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苏圣赫的解释,江哲终于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家伙是打算邀请他要好的朋友一起去参加结业宴会,叶雪梨这一个月来与他走的很近,而在之前两个人也有所交往,在这大少爷心里想的便是好的朋友,所以便邀请叶雪梨一起去参加。
可是谁知道叶雪梨竟然拒绝了。
听着苏圣赫的解释,江哲转过头看了一眼叶雪梨,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俏脸,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微微扎着疼。
别人看不出来,可是十八年来一起长大的他又怎么看不出叶雪梨灰暗的脸色,很显然她心里还是想着去参加苏圣赫的宴会的,虽说从刚才苏圣赫与江哲两人的谈话中被间接发了好朋友卡,但对于苏圣赫的感觉,也不是开玩笑的。
只是为了和他在一起为了不让他受到伤害,叶雪梨宁愿不去参加自己喜欢的人的宴会,而是陪着他回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叶雪梨并没有牺牲什么,但某种意义上而言,实际上叶雪梨牺牲了很多。
江哲是真的很感动。
这个傻丫头。
只是感动如何,看着苏圣赫,再看看叶雪梨,最后他轻轻的开口说道:“苏圣赫同学,我不是叶雪梨,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劝她什么,我也无法帮她做主,所以如果叶雪梨真的不愿意的话...那我也说不了什么。”
江哲说这话并不是想要霸占着叶雪梨,主要是他清楚,他真的没有去给叶雪梨决定什么,而他如果同意苏圣赫的请求去劝叶雪梨,反而会让她为难。
毕竟,叶雪梨本来就在可惜着,如果这个时候再劝,叶雪梨会陷入纠结的,到时候不陪他叶雪梨会担心,可是陪他又会因为江哲的话而感到可惜。
一起成长这么多年,江哲明白,这个兰质蕙心的女孩也会有着其他女孩一样的小纠结。
既然现在她愿意陪着他,那他也不想让他纠结,当然,江哲也承认,这其中有着很小很小一部分是男生思维作祟,但不得不说他这样做是对的。
这不,听到他的话,一旁沉默不语的叶雪梨轻轻的点了点头,实际上对于叶雪梨而言她也很纠结,毕竟她心里也在想着她对苏圣赫的感情,这个时候她更不想去接近苏圣赫再让自己迷糊下去了。
该高考了,醒醒吧叶雪梨你这个大笨蛋!
江哲并不清楚叶雪梨的心理活动,苏圣赫更不知道,听到江哲的话,他也不恼,而是采取迂回的方法:“那江哲同学,在这里先感谢你了。哦对了江哲同学,你过来一下,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嗯?”
听到苏圣赫的话,江哲一脸疑惑,不过还是给了叶雪梨一个眼神然后跟了过去。
“江哲同学,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江哲一跟过去就听到苏圣赫语重心长的为么一句话,闻言他一愣,随后便想到,这苏圣赫该不会误以为他是情敌,然后过来和他宣战的吧?只是怎么看这丫都没表现出喜欢叶雪梨的样子啊...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听到苏圣赫与他说道:“江哲同学,我前两天听到有人请了城南那些人准备对付你,当时我就告诉雪梨让她来告诉你,而今天我得知,那些人似乎找到了靠山,想要好好的治你一下。我本来是不想让雪梨受伤所以才特地邀请她,同时我也是打算邀请你一起去的,虽然他们那些人的靠山不怕我,但是如果知道你在我这,也不会对你怎么样,谁知道叶雪梨同学她居然拒绝了我的邀请。”
“所以我希望江哲同学你考虑清楚,千万不要去做什么傻事,那些城南的刺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的靠山,那是真正混黑的。”
“诶......”
听到苏圣赫的话,江哲顿时脑袋就当机了一会,随后他又感觉有些好笑,尼玛搞了这么久原本是苏圣赫和叶雪梨说的呀!再想想,他之前虽然没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也没怎么正眼看这个品学兼优的高富帅,如今在看,这身上的的光芒怎么这么刺眼呢?
这是作为一个富二代,你拥有这样的设定真的好吗?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苏圣赫同学,城南的人想要对付我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们还要找到一个连你都不怕的靠山要来对付我呢?”
江哲一向认为自己人畜无害,只要对方不是真的对付自己他都不会去反击,可是现在,莫名其妙出来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他还真的一脸懵逼。
要知道苏圣赫的家族虽然没有达到国家级,但是在这江南省,在这江河市,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他家的浩吉集团更是与另外三个大集团被江河市市长公开称为江河市四大天柱的,由此就可以知道这位大少爷家里何等显赫,而如今一个连苏圣赫大少爷的敌人盯上了他,江哲简直懵逼了,大写的懵逼。
“咳...江哲同学真的不清楚嘛。”苏圣赫有些惊讶。
“劳烦苏圣赫同学帮忙解释一下。”
“半个月前国家出台了一项新的决定,决定在国内十个城市建立新兴城区,而我们江河市有幸被选中,其中这规划区就划在了长安路以及堤北路的附近一片地方,这也是以后江河市的重点工程,也因为如此,那片地方已经是千金难买,而据我所知,令尊的工厂,恰好就在那个地方......”苏圣赫慢慢的说道,只是他说完,江哲却是惊出一身冷汗!
苏圣赫说的并不隐晦,他也听的清楚,很显然,有人盯上他家的工厂了,他家的工厂虽然不大,但是厂的占地面积却很广,以前那个地方并不值钱,所以也没什么价值,而如今国家出台这样一个东西,这地价绝逼蹭蹭蹭的往上升啊!
而正常人都清楚,谁坐在那里谁就跟坐在一座金山一样,在这种情况下谁愿意卖掉?
更何况他老爸性子还挺倔的,一直念叨着要把这厂子留给以后他的,这样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卖呢?
很显然,这是他家断了别人的财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