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殇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深了,“今日要么你们将白骨琵琶交出来,要么本尊就将这小丫头带回魔族。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魔族的男子是十分喜欢凡人女子的。”
“你敢!”寻花使者那银色面具下的脸,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他知道水千殇是功夫比不上君暮华,但是阵法却是一等一的,魔族第一阵法师!
和邵清风,君暮华师出同门,如果水千殇对他用阵法,他还真的不敢保证常倾虞的安危。
“哈哈……咳咳,寻花使者,你觉得本尊还有什么是不敢的,你就一个人在这里等着君暮华吧!”
说罢,突然一个急速的旋风从上空中罩了下来,只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将寻花使者给罩在了其中。
“寻花使者……”常倾虞一声惊呼,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水千殇的声音再度响起,一道模糊不清的黑金色身影,已经从那旋风阵法之中一飞而来。
常倾虞自然反应了过来,一个瞬间移动了出去,又立马向着身后动静射出了银针。
银针噌噌的刺进了地面,而身后的动静更是逼近。
常倾虞前面已经没有路了,是一块巨大的青色巨石,瞬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冲着那巨石而去,几步就登上了巨石。
在那身后金黑色的身影逼近的那一秒钟,直接一个后空翻,落在了黑金色黑影的后面。
落地的那一秒钟还没有来得及迈步,肩上又是一沉,常倾虞的表情瞬间就变得精彩了。
握草!
这都被抓住了。
寻花使者不是说着这水千殇只是阵法厉害吗?
魔界第一阵法师!
怎么这速度也是快的惊人啊!
“小丫头身手敏捷啊,只是寻花使者刚才可能忘记告诉你,本尊者曾经是邵清风和君暮华的同门,虽然我比较酷爱阵法,但是其他功夫也不能不学啊!”
水千殇的声音在常倾虞的身后响起,常倾虞直接后背发凉。
暗骂寻花使者没有说实话,早知道这水千殇是君暮华那个级别的,她就不用这么幸苦的抗了。
“放手吧,我不跑了,反正也跑不掉不是?”
常倾虞侧头看向了其身后的水千殇。
“尊者将这小蹄子交给我吧。”一个让男人双腿发软的魅惑之音,突然从那一种魔兵的后面传来。
常倾虞闻言快速看过去,发现一个长相美艳,打扮妖娆的红衣女子,自那魔兵之后扭着水蛇腰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说是一身红衣,却是暴露的让人不忍直视,这哪里是衣服,这是比基尼啊,真想问问这个女子是不是也是来自于现代。
那简单的比基尼外,裹着一层毫无遮挡作用的薄纱,不过这层薄纱虽然不能遮住所有风景,但是却是能够更加的吸引眼球。
那扭动着小腰,比真蛇还要好看,先前在黑暗之渊遇到的那妖族魅姬就没有这么的风情万种。
“血影护法亲自前来,这倒是更好,更能准确的寻找到白骨琵琶的下落。”
水千殇紧紧地压着常倾虞的肩膀,不过他面对这衣着暴露风情万种的血影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语气反而比先前更加的冷,半点都不像是旧相识。
血影护法!
常倾虞依稀听寻花使者和君暮华提起过,原来这个女子就是血影护法!
“魔主受伤了,烦劳尊者走这一趟,血影感激不尽。”
血影已经来到了水千殇和常倾虞的面前,对这水千殇深深一拜,倒是半点不像是魔族的人,这言行举止倒是像极了人。
不过在常倾虞的心中,还是觉得红云穿红衣服最美了。
“血影,你最好是距离本尊者远一点,这丫头就先交给你了,切记,不可伤她分毫。”
水千殇嫌弃的看了一眼血影,掌心突然出现了一道气流,直接压在了常倾虞的身上。
常倾虞只觉得丹田被封印了,灵力直接被控制住了。
血影那如花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不悦,一把将常倾虞给拽了过去。
“既然尊者有交代,血影自然是不会伤害这小姑娘的。”
常倾虞只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血影给抓出血洞来了。
常倾虞看着血影,血影也在看着常倾虞。
“听说你住在玄虚阁?”
血影用那种女人直接仇恨的眼神看着常倾虞。
常倾虞顿时横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这血影喜欢君暮华?
“我是乾坤阁的弟子。”
“乾坤阁的弟子?就应该住在君暮华的地方吗?”
血影眼中仇恨更深了,若不是因为水千殇还在一旁,她说不定已经向常倾虞动手了。
常倾虞这下更加肯定血影喜欢君暮华,居然这都能遇到情敌!
常倾虞看着血影的胸脯,自然心里十分的失落,不过在敌人面前,自然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弱势。
轻轻的挺了挺那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的胸,“这位大婶儿,你想说什么啊,我怎么记得你是魔族的人啊?怎么过问我们乾坤阁的事情呢?”
“大婶儿?臭丫头你叫谁大婶儿?”血影那精致妆容的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
“这位护法,这小贱人她在叫你大婶儿呢?她就是不知死活……”
常柔此刻尽管又被魔兵压制着,但是还是不甘寂寞的,又冒出来作死。
常倾虞像是看一个智障一样的在常柔那蒙着面纱的脸上一扫而过。
常柔这不知处境的愚蠢,倒是真的让她佩服啊。
这都被魔兵给抓了,还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找麻烦,也不知道有个词语叫做‘引火烧身’!
果然,血影那嗜血的红唇轻轻一弯,拽着常倾虞就向着常柔那边而去。
啪!
一巴掌打在了常柔那蒙着面纱的脸上。
“本护法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血影看着常柔蒙着面纱,本以为是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谁知道她魔眼一动,看到了一张比魔族最丑的女子还要丑的脸。常倾虞见常柔被打了一巴掌,血液就浸湿了面纱,心中有几分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