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满不在乎地说,“不是说娱乐圈很乱的吗?你这陪人家女老板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李成赋的脸一红,小声说,“我女朋友失踪前,我们只是牵了牵手,连接吻都没有...”
乐生一拍他的肩膀说,“我明白了,你这么害怕是因为你没有经验,你怕到时候人家女老板嘲笑你!”
李成赋的脸更红了,沉默了半响,他问,“乐生你交过女朋友吗?你...”
乐生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梨子,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我不能传授你什么经验,不过我想你不会也没关系,女老板应该会很主动的。”
李成赋挠了挠头,起身说,“晚上还要去见个人,我先去休息两个小时。”
六点钟李成赋就出门了,乐生拿了钱独自去外面吃饭。
乐生随便选择了一家比较近的餐厅,这边的消费普遍比较高,虽然的一个饭菜就差不多上百了。
吃饱了饭,乐生估计这个时候李成赋才能那边的人见上面,不紧不慢地四处溜达。
突然一个熟悉的背影进入了视线,乐生这一皱眉快速地跟楼上去,大喊,“寒笑,你给我站住!”
寒笑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转身快速地往一家超市里面跑。
超市的面积很大。人来人往,乐生没追多久就跟丢了,他停下来脚步自言自语地说,“寒笑肯定和李俊昊一样都想要探究村子长生不老的事情。”
在山上寒笑半路就跑了,而李俊昊则是早就和村里的人扯上了关系,也不知道现在两个人是不是一伙的。
寒笑忽然出现在附近,也分不清楚是偶然还是别有目的了。
乐生回去,也不知道李成赋是什么时候回去的,第二天他醒来只看见李成赋脸色灰白,好像一直丧家犬蹲在地毯上,半天一动不动的。
乐生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安慰说,“工作的事情没必要把自己逼成这样子,打不了不赚那个钱,我也不要你的钱了。”
李成赋摇了摇头说,“乐生你不知道,不是赚钱的问题。是那个女老板故意整我,我不答应跟她去酒店开房,她就设陷阱坑我,诬陷我调戏她女儿。现在签约公司都被告了,这一下全完了,估计我要欠一大屁股债了。”
乐生并不懂这些事情,只是安慰说,“那你也别太着急,桥到船头自然直。”
事情总比想象的来得快,下午就来了一帮跟黑帮社会似的一样的人来讨债,要求李成赋赔偿五百万。
李成赋的存款早已经搭进去了,哪来的五百万?
于是乎那群人就把乐生和李成赋赶出了房屋,强行要用房子抵债。
那帮家伙给房子估价五十万,限期李成赋一个月内还清剩下的四百五十万,否则搞到他坐牢。
这群人明显就是做着违法的事情,李成赋有些东西在房子里都来不及收拾,大大小小的也值十几万了,他的房子也不值五十万,光是那块地在那里也差不多几十万了。
李成赋短短的时间从暂露头角的小明星变成了满身恶名,一屁股债的流浪者,简直是戏剧化的人生转折。
乐生摸了摸兜,一摊手说,“我也是身无分文,你看看,以后怎么办?”
李成赋拿着手机,看一条条的短信,懊恼地说,“什么狗屁公司,遇到事情了就像是扔垃圾一样...现在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我,算是走到头了。”
乐生算了算说,“你还欠四百多万,你现在臭名昭著,一晚上估计也卖不了多少钱...”
李成赋看了他一看说,“乐生,我都这样了,什么也给不了你,你怎么还不走?”
乐生叹了一口气说,“既然我们都一样了,去哪里都一样。不过...”
他暗自算了算说,“我都出租屋好像还有几天才到期,就是钥匙不知道哪去了,你跟我去找房东,暂时凑合几天。”
李成赋感动地点点头说,“乐生,你是个好人!”
半路上李成赋接到了经纪人的大话,说是一个短片让他试镜,如果拍好了能有几万块钱的收入。
李成赋现在是一屁股债,又赚钱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急急忙忙打车就去了。
乐生厚着脸皮找房东免费要了新钥匙,好好地收拾了一番出租屋,从银行卡里取出了所有的钱,一共五百块打算暂时度过几天。
如果李成赋没有转机的话,他就要认真地去找下一个有钱的雇主了。
李成赋神色慌张地打通乐生电话说,“乐生,我遇见怪事了,怕是要出事,你懂这些,快来接我。”
乐生兜兜转转做了几趟公交车总算是到了李成赋所在的地点。
李成赋身边还有两个人,他跟那两个人说几句,似乎有什么矛盾。
乐生不耐烦地说,“怎么回事?”
李成赋干脆拉着乐生的手臂向前走,也不管后面的人说什么了。
路上李成赋详细地把在片场遇见的事情跟乐生讲述了一遍。
李成赋试镜大概有三分钟的镜头,在后面的半分钟总是发生各种各样的小意外,导致效果不好。
这个短片的小导演是李成赋的粉丝,本来很希望他能来演男二号的,结果老出问题,弄得谁都不乐意了。
小导演还是坚持让李成赋上,他几次尝试越发觉得不对劲,甚至感觉无形之中被人抓住了双脚,怎么说也不愿意再拍了,就跟片场的人发生了矛盾。
乐生想起了偶遇寒笑的事情,寒笑会养鬼,不知道此事是否跟她有什么关系。
回到了出租屋,李成赋转了一圈,坐到凳子上说,“你这房子虽然小了一点,不过跟你在一起特别得有安全感,比住大房子舒服。”
乐生很不给面子的提醒说,“我的出租屋到期了很快,到时候只能睡大街了。”
‘铃铃...’
李成赋半路逃走,很自然地收到了经纪人的夺命连环口,他发了一条短信很霸气地关机了。
但是事情逃也逃不过,明天不知道又有着怎样的麻烦等着他。
乐生很自然地安排他打字铺,自己睡在床上。
十二点钟,乐生睡得正香被‘啊!’一声震动鼓膜的声音给硬生生吵醒了。
季浩然从乐生体内飞了出来说,“是鬼。”
乐生跳下床一看,只见李成赋自己瞧着自己的脖子,脸都变成了青紫色,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自己掐昏迷了。