下来休息。
我不敢对寻烟太过咋样了,甚至是连她的手,都不敢再拉一下了。
断崖上的决绝,真的是让我害怕了!
看着我示意她坐下来休息,寻烟轻微点点头,也只是挑拣了一棵离我几丈远的大树,倚靠着坐下了。
小脑袋瓜倚靠在树干上,嘴里叼着一根青草,很迷茫的看着天上的星星。
“相主,她好像并不喜欢你!”这时候,疑似凝胭的女人,倒是挨着我坐下了。
“你知道程昱吗?”看着疑似凝胭女人挨着我坐下了,我很轻声的问道。
“程昱……有些熟悉,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了!”听着我问,女人寻思了好半天说道。
“嗯,那养鬼人呢,还有奇门令牌,你还记得吗?”我一听,又问道。
“养鬼人……奇门令牌……奇门令牌……女人,一个长得好妖艳的女人……”听着我问,疑似凝胭的女人不停叨咕着,突然间说出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
“对,就是长相妖艳的女人,是她,是她拿了我的奇门令牌,然后……”随着说出来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拿了奇门令牌,疑似凝胭女人,双手捧住了头部,不停的摇晃。
很痛苦,似乎是某种记忆被打乱了,想拼接,确也是拼接不上。
“好了,你慢慢想,不着急!”我一见,拍着她的肩膀,喊着不急。
不是真不急,是在这种情况下,你越催促她,逼的越紧,反而会让她更想不起来啥。
“绳子,你们看,这绳子有些古怪!”这时候,转悠出去的鬼见愁,回来了。
打着手电,手里不但提拎着大概有两三米长的一截粗麻绳,还提拎着一件大姑娘所穿的印花裙子。
“额?”看着鬼见愁手提拎一截粗麻绳,还有大姑娘的花裙子,嘴里喊着古怪,我额了一声。
“关一山你看看,这麻绳里可是被人给下了诅咒的。”听着我额,鬼见愁伸手,把麻绳递给了我。
“被下了诅咒?”我一听,接过那截麻绳细看。
这一细看,倒是没看出那麻绳上,有啥异样,只不过是那麻绳颜色,有点不太正,并且还泛着说不出的腥臭气味。
不是正常麻绳的浅亚麻色,而是颜色有些发黑发紫。
“这是被血水给泡过了?”我翕动了两下鼻子,把麻绳给远远的拿开说道。
“嗯,你再看看这个,这两样东西在一起了!”这时候,鬼见愁又递过来手里的花裙子。
“奥!”我一听,又接过来鬼见愁手里的花裙子细看。
裙子也没啥的,只是看着有点脏而已。
“这两样东西,是我在前边的一棵树上取下来的,关一山,我敢肯定,这里有鬼事!”看着我看了两眼那个花裙子,并没有说啥,鬼见愁说道。
“是吗,鬼事讲机缘,我们只是路过,还是不管的为好!”我一听,把手里的麻绳跟花裙子,递回给了鬼见愁。
不是不管,是这没头没尾的事,没法管。
再说我还急着赶回去,揪出假凝胭呢。
这事耽误不得,同时也让我觉得可怕。
你说一个住在你家里的老熟人,竟然是假的,是别有用心的人冒充的,你说可怕不可怕吧!
还有就是这截麻绳,虽然泛有血腥气,但也说明不了什么。
也许是附近村民,在杀猪或者宰杀啥大牲口的时候,用来捆绑的绑绳,那侵染过血,也是很正常的。
再说这女人花裙子,那要看是咋出现在野外的。
如果不小心丢了,被风给穴起开,挂在树枝上,也不是不可能点事。
这个在走鬼事里,是有说法,但也指的是,在自家院子,被地缕旋风给刮跑了的衣裤,那么这个人很快就会丢魂疯掉。
所以这里涉及的问题很多,哪里有时间,去探访这件事情,并且还不知道是哪个村子里人所丢的东西。
“这不是你关一山的性格吧,我感觉,这条麻绳不简单!”听着我说,鬼见愁还喊着麻绳不简单。
“得,等天亮咱们进村子,要是前面这村子里没啥事,咱们就走咱们的,行吗?”我一听,倒是无语了。
这鬼见愁,啥时候变得这么热心起来了。
“嗯。”听着我说,鬼见愁手拿麻绳花裙子,坐地上了。
就这样稍微眯愣了一小会儿,看着天放亮了,前边村子里也飘出缕缕炊烟,我们几个起身,奔着那村里而去。
也是这奔着村子里一去,村头有个拎筐捡粪的老头,一看见鬼见愁手里拿着的绳子跟衣裳,是很惊惧的看了我们几眼,粪筐都不要了,掉转头就跑。
“就在这村子里!”鬼见愁一见,叫喊了一句就在这村子里,起身就去追那老头。
我一见,也是挺奇怪的。
这怎么看着鬼见愁手里的东西,就像见了鬼一样的。
“要死人了,又要死人了!”这时候那个老头是边跑边喊。
那喊叫一个狂乱,看着鬼见愁在追他,老头就更加惊惧了,直接一个前趴子,可就卡地上了。
“别,别过来,你要死自己死,可别连累我!”随着卡倒在地上,老头翻仰过身子,是双手胡乱的挥舞大叫。
看那意思,只要鬼见愁碰到他了,他就会死一样的。
“鬼见愁,别动他!”我一见,心知有异,上前大喊鬼见愁,别碰那老头。
“别碰我,我……来人啊,那玩意又回来了,快来人啊!”随着我喊鬼见愁别碰那老头,老头滚爬起身子,大喊来人啊。
而听着老头的叫喊,各门各户里,都涌出来不少人来。
一个个涌到村道上,都十分惊惧的看着鬼见愁手里的物件,不敢靠前。
“我们是走鬼事的,这位是抓鬼的大师,你们村都发生啥事了,要这样的惧怕?”我一见,倒是把鬼见愁给悠出去了。
指着鬼见愁是大师,并且问村民们,到底在惧怕什么。
“大师……抓鬼的大师……”
随着我喊,村民们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并且随着议论,从人群后,就走出一个须发皆白,身形有些佝偻的老者来。
老者走到我们面前,指着鬼见愁十分迟疑的问道:“你真的是大师,你……真能帮我们?”
“对,抓鬼是我的本事!”听着老者问,鬼见愁十分肯定的说道。
“好……好!”听着鬼见愁说,老者也只是接连说了几声好,迟疑的转身,奔着人堆里去了。
“啥意思,是信着我抓鬼啊,还是信不着?”一见老者连说几声好,又回到人堆里去了,鬼见愁一声喊。
“谁是村长,我们饿了,能否给做顿热乎饭吃!”我一见,冲着人堆里喊道。
得了,先别搞这鬼不鬼事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再说在吃饭过程中,就备不住能套出点啥来。
冲着刚才老者那迟疑看鬼见愁的眼光跟口气,似乎这村里的村民,并不相信我们。
“吃饭可以,但是得把那东西给还回去!”这时候,人堆里,有人应声了。
“成,这就给还回去!”我一听,示意鬼见愁再跑一趟,那绳子跟衣裳在哪拿的,再给挂哪去。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这东西又不吃人,怕它干甚!”鬼见愁一听,并不愿意。
“你没走过几次鬼事,不懂得村民们的心里,先送回去,大不了一会儿再取回来。”我一听,劝导鬼见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