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奇正转身身,低着头朝沙发走过来。
忽然他抬起头,手中寒光一现,朝乐生的胸口刺去。
乐生大力抓住了他的手腕,两个人力气的争夺。
乐生咬牙切齿地说,“想不到啊,你小子的力气还真是不小。”
于奇正瞪了大眼睛,眼里显出一丝丝的血来,连嘴角也流出血液来。
人偶冒了出来,一头撞到了于奇正说,“乐生他这一次是被鬼附身了,你跟他强打下去,你们两个必定有一个受伤!”
乐生一脚恨恨地踩在了不安分的于奇正的胸口上说,“于奇正你快给我清醒清醒,不然我就不客气打你了。”
于奇正针扎了两下‘砰!’一声,后脑勺磕到地上不动了。
这一幕恰好被听到动静下来查看情况的黄章看到,他以为是乐生在欺负于奇正,拿起扫帚大喊,“你个骗子,休想打我外甥!”
乐生一下子绕到沙发后面说,“你个老头可别乱来,要是真的惹我生气了,小心我报复你。”
“哼!”黄章不屑,拿起扫帚继续乱挥舞。
‘咳咳...’
黄章回过头,看见于奇正表情痛苦的醒来,扔下了扫帚,急忙跑过去询问,“奇正你怎么样了?严重吗?我回你去医院!”
于奇正擦了擦嘴角的血液,缓缓地起身看了看乐生说,“舅舅我没有事,你还有话单独和他说,你先上楼去休息吧。”
黄章瞪大了眼睛,指着乐生说,“奇正,这个人不可信啊。你知道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这是他打的,根本不是什么闹鬼。”
“呵呵呵。”
黄章一低头看到一个人偶再拉自己的裤脚,他笑得倒退一步,颤声询问,“你,你是什么东西?”
人偶忽然飞了起来,张大嘴巴就朝他的头咬去。
黄章禁不住吓唬,眼前一黑,晕倒了过去。
于奇正犹豫地询问,“乐生,这是怎么回事?”
乐生满不在乎地坐在沙发上说,“没什么,我就是怕麻烦,把他吓晕了。刚才你被鬼附身想要杀我,我反抗了一下弄伤了你。”
“鬼附身?”于奇正想到了什么,身体一颤,他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了我妈,她跟我说她死了却没有能够投胎,她跟我爸很痛苦,让我去帮帮他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乐生低眉沉思了片刻说,“看来这一次的事情早就是背后那个东西预谋已久的,并不是什么意外。你家肯定跟这只鬼有什么剪不断的恩怨,要想知道怎么回事,要等明天问问了解你们家情况的老人了。”
于奇正叹了一口气说,“我以前从来不相信鬼神,没想到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爸妈都去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诶。”
于奇正看向黄章,挠了挠头说,“希望他明天醒来了不要留下神后遗症,不然舅妈那个脾气肯定要把事情问一个清清楚楚。”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别提跟别人讲清楚了。
第二天黄章醒来并没有说什么,跟于奇正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不过看乐生的眼神分别有些恐怖。
于奇正先后去拜访了外公还有一个早年前跟于川洪关系比较好的老人,仔细询问几十年前爷爷自杀的事情。
家人平时都是讳莫如深,他们作为外人更是不知道。
经过打听于奇正也只是知道爷爷以前并不是本地的人,后来带着奶奶在这里定居,有了父亲不久后就买了新房子。
两夫妻为人和善,从来没有跟谁有过较大的争执,要说有什么人命的恩怨,怕是搬来之间的事情了。那就从无得知了。
于奇正说,“我觉得爷爷去世了不可能什么东西都没留下,爷爷在这里生活了也有几十年,父母肯定是把他的东西都藏起来了。”
这个别墅时常有几间房子是关着门的,三个人住不了那么多的房间。
于奇正尝试着打开所有的房间,在每一件房子的角角落落仔细搜寻关于爷爷的蛛丝马迹。最后他只在一间房里的床底下找到了一本老旧,有些破损的书。
于奇正失望地放下破书说,“我估计爷爷死后,父母觉得私人的东西晦气衣服什么的都烧掉了,只留下这一本书,想要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很难了。”
乐生仔细看了看那本书,看样子是一本以前的线装书,密密麻麻的小字,一翻就烂,也没有什么信息。
他思索了片刻说,“我估计这只鬼也不是很厉害,所以躲躲藏藏,找机会对你们下手。今晚上我们小心点,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新的线索,不然你就暂时不要住在这里了。”
于奇正叹了一口气说,“诶,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下午五点多钟,于奇正说要一起到外面吃饭,上楼去换衣服。
乐生等了半个小时觉得不对劲,上楼一看,卧室门紧闭,他敲了敲门询问,“于奇正?”
于奇正半响都没有反应,屋子里面传来悉悉碎碎的声响。
“奇怪,大白天的,不应该啊。”乐生想了一下,还是后退一步‘砰砰砰’连续用力的几脚,强行破开了门。
于奇正正半跪在地上,面前一对凌乱的东西,他一头撞在地板上哭泣说,“爸妈,是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
乐生一愣,试探地问:“于奇正,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线索了?”
于奇正抬起头,他用力很大,额头上就磕出了一个包,隐隐有血色。
乐生靠近往地上一看,那些是一些照片,有婴儿的,有三四岁男孩的,还有十几岁的于奇正跟父母合照的照片。
于奇正拿起了一张夫妻二人合照的照片,颤声说,“是...是我害死了他们!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看见父亲他独自在书房,我装作有事情找他......”
于奇正先后杀死了于川洪,又害死了陈雯,他带上了手套所以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因为他是他们的孩子,他们并没有一点的警惕,很容易被他杀死,连多少针扎都没有。
乐生诧异地说,“即使如此应该也是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